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恳请您回去好好研究1番,如何在不剥夺秀才荣华富贵的情况下,还能将这妖纹取出。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秀才我也不能让我那爹娘白白牺牲不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莫非”
看着像李秀才反抗的样子,相子规顿时1惊。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莫非你还是甘愿为那妖怪驱使?祸害无辜新娘不成?”
“呵呵,这个嘛”
那秀才闻听,小头1扬,很是不屑地道:
“道长说话可要负些责任呢。什么叫小的甘愿被驱使?小的也是受那妖怪操控,被其连累的普通人罢了。干嘛要把脏水泼在小的身上?
再者说了,适才小的跟您说的很明白了。小的也不愿意被那妖怪操纵,做下那恶心人的事情。
只是道长您没有能耐,不能将此事‘两全其美’地解决了。既然如此,小的就只能甘愿受委屈,忍耐几天吧。
待什么时候您琢磨法子来了,什么时候再来找小的吧。小的秀才府,随时欢迎你哦!!”
言罢,那李秀才便得意地1笑。紧接着用眼神示意相子规赶紧将那捆绳索给他解开。
“你、你、这般无耻之徒!!还想让我给你解绳子,没门!朱雀!!”
看着那李秀才挑衅的目光,相子规登时怒火攻心。见其不服气地大喊大叫,便立刻让朱雀掐绝念咒,将他变成了哑巴。
而后蹲在地上,1面看着他那闪闪发光的妖纹,1面与旁边的朱雀询问商议道:
“正所谓‘心主神’。贫道想着这妖怪之所以将妖纹种在这位置,定是为了更好地控制他的行动罢了。
适才贫道看了1下,这妖怪的妖纹似乎已与他的身体紧密连接,达到了1种无法分开的境地。
雀神大人您见多识广,不知能否想出什么法子。将其安全剥离呢?”
“这个……”
1旁的朱雀听罢,也学着相子规的样子,俯身观察而去。
半盏茶的功夫后,但见沉默片刻的她忽然眼神1亮。紧接着掐诀念咒,变了1根短短的银针,附在了相子规的剑尖上。
相子规见状,不禁疑惑地问道:“雀神大人,这是何物?莫你是想用它来挑开李秀才的妖纹吗?”
“嗯……”
朱雀闻听,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瞧着相子规不解的面庞,刷地1下子,变出了1张5行相克图来。
指着上面的木和金,缓缓解释道:
“大人既然身为修道之人,想必对5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十分了解吧。
李秀才身上的妖纹虽然看似如血管1般,但实际上那是1种非常特殊的,唤做‘血月季’的植物,在5行当中,当属木。故而只有属金的银针方能将其破除。不过……”
话到此处,朱雀指了指那已经深深扎入了李秀才心脏的藤蔓,面带遗憾地道:
“正如您刚才所说,李秀才身上的妖纹已经跟他合为了1块。
若强行将其摘掉,恐怕有性命之忧。故而本大人的这根银针并非是让大人戳破他的妖纹。而是在不触碰到其表面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用银针在上面勾勒1番。
按照世间的逢7必变之法,每7天做1回。如此既能拿到破除其邪气的目的,又能够不使李秀才本身受到伤害。”
“哦,是这样吗?那……”
相子规闻听,瞥了1眼旁边眼泪汪汪的李秀才。又看了看旁边那十分豪华的房屋,不禁好奇地道:
“倘若贫道如此之作的话,李秀才他获得的才华,还有那些财产会怎么办呢?是随着那疗程的进行,而渐渐消失,还是保持原状呢?”
“这个嘛……”
朱雀闻听掐指1算,思虑片刻后,有些不太确定地答道:
“才华这方面,恕本神不太了解。不过金钱这方面,若本神所料不差,估摸着那背后的妖怪是用的‘5鬼运财’之法。
这些鬼妖天天守在李秀才的旁边,以其妖纹所散发出来的能量为食。如果那妖纹被本神的针法所削弱,他们就会渐渐变得懒惰,不会如此勤劳地为李秀才干活。
长久以往,为了生存,甚至还会将他的财物搬到其他与妖怪签订契约的人那里。估摸着没过多长时间,李秀才的家产就会逐渐恢复原状了吧?”
“啊?居然不是物归原主吗?好吧!反正他这财来路不正,如此也算是给他1场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