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刚才就不怼回去了,这下好像捅到了马蜂窝。可能是这些年来宫子羽一直被宫鸿羽否定,每次见面大多都是吵架吵架的,搞得宫子羽都整出条件反射出来了,
他心里清楚宫鸿羽现在身上的伤虽然恢复的七七八八,但因为服药时间过于晚了导致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这种时期还是不要惹他生气的好。
“子羽,你可知错!擅自将宫门中事与外人所讲,你眼里还有没有宫规!”宫鸿羽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胸口那叫一个疼啊!
宫子羽跪着往他前面爬,口中紧张万分的喊着:“父亲!您别动怒!”
站在一边的宫远徵露出得逞的笑容,这老东西偏心宫子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把他们当傻子耍呢,活该活该!活该!宫远徵心里那叫一个解气,也幸好一个捂着胸口气的不行,一个跪着急急忙忙的要去看,
这俩人忙的根本没空管宫远徵在干什么,只有宫尚角看着弟弟露出这副表情无奈的摇摇头,他可什么也没看见哦。
“宫远徵,宫远徵你快给父亲看看呐!”本想着马上找个大夫过来看看的宫子羽,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医师嘛,
立刻转向宫远徵那边,顿时宫远徵脸上的笑容瞬间拉平,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宫远徵嘻嘻!宫远徵不嘻嘻!
估计到这老东西好歹还是宫门执刃,再说了要是现在死掉了肯定有些无聊的杂碎会到处乱传消息,到时候什么都能给你转出来,他可不想哥哥被混在这中间,
内心十分不开始的宫远徵还是跳脚走到宫鸿羽跟前,微微弯腰将手搭在脉搏之上,没一会儿从袖子中掏出一个装银针的包包,在宫鸿羽身上的几个大穴上扎了几针,这才缓解了他的心痛。
看着宫鸿羽这样子想起软软给的被伪装成出云重莲的不知名药品,心情顿时又好了很多,现在他不仅活不久还时不时的要承受一下伤口带了的疼痛,这简直……不要太爽!
看着面上变化多端的宫远徵,宫尚角都不禁好奇远徵弟弟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会儿开心一会儿不开心的变的是真快。
眼见宫鸿羽已经稳定下来的宫尚角眼神凌厉的落在地上的人身上,“宫子羽,宫门中事你都有和谁说起。”
其实他猜都不用猜,除了宫子羽成天休息的那间房中的人还能有谁,他要是真的大嘴巴到处乱讲,他不介意现在就把嘴给他缝上。
要不是不能听到哥哥心中所想,宫远徵肯定都要跟着附和几句,‘就是就是,长得人模狗样的,嘴上把门这点事儿都不知道!’
“我……我就和……紫衣,说起过。”宫子羽低头垂眸,不敢去看自己父亲的眼睛,这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就和宫远徵那个小毒物说的一样,他现在和父亲解释他真是只是在万花楼睡觉没干别的,经常去也只是因为他总是骂人,
再加上听曲子和喝茶外加抱怨抱怨这些之外,他真的什么也没干,他到现在都还是黄花大闺男呢!
但是这些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因为真的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说的话。按照宫门现在的情况而言,哪怕是宫尚角去万花楼这样的地方,是跟着角公子去抓刺客。
这就是差别,他现在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宫子羽,这是最后一次。”反正等以后将无锋剿灭之后,宫子羽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宫门为宫门开枝散叶吧,他这种要实力没实力,要本事没本事的还是乖乖待着宫门来的要好。
只是一下宫子羽后半辈子的日子,就已经被宫尚角给规划好了,没本事为宫门做出贡献,在孩子方面出出力也是好的。
还跪在地上的宫子羽总觉得宫尚角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不善,不自觉的往宫鸿羽那边杵了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