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第九千夜一步一步的朝着沈长君逼近。
“还请师父告诉弟子，事情到底是怎样的。”这些天以来，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去多想。
可沈长君与杜明月相处的画面，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偏偏他还知晓，杜明月对沈长君的心思与他是一样的。
这样，第九千夜的心情，就更加难以平复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躲着沈长君不见，就怕自己做出点儿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千夜，闹了这么久的脾气也应该差不多了。”
沈长君本来想把话说明的，可话到了嘴边又变了个味儿。
“师父以为弟子是在闹脾气。”第九千夜看着沈长君的眼里满是受伤。
敢情这么多天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沈长君眼里不过就是在闹脾气。
先前，沈长君拦住自己的那一刻，他心里是多么的激动。
那么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有多么的可笑。
“师父若是没有别的想说的，弟子就先回去了。”
第九千夜抢在了沈长君之前开口了。
他怕自己在待下去，会从沈长君口中再次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
“千夜……”这一次，无论沈长君怎么喊，都没能叫住第九千夜。
沈长君啊沈长君，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怂呢？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跟第九千夜好好把话说明白的。
可现在呢？
把人气走了，你高兴了吗？
第九千夜，你都已经忍了四年，怎么就不愿意再多忍一次？
只这一次过后，以后都不会了。
第九千夜，你知不知道你这人真的很可恶。
你明明就知道你师父我不怎么聪明，还瞒着我，不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沈长君想回客舍，但一想到第九千夜离开时的神情，又有些退缩了。
最后，只得是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只是，还没走几步，她再一次碰上了杜明月。
有了之前的事情，这次再见杜明月，沈长君已经没那么尴尬了。
“杜明月，你说为什么每次遇见你，都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
杜明月苦笑，“我也不想的，可谁让事情就那么巧。”
他不过就是出来“晒”个月亮，都能碰到沈长君与第九千夜两人闹别扭。
“杜明月，你说，明明就是几句话的事情，我怎么就开不了口呢？”
杜明月：“……”是啊，明明就是几句话的事情，却总是开不了口。
他当初在面对沈长君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沈长君，有些话还是早些说明白比较好，不然时间久了，就变味儿了。”
这是杜明月能给沈长君的，唯一的忠告。
“我知道，可千夜他根本就不肯见我。”沈长君有些气馁。
道理什么的，她都明白，可第九千夜不肯见她，她一个人也说不明白。
更可气的是，每次见到第九千夜，有些话总是会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明明她也不想的，可为什么就……
“杜明月，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回吧。”现在这种时候。她与杜明月并不适合单独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