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去一瞧,就见鄂霸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骂自己。
秦羽川对这样怂的男人一点都不感兴趣,正要赶人走,就看见轿夫回来了。
他直直望着轿夫们的身后。
轿夫们害怕秦羽川揍人,只说自己是抬轿子的,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秦羽川还是望着他们身后。
轿夫们发觉秦羽川的视线不是望着他们,而是望着他们身后,也跟着回头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尿一裤子。
几个官差,铁青着脸站在轿夫们身后正不耐烦的看着他们。
“对不起官爷,小的们没瞧见挡了您的路了。”
官差们看都没看这几个轿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羽川。
“你就是动手打了鄂老爷的人?”
轿夫们愣住了,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是老爷喊来的,几个人赶紧跑到少爷身前,把他拉起来。
“少爷,您别打自己耳光了,老爷的人来了。”
鄂霸今天丢面子丢大了,被下人看见自己扇自己耳光。
现在终于能扬眉吐气了。
他们鄂家就是牛。
方圆百里都有他们家的土地,就连县令也得请他们家去后堂喝茶。
有人给他做主,鄂霸打算把今天丢的脸全都捡回来。
“就是这个人,给我抓起来。”
鄂霸趾高气昂的指着面前的秦羽川,等着官差把人押走。
只要把秦羽川关进大牢,他爹就能让这个人死在大牢里面。
可是他手抬着都酸了,官差们也没有捉人。
“听说你娘子叫苏晴?”官差们继续面无表情的问道。
秦羽川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
官差们见状,知道找对人了,:“我们家老夫人在鹤年堂,想请你娘子过去诊治。”
苏晴一直在屋里悠闲的缝袜子,因为她一点都不担心那帮杂鱼。
可是听见官差找她,苏晴心里咯噔一下子,虽然有点忌惮那个曲长风,不过曲长风的奶奶曲老太倒不是那么可怕的人。
“是曲老夫人找我?”苏晴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
秦羽川快步走到她身边,打横抱起苏晴就要往屋里面走。
他最不喜欢和官府打交道。
尤其是那个曲长风,区区一个县令之子,也敢觊觎他娘子。
七夕借着给曲老太过寿,把他娘子诓到曲府上。
若不是他带人及时赶到,曲长风不知道要如何对她娘子了。
他们刚成亲几日,曲家又找上门来。
秦羽川可不觉的这只是巧合。
“曲老太帮过我,咱们还是去看看吧。”苏晴虽然不知道秦羽川心里所想,可也从他的肢体上察觉到自家汉子不希望她去。
“不去。”
“苏姑娘,我家老夫人病情危急,鹤年堂的奎叔说只有请你去才能诊治,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不会让姑娘白跟我们去一趟。”
官差们从怀中摸出银子。
曲长风曲公子派他们来的,来之前就叮嘱过了,要么带着人去鹤年堂,要么提着头回去见他。
“你们稍等片刻。”苏晴淡淡道,然后给了秦羽川一个眼神让他带着自己先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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