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客房靠走廊左边,里面摆设齐全,家具都是上等,一张大床上铺了层厚厚的毯子,粉色的。
一个人高的棕色大熊摆放在床头,外加几个小娃娃,床的两侧挂了几个小琉璃灯,七彩的,还带着频率的闪动。
沈默被眼前一幕刺激的大脑头皮发麻,他把桌上的东西草草整理了一下,就换了衣服躺床上睡着了。
早晨4点半的时候,天还是黑的,沈默慢吞吞地从被窝里冒出头,带着困意的声音嘀咕了几句,大概是催促自己快点起来这类的话语,渐渐的,声音消失,呼吸变的悠长。
过了十分钟之后,床头柜上的手机设置的闹钟又响了一次,沈默咬牙把身上的被子掀掉,坐起身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
垂着眼皮打着哈欠,身体不受控制的往被窝里滑,怎么也下不了决心从暖和的被窝起来,他已经很久没过这种听手机闹钟起床的生活了。
十几分钟后,他磨磨蹭蹭起床穿衣服,刷牙洗脸之后,沈默把围巾带上,下楼的时候脚步放轻,手带上门,手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借着路灯往附近菜市场走去。
上午七点多,楚凌下楼时听到厨房有声音,走过去就看见青年背对着他,手里拿着勺子,空气里有小米粥的香味。
身后有脚步声,伴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沈默没回头,“早。”
看着锅里的小米粥和边上放着的几盘小菜,楚凌挑挑眉毛,“这些都是你弄的?”
“嗯。”从鼻腔发出一个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沈默把勺子放大碗里,拿着两个小碗在水龙头那边冲洗。
楚凌从后面搂着青年的细腰,手伸进围裙里面揉·着他的胸口,隔着裤子拿自己精神抖擞的兄弟蹭了蹭。
“你想打什么主意?”暧·昧的动作,危险冰冷的语气。
胸口的痛意让沈默眉头轻皱,他放下碗,把煤气灶火候调小一点,“我在网上搜了点资料,胃不好的人早上吃点热食比较好。”
楚凌眼底翻滚着复杂难辨的深意,把他的裤子拉链拉掉,整个扒下来,掰·开他的屁·股从后面进去,肆意的横冲直撞起来。
身体前倾,围裙被扯得有些凌乱,沈默两只手紧抓着灶台边缘,被动的承受伏在他背上的男人毫无顾忌的冲·刺。
物件没有从温暖的区域退出来,楚凌把青年带到旁边,让他两手撑地,用脚把他的腿分的更开一些,两手扣着他的腰身,耸动臀·部不留空隙的翻·搅着律·动,不停的深入浅出。
早上的运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解决完生理需求,楚凌没有再待片刻就穿好衣服去公司,沈默看着锅里一点没动的粥,伸手捏了捏鼻梁,穿好裤子洗了手,自己盛了一碗漫不经心的喝完。
粥煮的不错。
白天的时候,沈默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晒太阳,他把笔记本放在对面,搜了以前爱听的几首歌,一遍遍反复的听着。
“把楚凌跟任意的过往告诉我。”
“叮,他们是大学相识,相恋三年,毕业那年任意突然不告而别..................”
听着脑中的声音,沈默阖着眼,快要睡着了,他打了个哈欠,“111,你的西皮000最近好吗?”
“叮,**问题,拒绝回答。”
眯起眼睛望着窗外的蓝天,沈默轻笑,“111,我们算是朋友吧?”
“叮,不算。”过了会,机械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算老朋友。”
阳光打在玻璃窗上,暖和和的,沈默整个人都窝在椅子上,把毯子拉了拉,这次是真睡着了。
从来没有睡过这样的安稳觉,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老家,那里开满漫山遍野的映山红,他看到朝他走来的几个男人,有林建白,乌尔罕.巴图,还有萧亦笙。
从梦里醒来,沈默脸上的表情很古怪,真要是他们几个碰头,三个不同年代的人,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为人处事风格都截然不同,估计日子很难太平。
晚上楚凌回来,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沈默压在玻璃上翻来覆去的做了几次。
很少抽烟的沈默出门买了包烟,站在路灯下缓缓的吸了一口烟,他看着在稀薄的烟雾笼罩下的景物有些发怔。
直到烟卷燃尽,指尖被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他才回过神,一根烟就这也燃没了,长长的烟灰在风的吹拂下掉在地上。
已经完成了五卷,决不能在这卷上面失败,沈默眯起眼睛,眼底闪烁着自信睿智的光芒。
楚凌,你逃不过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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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一辆黑气轿车停在那里已经有一会了,来往的学生偶尔会议论两声,因为那辆轿车实在昂贵,他们只在杂志上见过。
车里,青年跪在皮椅上,赤·着的身体上有几处很深的青紫痕·迹,白皙的双腿更是止不住的发抖,他在大力的律·动下浑身颤·动着。
身后贴着的汗湿胸膛发出粗重的喘息,男人小麦色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水,顺着紧绷着的肌肉流了下来。
肉·体的碰·撞声,噗嗤的水·渍声,压抑的轻喘,充满欲·望的低吼,纠·缠的两具身体在皮椅上来回的坐着原始的运动。
“别在学校里给我惹事。”楚凌一个深·刺,接着便是狠狠的冲·了几十下,他把套子从自己的物件上取下来,拿纸巾包住。
双腿抖的厉害,沈默把被揉成一团的里裤找出来穿上,又从旁边找到裤子和上衣,低头穿好,他嗯了一声。
几天的相处,楚凌已经断定,青年变了,变的跟以前那个只会浪·叫的白痴判若两人,现在的这个过于冷静内敛,看不透。
楚凌承认,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晚上自己打车回去。”楚凌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抓着青年的头发让他把自己的物件舔·干净,“苏燃,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后果你应该清楚。”
鼻腔雄·性气味浓烈,混合着套子的草莓香,沈默闭了闭眼,忍住喉咙的不适,舌头上下舔·舐了几遍。
当他察觉到在口腔的物件突然变·硬,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不停吞·咽着分·泌的唾·液,用嘴来回滑·动。
毕竟是生疏的行为,加上对方恶意的顶·着他的喉咙,沈默干呕了几声,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在几击很深的吞·吐之后,他没忍住,直接在一旁呕了起来。
楚凌脸色极为可怕,一巴掌扇过去,揪住青年的头发把他拖到面前,“你在找死。”
逼近的气息冰冷,口腔有血腥味,沈默只是皱了皱眉,垂着眼帘,用手背擦掉嘴上的湿意和溢出的血丝。
压抑凝固的气氛蔓延,前一刻的情·色之事带出的燥热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燃,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楚凌捏着他下颚的力道加重,出言警告。
沈默抿着唇,垂下的发丝遮挡在额前,掩盖了眼底的一切。
看着青年通红的眼角和脸上的泪痕,楚凌厌恶的把他甩开,冷冷的说,“滚下去。”
沈默打开车门下车,他把围巾整理了一下,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血,垂着眼帘往校门口走去。
车里,楚凌的视线盯着消失在校门口的身影,晦暗不明的情绪。
刚才那一幕不像是装的,对方似乎真的是第一次,那么以前跪在他腿·间,变着花样的用嘴服侍他的人是谁?
打了一巴掌,不哭不闹,平静的跟没事人一样。
难不成他见鬼了?
走在校园里,呼吸着掺杂着香樟树气味的空气,沈默心中五味杂全,一时间,他有种回到现实世界,去教室上课的错觉,他没去管四周投过来的各种视线,按照资料找到楚霄今天该去的教学楼。
坐在梯形教室最后一排,沈默心中感慨万千,沉默了许久,他才晃过神来,望着远处讲台位置,以前他都是站在那里。
这堂课是公共课,国际金融,讲课的是个老教授,从其他学校聘来的,以至于不太了解学校的恶霸是谁。
“楚霄。”
当老教授念出这个名字时,偌大的教室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挪向最后一排靠墙的那个位置,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人。
很了解学校的占座规矩,沈默知道楚霄每次上课都有个专座,也就是每个教室的最后一排靠墙位置,所以他特意很早来教室占了座位。
在无数道恶毒羡慕嫉妒的视线下,他已经坐了半节课了,一直没打扰身边睡的挺香的少年,这会听到老教授点名,嘴角抽了一下,拿手肘拐了拐,“同学。”
少年不满的嘟囔了句,继续睡觉。
手肘大力的拐了一下,沈默声音拔高了些,“同学。”
“操,叫魂啊!”少年一脸暴躁,英俊的脸上带着可疑的口水印子,他捋了捋额前的发丝,不耐烦的斜眼,“小白脸,干什么?”
看着跟楚凌有几分相似的少年,自动忽略对方的称呼,沈默淡定的说了句,“老师叫你。”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