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项御洲还准备用这件事情来压她,没想到直接让对方给她讲了一句,她也不敢再说话了。
项御洲就只能低下头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然后就轮到宁北宁来再问他们了:“怎么了,这是谈什么机密,竟然还用得着在这里,而且你带这么多人。”
还没等着说话,宁北柠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一眼是许星眠的电话,估计是她和魏言宁在包间里面一直等不到自己,所以说才会给她自己打电话催。
她拿出手机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了起来:“喂,星眠。”
对方说一句:“北柠,你现在在哪儿呢,我们在这儿一直等不到你们回来,你们俩究竟去哪儿了,没事儿吧,要不要我们俩去找你们?”
宁北柠看着项御洲一眼,说一句:“没事儿你们,你们两个先玩着,然后如果玩够的话,你们两个就先回去。我和冉竹这边遇到了一些朋友,然后在处理一件事情,等我们处理完了自己回宿舍,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们两个了。”
许星眠听她这么说,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然后和魏言宁说了一句两个人就离开了。
项御洲听到她口中的这些朋友有些不高兴了,然后却不敢说出来,毕竟今天是他们理亏在先。
魏冉竹听她这么说,然后问了一句:“言宁和星眠两个人走了?”
宁北柠点了点头,沈言之听到魏言宁也来了,然后说了一句:“言宁今天也来了?”
魏冉竹和沈言之说了一句:“别跟我俩扯开话题,继续说你们的事情,”
那一群手下听着他们这么这么和老大说话,有些生气:“你们是谁,怎么这么和我们老大说话?”
宁北柠转过头去,放下手中草莓汁,看着他,挑眉:“不服?”
态度狂傲!
又狂又拽的!
那姿态……
手底下的人看见,就像是看见了项御洲一样,此刻竟然,无人敢接话。
她单手拿着草莓杯,指腹捏着,挑眉,似笑非笑等着下面人的回答。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觉得自己既然已经问出口了,就不能再收回来,不然的话,岂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他佯装镇定的说着:“谈不上服不服,只不过,您突然就来了,而且还是在外面偷听,被我们抓到了,你说……这件事情怎么让人想,怎么都不对劲吧,万一你们是对方派过来的卧底怎么办?”
宁北柠听着他这句话,突然一转身,看着项御洲:“对方的人?对方的什么人。”
项御洲:“………”
他现在此刻恨不得直接把说话的那个人给掐死!
会说话不会!
能不能有点眼力见!!
蠢货!!
沈言之看着这件事情有点不妙,赶紧的跳转了话题说了一句:“嗯,嫂子,你们怎么来这儿了,我和洲哥现在已经谈完事情啦,要不我们带着你们出去转转。这个楼下的酒吧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宁北柠摇摇头说了一句:“不用了,这个酒吧,我们也经常来。”
宁北柠现在就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话,然后转过身看着项御洲,让他闭上嘴巴不准说话,然后自己看着手底下的那个人说:“我们是被抓进来的?你难道没有看见刚刚那些人倒在我们脚底下那样子吗,你确定是我们被抓进来的,而不是你们打输了之后,我们就来看你们笑话呢!”
宁北柠说话从来都知道怎么说,才能够激怒对方,能够戳着对方的心窝子。
那个手下的人听到宁北柠这么说,直接脸红脖子粗地怼了回去:“放屁,就算你们身手了得,可是我们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你们怎么可能一下就能离开这里,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方显然被气到了,就连粗话都直接暴了出来,一点儿也没有看着项御洲和沈言之两个人难看到极点脸色。
项御洲看沈言之,然后瞪着他,用眼神示意:这是你手下的人!!
沈言之瞪了回去:这你手下的人!!!
两个人互不服输地看着对方。
谁能想到两位大佬竟然会这么幼稚,在这互相推卸责任。
宁北柠听着他这句话,看了看,原来四周也不止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项御洲竟然安排这么人这么多人过来。
项御洲听着他这么说这么说,简直恨不得把人直接给揍死,可是他深呼一口气,看着宁北柠说:“北柠,你别和他计较,这个人可能是脑袋有点儿问题,一会儿我让沈言之把人给送走。”
沈言之收到那种项御洲的信息,立刻挥了挥手,让沈风把人带出去。
沈言之立刻吩咐沈风,让人把他给带走。
那个手下的人似乎还不服气的样子,说:“老大,你们不能被这两个女人迷惑了头脑,她们是谁,怎么能够让你们两个人这样子做。”
沈风偷偷摸摸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没听到,刚刚我们老大叫你叫她什么吗?叫嫂子!!你还现在还想不明白是什么?!”
手下听到沈风这句话一下子直接怂了,他刚才没有注意听,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样子的消息。
他一下子怂了,然后老老实实的跟着沈风出去,宁北柠给魏冉竹了一个眼色。
魏冉竹端起面前的草莓汁,喝了一口,然后说:“沈风,你准备把人带哪去?”
沈风这下子走也不敢走。
他知道在家里面他虽然是听命于沈言之的,可是沈言之需要听命于魏冉竹。
所以说他现在真的不敢走了。
他转过头来脸上堆满了一堆假笑看着魏冉竹说:“魏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
魏冉竹说了一句我没有,只不过我想告诉你身边这一位不要小瞧任何人。
“要不服的话,我们俩来比试比试?”
手下的人一下子被魏冉竹激起了胜负心,然后他忌惮着魏冉竹是沈言之的女人,不敢动手又害怕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