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黛正要喝茶,突然手中动作一顿:“喔唷我擦,那东西居然真跟来了,在玄天华身上装了卫星定位吗?走!去会会她!”千黛说完第一个翻窗冲出去,直奔玄天华屋子。
大伙都很快赶到玄天华屋外,正好将那东西堵在玄天华屋外,果然是个绝色,可惜非我同类!
千黛怕其他人吃亏,率先站出来,一声娇喝:“哪来的野女人,就这样往男人屋里钻,太不知羞耻了吧?你说你不为名不为利的,图个什么?难道你想害人性命,为祸人间?就不怕遭天谴吗?”
“遭天谴?”女鬼突然仰天大笑:“该遭天谴的是这些空有其表的负心汉!我就是要取他性命,你能奈我何?”
“能要你命!自己找死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千黛强硬的上前一步,喝道:“大宝剑出鞘,给我砍下她的死人头!”
地铁宝剑应声而出,瞬间就跟那抹鬼影斗的难舍难分。
“可以啊,还能扛住我的大宝剑,有点道行,不过,那又怎么样,有我在你休想再踏进天华的屋子一步!”
一群老爷们儿就只配在旁边看热闹,连暗卫都插不上手。
可是百来招后还是不分上下,千黛有些灵力不支了,一把灵丹又塞进嘴里,继续!
奇怪,参娃不是说宝剑一出鞘就能取了她的死人头吗?怎么打了半天不见分晓啊?
千黛心中焦急,忙问参娃:“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鬼,这么厉害,万一我们打不过可咋整啊?会不会惹恼了她,把我们都杀了?”
参娃回道:“麻麻,看来是我们草率了,昨天只以为是个孤魂野鬼,必然打不过你,可我现在看清了对方的真身是只狐狸精,幸好她本尊已不再,只是一缕冤魂,可怨气太重,很难缠的。”
“啊?你这坑妈货,怎么不早说!哎呀,你少废话,现在惹也惹上了,这可咋整?”参娃都说她厉害,千黛有些着急了。
参娃想了想:“我能想到的就是用植物来暂时抵制她一段时间,麻麻先拖住她,然后其他人马上用大蒜围着这座院子摆一圈,可暂时阻止她进来。”
千黛不含糊,一边用意识控剑,一边对玄天冥说:“我抵挡不了她太久,只能拖住她,你快吩咐手下,用大蒜围这个院子一圈,她自会退出到院外去。”
玄天冥立马与众人一起动手,很快完成,那女鬼被蒜味儿熏睁不开眼:“不打了、不打了,什么味道这么难闻,等我处理了这味道,再来找你比个高下!”
说完就不见了踪影,院子里顿时恢复了宁静。
千黛稍稍松了一口气,回房间与玄天华一起再商议怎么对付这东西。一盏茶没喝完,院子里又有了动静,这么快又来?
这回女鬼没进院子,却在院墙外喊魂似的喊着:“玄天华,天华哥哥…”
刚才我们打的那么热闹,玄天华都没出来,可能是女鬼捂住了天华的耳朵,让他听不见,免得她身份被玄天华识破,如今又故意让他听见,想把玄天华骗出去与她相会。
玄天华两脚已经不听使唤的走出了房间,又被疾风打晕背进了屋内。
女鬼一见无果,又消失了。
大家心惊胆战的等待了鸡鸣,总算松了一口气,今晚算是挨过去了。
千黛也疲惫不堪,喝了点粥倒头就睡,参娃想跟她说事儿呢,看她睡的这么死,只得作罢。
下午千黛一醒,立马进空间找参娃,那女鬼今晚再来可怎么办好啊?
谁知参娃并不接女鬼这个话题,却给千黛讲起了故事:“从前有只狐狸不甘心成为人类的美食,一直躲到深山潜心修炼,终于修出人身。
某日一赶考学子路过那座山,学子穷苦,住不起客栈,就在山边崖洞里将就了一宿,这一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满山都是桃花,景色甚美,不由吟诗: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时,忽有一女子,从桃花林映里,露出半张俏脸:“哪来的书呆子,扰人清净!”说完一双秀目瞪着这书生,脸颊绯红,灿若桃花。
书生不禁看到了,一时心旌摇荡,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痴痴的望着那姑娘。
“看什么看?还是读书人呢,非礼勿视懂不懂?”
一听姑娘生气了,书生连忙深施一礼:“姑娘莫怪,小生名叫赵永才,是准备进京赶考的学子,路过此地,借宿在山崖边,不想扰了姑娘清净,不知姑娘芳名,宝居何处,他日必定登门道歉。”
那姑娘看他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便走过去轻轻一福,回道:“女儿家姓胡,就住在这座山里,道歉就不用了,公子若是不嫌弃,家中茅屋倒是有空余,可随我到家中借宿一阵子,住在山崖不是长久之计,这里离京城不远了,公子可在我家安心读书,等到考期将近,再进京也不迟。”
这书生一听大喜,连忙道谢,随那姑娘一起往深山走去。
进门之后,书生才发现,姑娘家里就她一个人,两人都有些脸红,再经过一阵相处之后,彼此都有好感,书生对姑娘早已一见钟情。
一日书生在桌案边拾到姑娘遗留下的手帕,看手帕上绣着梅花,闻之有香,沁人心脾。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他不禁不拿出手帕,随着手帕诉说起对姑娘的爱慕,最后深情的唤了一声那姑娘的名字。
姑娘应声出现在书生房里,并向他坦言,自己是修成人身的狐仙,书生已顾不的她的身份,早已爱她入骨,两人很快就在一起了。
很快到了要开考的时间,书生流连美人乡,愿意为了她不去参加考试,可姑娘不愿耽误他的前程,以他的学问,肯定能考上前三甲,且她也算过了,书生命中的妻子不是她。
于是就提前告诉了他,他的妻子是刘员外之女,现在缠绵病榻之中,还等着她的命中之人去营救呢。
姑娘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她的心头血,对书生说:“你考取了功名之后,拿着这个去救你的未来夫人,他们家要给你报酬你别要,只求婚事,一定能成。”
书生谢过,依依不舍的上京赶考去了,之后这书生果然考取了功名,还娶了员外的女儿,又被朝廷分到一个地方当了知县。
可当了知县的书生慢慢的就飘了,跟着他交的狐朋狗友们整日喝酒作乐,正事不管,搞得一方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