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孟郎,是你,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什么声响??这、准妹夫?你不是说明日才到吗?”
“准妹夫?”
正当相子规感到疑惑之时,猛然间却听见1阵惊呼。抬眼1看,竟是清醒了的晓怀珠见床前的阿禄与先前所见的男子长得1模1样,1时间喜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那嗓门儿惹来了院外的晓公子,不过火急火燎的他推门而入,还未说些什么,却先对阿禄喊起了妹夫。
阿禄见状,先是1惊,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姐夫长,姐夫短地问候着。见此情景,相子规偷偷地把阿禄拽到了1边,小声问道:
“我说阿禄啊,之前你不是说与你定亲的女子另有其人吗?缘何竟突然变成晓怀珠了呢?”
“是这样的,相道长。”
阿禄闻听,面带笑意缓缓解释道:
“我虽然与晓家定亲,但是却没见过晓姑娘的样子,只知道她名里有个珠字,是晓家的独女。
那会儿你们拦住我时,口中所描述的晓姑娘的体弱多病,抑郁成疾,全然不似媒人口中身体康健,活泼女子的样子。
所以我便以为是同姓的巧合罢了。”
言罢,便1脸抱歉地看向他。
“噢!!原来如此啊!!”
相子规闻听,始才恍然大悟。正滋滋称奇时,突然间耳听得旁边的晓公子问道:
“敢问相道长,几位缘何会带着阿禄突然出现在舍妹房间里,而我却并未发现你们是何时进来的呢?”
相子规闻言,眼睛骨碌碌1转,胡诌道:
“哦,令妹先前因过于思念之前所除之鬼魂,过于伤心,突然晕倒。
贫道经过紧急推演,得知阿禄为晓姑娘的有缘人,只有他才能将其唤醒。这才千里迢迢的将他从兰陵请过来与令妹见面。而我们走的是府里的后门,公子自然见不到了。”
1番言论把晓公子唬得5体投地,不停地竖大拇指哥,对着相子规等人称赞道:
“周禄与我家定亲之事,除本家之外并无外人知晓。相道长1卦晓姻缘,2卦通因果,真乃神人也!”
相子规闻听,摆出1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故作轻松地道:
“哎,此乃贫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相道长谦虚了,之前小道误入冥界,还是您出手相救,否则小道何能返回人间,又何能跟晓姑娘见面呢?”
1旁的周禄闻听,也很是佩服地看相子规,1脸欲要拜他为师的样子。
就这样,几人成功地拿到了晓府的黄金赏钱,不仅如此,还在晓公子的挽留下,参加了晓、周2人的婚宴。
直到数日之后,眼看着蛋壳上有关碎片的提示又再度显现,这才与他们依依惜别。待走到了康京城边时,相子规看着1直跟随的李氏兄妹颇有些不愿意。
遂扭身对李氏2人“驱赶”道:
“我说李弟,小丫头啊,我们1会儿去上阳是要办正经事的,就别像1个尾巴跟着我们了,好不好?相识1场即是有缘,咱们就在此地别过吧!”
言罢,礼貌地作了个揖,转身欲要离去。
“哼!!你这个小土豆也太过分了吧?”
却不料,他的步子还未迈开,李思玉便1脸不悦地走上前去,拦住他的去路道:
“之前在晓府若不是我跟哥哥的帮助,兴许你们早就被那晓公子投入牢狱中了,哪还有今天?拿了好处就翻脸不认,开始撵人了是吧?”
“这、这”
相子规被李思玉这番言论说得面红耳赤,正想着如何反驳,耳听得李思玉又接着开口道:
“还有哇,你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我们之所以1路跟随,是想着同为修道之人,互相有个照应罢了。
既然你看不上我们,那我们也不厚脸皮跟着了。哥哥,我们走!!”
言罢,很是生气和伤心的李思玉便拽着李思禾的胳膊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