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看着大黑跟个牛犊子似的,不敢上前。
“大黑,下来。”苏晴摸摸大黑的头,大黑虽然不甘心,可还是听话的跳下来蹲在苏晴脚边。
苏宝瑞捂着火辣辣的脸,苦不堪言。
“你大晚上不睡觉习惯,跑我们家干啥?想偷东西?”苏晴单手叉腰,另一只手还拎着棍子。
苏宝瑞转着眼珠子想了又想,怎么回答才能躲过苏晴的木棍。
“这条路又不是你家修的,我从这里走,怎么就是去你家了?”
严福心思不多,抓着脑袋想了想,确实如此。
“这条路是村里修的,当初为了孩子们去学堂方便。”
“夜里睡不着,出来逛逛,就走到这边来了。”苏宝瑞从地上爬起来。
身上的棉袄撕的七零八落,走一走,棉花就往下掉。
“我招谁惹谁了?我的狗是你的,衣裳也成了你家的了。”
苏晴挑衅道,:“以后再鬼鬼祟祟的往这边跑,打断你的狗腿。“
她知道苏宝瑞来他们家绝对不是逛逛这么简单。
“以后喊我来我都不来!”苏宝瑞捂着身上的棉袄抱头鼠窜。
棉花轻飘飘的落了一地。
“瞌睡死了,我进屋了。”严福打了个哈切,揉着眼睛回到家里。
苏晴摸了摸大黑的头,指着一地轻飘飘的棉花道,:“拿这个棉花给你做个狗窝如何?”
大黑似乎听懂了似得,摇着尾巴撒娇。
她把这些棉花收集起来,掂了掂,至少三两呢!
给大黑做个薄一点的垫子肯定够。
苏晴守着炉子,找了一些麻袋。
家里还有不少布片,都是用来缝补衣裳用的,只能委屈大黑用点粗糙的。
她刚剪好麻袋,就见大黑摇着尾巴出去了。
秦羽川又捉了两条活的獒犬。
全部打晕,跟拖死狗一样一左一右的背回来。
村里偶尔有几声犬吠,家家户户黑着灯。
只有月亮冷冷清清的照着路面。
秦羽川偶尔回头往身后和四周,那些熟悉的人全都不在了。
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行走在黑夜中,心底涌起一丝失落。
他拐进村里唯一通往家里的路,看见尽头的屋子亮着昏黄的灯。
秦羽川唇角终于露出一点微笑,加快步伐向着那里走去。
有人等他回家的感觉真好。
他一进院子,就把獒犬和之前捉的那只同放到厢房中。
吱呀——
苏晴刚要开门,秦羽川一身风雪的回来了。
“丫头,我回来了。”秦羽川一把抱住苏晴,用后背关上门,抱着她就往炉子边走。
苏晴圈着他的脖子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闻着他身上冷冽的味道。
“烤火。我给你倒水。”
秦羽川抱着她坐到炉子前面,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和眼睛。
冰凉的唇,轻轻浅浅的落下。
“丫头,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活下去?”
苏晴行搂着秦羽川靠向自己。
“我们成亲了。要在一起一辈子,我不会离开你的。”苏晴主动吻上秦羽川冰凉的唇。
秦羽川极力克制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崩塌。
他的呼吸粗重又急促,重重的回吻苏晴柔软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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