张氏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只要有活干,多少能挣点钱,没准公公的要钱就能凑出来。
“啥活都行,辛苦不辛苦的都没关系。”
胖婶犹豫了一下,凑到张氏耳边轻声说道,:“我也是昨个儿在喜宴上听人说起。
城里一个大户需要浆洗衣裳的粗婆子,一天给二十文钱,都嫌钱少没人干。
本来我想去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若是不嫌弃钱少,咱们一起去。”
两人当下就说定了,一拍即合。
张氏回家跟苏老太说跟胖婶进城去。
胖婶也瞒着男人说进城置办年货。
两人裹着棉衣就坐上村口的牛车。
临近过年,村口全是等着进城的人,一个个穿着厚棉袄揣着袖子等在村口。
各种颜色的棉袄挤在一起,就像秋天满山的柿子。
有的等不及了,干脆徒步先走着。
地上的雪面太厚,若不是昨日吴小哥家来迎亲把雪面踏结实了,怕是一脚一个深坑。
“我刚才问了,牛车刚走不大一会,咱们还是步行着去吧。
等牛车回来,都不晓得啥时候了。
咱们走进城,今天先去看看问问,行的话赶明儿就干活。”
张氏也等的有些心急,于是答应下来。
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在路上。
天气寒冷,雪面一点没融化,反倒被来往的人和牛车踩结实,走两步大一滑。
“你瞅瞅这路,闺女要是从城里回来一趟,多危险呀。”
胖婶和张氏扶着山路一侧的岩石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昨晚她一宿没睡,心里光想着闺女在城里咋样了。
“你嘴上说去城里干活,该不会就为了离你家月月近点吧?”
胖婶被张氏戳破心思,也不藏着,哈哈一笑。
“还真被你说对了。月月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这忽然不在身边了,总觉的空落落的。
不晓得这个死丫头想不想我这个当娘的,也不知道她那种莽撞的性子有没有得罪婆婆。”
日上三竿,月月才醒过来。
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瞅了一眼身边还睡着吴小哥。
昨晚玩的太累了,一睁眼太阳都晒屁股了。
月月翻身下床,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大杯水,总觉的好像忘记了点什么重要的事情。
“完了!奉茶!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给忘记了。”
她跑回床边,把吴小哥的被子一把掀开,整个人往吴小哥身上一压。
“醒醒,醒醒,耽误大事了。”
吴小哥昨夜被整的就连做梦都有阴影。
突然被月月一压,瞬间睁开眼睛。
看见月月那张可爱的脸近在咫尺,忍不住轻啄一口,顺势翻身把月月压在身下的床上。
“是耽误大事了,洞房还没入呢。”
说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就往月月怀中探去。
月月被他大胆的动作吓到了,呆愣的看着吴小哥侵犯她的私人领地。
门外突然想起敲门声。
“哥,哥,你们起床了吗?”
叩叩叩。
月月一瞬间抽回思绪,恶狠狠的反推吴小哥,:“我说的大事是给公婆奉茶。”
吴小哥这才看向窗外,亮如白昼。街中的摊贩的叫卖声穿窗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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