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握着手中的黑曜石,凝视着其上的神秘纹路,嘴角勾起微笑。
“没想到在这繁华的都市中,灵气复苏竟与这些石头息息相关。”
“除了我秦氏集团,武远集团居然也拥有,不知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类似的发现?”
慈溪。
她手中转动着两颗璀璨的珍珠,它们在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此时,慈溪所领导的集团内外交困,已无回旋余地。
要在这样的局面下力挽狂澜,重振家族辉煌,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看到这块石头,她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
“李连英,你说,我百年之后,若将这图腾石放入墓中,吸取天地灵气,我是否能青春永驻呢。”
李连英闻言,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我立刻派人去搜寻,找到这天赐神石,它一定能保佑我们,使大清王朝基业永固,抵挡外敌侵袭。”
“同时,也会让您,青春常驻。”
“你最懂我,李连英,派整个北洋舰队帮我找出这块石头,九州大陆这么大,既然已知在武远集团,就抓紧时间吧。”
李连英开始部署寻找这块神秘石头的命令。
英雄排行榜的画面已经跟随陈长生来到了徐世绩的豪宅。
徐世绩是武远集团的功臣,被誉为三十六位杰出将领之一。
门口那位身穿道袍的年轻道士就是陈长生。
左手紧握着那份至关重要的婚约,他的到来是为了解除这桩婚约。
“我是西宁市的陈长生,我想见徐有容
徐有容,太宰的孙女,其父也是三十六路将领徐世绩。
她身居高位,能力出众,更重要的是,徐有容自带强大的主角光环,是武远集团公认的美女。
自小天赋异禀,追随光明教会,南溪斋前任圣女,精通神语学习。
六岁便随教,十岁即参与天赐神石天舒林的天书编纂工作。
她道法通医,擅长数学推演,计策高明。
更重要的是,她是光明教会的下一代圣女,身份尊贵。
同时,她深受天海圣后——现在的武远集团领导人武明月的极度宠爱。
她的身上还流淌着远古血脉,这对徐有容来说,是天大的福祉。
太宰的孙女。
在前朝,宰相曾与西宁市的商行舟订立婚约,对象就是徐有容和陈长生。
陈长生通读了三千道教经典,然而越读,他越感到未来将面临重重困境。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秘密,通读三千道教经典后,他发现自己难以控制自身的疾病。
经过推算,他发现自己可能活不过二十岁。
如今十七岁的陈长生来到徐世绩的家中,想要见到徐有容。
“你是谁?看你穿得这么寒酸,想见就能见吗?”
徐家门前的保安对徐有容以及整个徐家的荣耀感到自豪,尤其徐有容,天下女子无人能及。
“每天想见我们家小姐的人都络绎不绝,你以为你是谁?哪来回哪去,别在这儿碍眼。”
这些人试图将陈长生赶走。
陈长生性格倔强,说白了就是一根筋。
他取出手中的婚约凭证,对两位保安说:
“我有事要见徐有容,请通禀一声。”
就这样,陈长生是个认定目标就会行动的人,别人说他傻,西宁市的道长却赞他道心清明。
现场一片混乱,陈长生却一动不动,任凭他人驱赶和侮辱,他都置若罔闻。
徐有容是武远集团最为知名的女性,每日来往的青年才俊不计其数,权贵人士更是数不胜数。
若有人能娶到徐有容,祖上三代都会积德无量。
事态愈演愈烈,外面的喧嚣声也越来越大。
徐夫人刚从国教神学院的庆典归来,见此情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人群中聚集了许多人,既有黎明百姓,也有贵宾,还有围着陈长生的那些人。
“你们在干什么?夫人回来了,也不怕吓到她……”
门卫经理见到老夫人的随从,吃了一惊。
“从城里哪个角落钻出来的小毛孩,居然敢说要见咱们徐家千金,我现在就让他滚蛋。”
说话间,徐夫人掀开车厢窗帘。
看到这个人,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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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这家伙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陈长生看见徐夫人,立刻鞠躬说。
“我是西宁市的陈长生,想拜见徐有容。”
尽管看不清他的长相,但听到陈长生这个名字,老夫人心里一沉。
当年宰相与西宁市定下的婚约,虽说是童养媳,但这件事确实在大家心中落了地。
一声不响地就决定了徐有容的未来。
可是整个徐家,对这场陈长生的婚约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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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俩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陈长生只是一个待在西宁市的小职员。
而徐有容,却是光明教会南溪斋的知名名媛,未来的接班人。
地位极高,甚至能比肩国家宗教学院的教皇。
这样的地位,可不是普通人可以触及的。
就算陈长生背后站着的西宁道士商行舟,在武元朝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这只是他的师父,不是陈长生本人。除非有一天陈长生真能成为国家宗教学院的院长,或许才有资格与南溪斋的光明名媛匹配。
徐夫人内心一百个不情愿,但也没办法,这是前辈的决定,他们无权拒绝。
而且看陈长生脸色憔悴,却有一双灵动的眼睛,清澈如水,也让人觉得他可怜。
于是,徐夫人挥挥手。
“罢了,带他进去,去前厅…
陈长生来到这里,已历经不少事情。
他参加了星辰学院和天道学院的入学考试,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陈长生虽然熟读三千道藏,聪明过人,道心通透,但在修行之路上并不止于此。
星辰学院和天道学院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挫败感。
在西宁镇时,有师父和师兄余人,两人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几乎让他感受不到世界的其他艰难。
尽管在天道学院和星辰学院的经历让他郁闷,但他有个信念:
“二零七”——可能活不过二十岁。
所以现在,那些无端的猜疑和人间的勾心斗角,对他而言毫无影响。
真正影响他的,只有时间。
他在世上的时间,不多了。
天道学院和星辰学院的入学考试,他凭借脑中丰富的知识储备有信心通过。
他相信自己能够坚定地走过这一切。
……
学院外停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上面有凤凰标识,正是徐世绩家的车。
中年女士与他一起进了大厅。
陈长生是个聪明人,他不懂人心的险恶。
但他保留下来的是那份纯真和清晰的道心,这一点与徐有容十分相似。
陈长生进京的那一刻,徐有容家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行踪。
陈长生来此的目的,或许徐家已心知肚明。
那份过去的婚约,至今仍然有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们不敢违背,更不敢抗拒。
只能接受。
可一旦接受,就要赔上徐有容一生的幸福。
这对徐有容来说太不公平了。
她的父母这么认为,外人也这么认为,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在天道学院和星辰学院的入学考试中,陈长生承受了巨大挫折。
但他依然不失尊严。
这确实让徐家人有些惊讶,但并不代表什么。
陈长生清楚是谁在背后陷害他,原因他也明白。
……
一同走进大厅,那位风韵犹存的徐夫人看着陈长生,心里有些欣赏,但更多的则是厌烦。
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那里,还不识趣。
中年女士审视着陈长生,上下打量。
“我看你参加了好多学校的考试,结果你也应该知道了。”
陈长生坚强地点点头。
中年女士满脸讽刺。
“你要明白,你只是一只蝼蚁,对武元朝如此,对徐家亦然,你没有资格让徐家为你做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