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万珍玉面纱会掉落一事儿，沈长君是为不可查的瞄了一眼身旁的第九千夜。
若她没有看错的话，刚刚，第九千夜好像又做了什么小动作。
并且，第九千夜似乎对万珍玉的模样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不由得，沈长君想起来洛虚幻境时，第九千夜同样有过小动作。
对于沈长君，第九千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是直接传音给沈长君道：“师父，弟子知道你顾忌着九华宫不好太过，但弟子觉得暗中懂点儿手脚还是可以的。”
要不是因为顾及沈长君，他才不会用这种钝刀子割肉的办法呢。
脑海中响起第九千夜的传音，沈长君愣了愣。
不过最后是什么也没说，心里甚至还有些暖洋洋的。
第九千夜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出气。
……
此时的万珍玉，哪里还是他们印象中那秀丽的模样。
整张脸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坑坑洼洼的，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的血管。
这下，轮到她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了。
刚刚沈长君可是说过万珍玉亦是没结丹来着。
那么万珍玉这么急着与杜明月举行双修大典，应该是担心自己将来没人要。
还有明月真人，万珍玉可是说过，他喜欢的人是沈长君，最后却和万珍玉举行双修大典。
只里面，只怕少不了万宏真君的手笔。
一时间，不少人纷纷觉得自己猜中了真相。
看着万宏与万珍玉的眼神是愈发的鄙夷了。
女儿是亲的，徒弟难道就不是亲的了吗？
察觉到众人鄙夷的眼神，以及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的声音，万珍玉几乎崩溃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师兄是主动愿意与我结为道侣了。”
万珍玉的声音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只不过在场的人，愿意相信她这话的却没几个。
不说人家明月真人有喜欢的人，就算没有，估计也不会娶这样丑陋无盐，还心思歹毒的女子作为道侣吧！
只能说，万珍玉这是自己抱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若她之前不爆料杜明月喜欢沈长君，她现在这番话，可能还会有人相信。
毕竟万珍玉与杜明月也算是青梅竹马。
沈长君是一脸惋惜的摇头看着万珍玉。
“万姑娘，本座相信明月真人是真心与你结为道侣的，不过，万姑娘不如趁着药谷的人也在，让他们帮姑娘看看你的脸如何了，可还有救，会不会传染之类的。”
“我上次去凡人界的时候，可是听说过不少类似的皮肤病，稍有不慎，可是会死人的。”
第九千夜已经将事情做到这份儿上了，她怎么也得添把火。
不知怎地，沈长君心里突然冒出了“狼狈为奸”这几个字。
第九千夜是相当了解沈长君的，他只需要从沈长君某个细微的表情便能猜到沈长君的心思。
这次，自然也不列外，是传音调侃道。
“师父，这可不是狼狈为奸，而是夫唱妇随。”
沈长君的脸，在这一刻有些发烫。
第九千夜这厮，说话什么的，就不知道注意一下场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