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鄂老爷的脸顿时拉的有两尺长。
“爹,你可得给儿子做主,我长这么大,您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
鄂老爷使劲拍了下椅子的扶手道,:“对付这两个人,还用的着我出手?”
“来人,把南村和北村的地契全都拿过来。”
他不用动手,就能把那两个人从村子里赶出去。
下人拿过一个精美的木盒子,上面挂着一把结实的锁子。
“抱上,先去北村。”
鄂老爷坐着软轿一路抱着装满地契的盒子来到北村。
“爹,那两个贱民是南村的,咱找北村里正有用吗?”
“怎么没用?”
南村要想进城,必须过小桥从北村里穿过去。
若是北村不准南村的人进出呢?
北村里正住在村外,守着进城的山路最近。
鄂老爷的轿子一进村,立刻引来一群人注目。
“那是鄂家的轿子!”
“马上就过年了,鄂家这会来村里干啥?”
“别是又跟里正合伙涨租子来了。”
北村有一大半村民都是租种鄂家的地。
大家对鄂家恨得牙根痒痒,却不敢拿鄂家怎么样。
“我听说,是南村的那个外来的小子今天打了鄂少了。”
有人拍手叫好,有人皱着眉头埋怨。
“那人打了鄂少,来咱么村干啥?直接去南村找那个姓秦的去。”
“可别因为这个连累咱们明年又涨租子了。”
大伙人心惶惶的,说什么的都有。
鄂家来访,里正亲自出来迎接。
“鄂老爷,怎么不找人亲自传话,我好亲自去接你。”
“现在别说客气话,一会帮我们鄂家一个忙就行。”
里正不知道鄂家突然来访所为何事,进屋落座,听鄂老爷拉家常。
“我的犬子被南村的人欺负了,想让你帮忙行个方便。”
鄂老爷嘴上说着恭敬,可是语气却是颐指气使的样子。
里正听出了鄂老爷话中的深意,为难的道,:“南村和北村素来就是两个村子。
南村欺负了鄂少,我身为北村的里正,手再长,也深不到隔壁村子啊。”
里正今日还是多少听闻了一些鄂霸挨打的事情,说实话,他也觉的大快人心。
不过鄂家跟村里租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是得罪不得。
他庆幸这件事情出在南村,他管不了,鄂老爷也不能难为他。
毕竟南村不归他管。
“南村里正的位子空了半年,只能找你了。
不用你伸手,找人把南村进城的小桥堵住就行。
你们把路一堵,他们想进城都进不去。”
里正讪笑道,:“这么做不太好吧,这条路也不是我们一个村子修的。”
鄂老爷把装满地契的盒子往桌上一推。
“大雪丰年,我看租子又得涨涨了。”鄂老爷轻描淡写一句话,里正坐不住了。
“鄂老爷,你看这件事情不是我不帮,实在是不好帮呀。
你给我几天时间,我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断路,不过这租子可不能再涨了。
村里今年少了五户人了,租子再涨村里就没人了。”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要么堵路,要么涨租子。”,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