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宫子羽一进到羽宫,就朝着宫唤羽所在地而去。
路上碰到拦路的人,也没注意到拦他的侍卫说的话,一推开门,宫子羽就收了脚步,愣在原地。
此时此刻,宫鸿羽与宫唤羽正全神贯注地探讨着某件重要的事情,但就在这时,宫子羽却突然闯入房间,毫无顾忌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看着眼前这个行为鲁莽、不知礼数为何物的儿子,宫鸿羽不禁感到一阵恼怒和失望。
他怒目圆睁,瞪着宫子羽,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你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无礼?竟然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面对父亲的斥责,宫子羽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反抗或辩解之意。
相反,他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走到两人面前,声音怯懦地喊道:“父亲,兄长”
听到宫子羽依然称呼自己为&34;父亲&34;和&34;哥哥&34;,宫鸿羽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起来。
他眉头紧皱,语气生硬地纠正道:“叫执刃和少主!”说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教导这个让人头疼不已的儿子。
宫子羽伸手朝着他们行礼,说道:“执刃,少主”
“子羽,你受伤了,手上怎么有血。”
宫唤羽眼尖的注意到宫子羽手上的血,宫子羽一看可能是那是喂百草萃的时候粘上的。
“我刚在回来的路上,救了一个前哨据点的人,这是他的血,他还说……还说。”宫子羽停下来,眼神朝着边上的宫鸿羽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还说什么。”
“说,这批要进入宫门的新娘里,潜伏进来一个无锋的刺客。”宫子羽低着头,一点都不敢抬头和他的父亲对视。
“子羽,你可知道你这句话的分量?”
“我自然是知道的。”
“我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第一时间来找哥……来找少主。”
“那他有没有说是谁伤了他?目的是什么?”宫唤羽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要是处理不好这件事宫门就随时有风险,只是他们也不能随意的处置这些新娘。
宫子羽摇摇头,“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昏过去了。”
“那个侍卫现下在哪里?”
“医馆”
三人心急如焚地朝着医馆疾驰而去,一路上风尘仆仆。当他们终于抵达医馆时,却看到金繁静静地伫立在门口,对着他们行了个礼,语气沉重地说道:“已经死了。”
在返回的途中,金繁就察觉到情况不妙,人早已没了气息。
房间里的侍卫迅速拉开房门,只见床铺上横躺着那名已经逝去的侍卫。宫鸿羽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便毫不留恋地将目光移开。
“必须要把潜伏在新娘中的无锋刺客找出来。”宫唤羽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说着,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经意的紧握。
听闻宫唤羽打算揪出潜藏在新娘中的无锋刺客,宫子羽焦急地问道:“哥,这里这么多新娘,您可有什么线索吗?我们又该从何查起呢?”
宫鸿羽面沉似水,冷酷地回应道:“不用查,全部处死即可。”
话音未落,宫鸿羽毅然转身离去,留下身后一片惊愕与沉默的宫子羽。
宫子羽皱着眉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是知道的父亲对无锋十分痛恨,但是为了找出一个无锋刺客就将全部新娘处死,这样他们宫门和无锋有什么区别。
听到侍卫传来的消息后,宫远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轻轻地抚摸着怀中身着新衣的宫软软,眼中满是宠溺之情。他可不是宫子羽那个废物,这些新娘可不是你想要处死就有权利处死的,只要是有脑子的人,
都能想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毕竟,这些女子并非普通之人,她们各自有着不同的背景和目的。这十个新娘中除去三个无锋刺客,剩下的新娘有一部分是想要攀关系的,有一部分是在江湖上有的上话的。
宫门再怎么有实力,也免不了双拳难敌四手,也就宫子羽会坚信不疑的相信这句话吧。
思绪回来,宫远徵在远处看着宫子羽不忍直视的用手上的面具遮掩视线,他倒是想不到执刃会连他亲子都算计。
那些射向新娘们的箭矢全部都是钝箭,而且命中的部位也仅仅局限于她们身体的穴道而已,并不会对其造成致命伤害。不一会儿功夫,这群可怜的新娘就接二连三地昏倒在地,随后又被一群侍女搀扶起来,两人一组朝着地牢而去。
看着新娘们一个个昏倒在地,然后被侍女们两个两个的扶着朝地牢而去,宫远徵见人都走了便也会他的徵宫去了,一会儿还会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
地牢中
在地牢阴暗潮湿的环境中,新娘们陆续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不由的诧异刚刚那会她们真的一会死定了。
“别摸了,箭都是钝箭,打中了我们的穴道,让我们昏迷了而已。”突然听到另一个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有些想要摸摸被箭打中的地方,收回了手。
“你们宫家就是这么对待嫁进山谷来的新娘的吗!当初下聘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现在我才刚离开家几个时辰,就被关在这又臭又破的地牢里,太荒谬了!
我爹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另一个牢房的新娘愤愤地说着,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就是,就是!”另一边的新娘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在地牢之中,并没有侍卫回应她们的疑问。这些侍卫们仅仅是奉命行事罢了。
此刻的地牢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墙壁上微弱的火光闪烁着,勉强照亮了四周阴森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