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人穿在身上,她们这些自诩豪门的夫人小姐又怎么可能会甘心呢。
“不知道这位小姐是出自哪个家族的,今日一见觉得十分有缘,改日我好去拜访拜访。”
一个世家小姐站出来说,她叫苏沫,家里面世代从政。
京城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物,她竟然都不知道。
“不好意思诸位,这是我宁家刚刚接回来的女儿,礼数不周,还请诸位多多担待。北柠,还不赶紧的起来跟上官小姐还有苏小姐道歉。”
宁明泽在心里简直就要恨死她了,他说怎么一直没有见到宁北柠的人,还以为她是害怕这种场面,不敢来了呢。
弄了半天,她是早早地就来了,躲在角落里面玩手机了。
他现在也顾不上询问她是哪里来的请柬了,只想着如何才能不得罪上官语和苏沫。
“原来是宁家的千金啊,怪不得这么的有礼数。”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苏沫话里面的意思。
“苏小姐别生气,我这个姐姐也是最近才回京城的,对于这里还不太熟悉,如有不周到的地方,我先替我姐姐和大家赔一个不是。”
宁北笙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了这些话无异于火上加油。
现在整个京城的上流社会都知道宁家刚回来的大小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了。
“原来是刚来京城啊,难怪不懂礼数,宁二小姐,你可要好好的和你姐姐说一下咱们京城的规矩,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冲撞了什么大人物就不好了。”
宁北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宁北柠就算把宁家大小姐的名称站占了又如何。
“苏小姐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和姐姐说一下的,姐姐,你赶紧起来和苏小姐道个歉,苏小姐有容忍的雅量,她肯定会原谅你的。”
宁北笙的这个意思,就像是苏沫能够原谅她,完全是因为自己一样。
她本来以为宁北柠一定会顺着这个台阶下来的,哪里能够料到宁北柠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她。
宁北笙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姐姐,你不用害怕,有我在。”
听完宁北笙的话,大家恍然大悟,原来宁家的大小姐是因为害怕啊。
“真是可笑,堂堂宁家的大小姐还不如二小姐。”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宁北柠自然也听见了。
最先忍不住的是魏冉竹,要不是因为还没有玩完游戏,她早就一巴掌就朝着苏沫呼过去了。
北柠也是她们可以随便诋毁的。
“你说什么?我记得你,你是李氏集团的千金吧,我记得你父亲的公司和魏氏集团最近正好有项目的合作,回去告诉你父亲,不用准备了,因为,你们被淘汰了。”
魏冉竹抬起头,嘴角带着笑意。
“为什么啊,我说的是实话,明明就是宁家的大小姐不如宁家的二小姐。”
她不服气的说着,还想着可以讨好苏沫还有宁北笙。
“你这么说我觉得不太恰当,京城人人皆知,当年的宁家家主还有主母在京城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啊,他们的女儿又怎么可能会差的了,不如就请宁小姐给我们展示一下吧。”
苏沫不愧是在大家族里面长大的,说出来的话都是这么的滴水不漏。
宁北柠活动了一下脖子,十分慵懒的站了起来,起初她是背对着大家的,只能看清楚一个背影,现在一个转身,简直就是惊呆了众人……
明眸皓齿,略施粉黛的容颜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扑朔迷离,给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一双杏眼微微眯着,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
搭配上整件衣服,完美的展示了她S曲线的完美身材,她就是上帝的宠儿……
苏沫看着所有人的目光已经被宁北柠给夺走了,心里虽然已经恨得不行,可是良好的教养让她懂得该如何挽回局面。
“宁小姐穿着这件由布兰妮.柠亲自设计的衣服,果然貌若天仙,我见犹怜啊,就是不知道宁大小姐擅长什么才艺,不如给大家表演一下,免得在让人误会了宁家大小姐是个花瓶,除了这张脸,其余的一无是处。”
苏沫这句话说的就比较狠了。
在场的人就保持着看热闹的样子,没有一个人上前说句话。
就连帝龙爵都好奇的看着她,他总感觉,这个女人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赌什么?”
这是宁北柠说的第一句话,措辞宛转,却又带着点锋芒逼人。
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扫了一眼二楼的某个包厢,她整个人增添了三分狂野的气息,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深深吸引了在场的众人。
苏沫愣住了几秒钟,随即恢复了正常:“宁大小姐想要赌什么?”
“输的人,从这里滚出去。”
她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什么?”苏沫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不敢的话就给老子滚开,别脏了路。”
“宁北柠,我和你赌,只不过我还要加大赌注,输了的人不仅要从这里滚出去,而且你还要把自己身上这件由布兰妮.柠设计的衣服脱下来,免得侮辱了这位伟大的设计师。”
周围的人听着苏沫的话,纷纷都为宁北柠惋惜。
宴会大家穿的都是晚礼服,如果把这件衣服脱了的话,那么就相当于赤身裸体的离开这里了。
“苏小姐,您这个赌约是不是玩的有点大?”
一个女人怯懦的站出来,有些看不惯她这么欺负人。
“宁大小姐都没有说什么,你却站出来说话,怎么,你要代替她?”
苏沫瞪了她一眼。
女人自然知道苏沫的身份,也不敢招惹她,只能闭上嘴巴,默默的退了回去。
“怎么宁北柠,敢不敢?”
“好啊,只不过苏沫,你记住我的话,是滚出去。”
她说的云淡风轻的,就像是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一样。
“赌什么?”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