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树的围攻下,苏夕以重宝之力加持,倒也可立于不败之地,但如此源源不断的攻击下,怕是有多少续灵丹也不可吃的,所以,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为上?策。
此一刻,面对苏夕的问询,徐无畏对于上?一次怎样从血树老怪的包围中逃脱,显然是有些难以启齿,但,见此一次的血树仿佛疯魔了一般的朝他们周遭围拢,就算再不想向旁人透露此事,徐无畏都不得不透露
“我上?一次之所以能够逃脱,是倾尽身上所有的灵羽,才拼死撕开了一条裂缝,这才突破血树老怪的压制,从而得以保得一命,所以,你瞧着我现在灵羽中有斑斑的灰,这便是重新长出来的灵羽,还未彻底被灵气吸附的样子”
说到这处,苏夕只觉着?徐无畏这满身的灵羽还挺管用的,可徐无畏自己的脑海中却想着那一次的他,像一只被扒光了毛的大公鸡,光秃秃的逃走,着?实是让他在苏夕面前窘迫至极的红了脸,转眼再瞧见苏夕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满身的灵羽不放,徐无畏当即就明白了苏夕目光下的意图,于此,徐无畏当即就窘迫万分的喊了句
“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上?一次的血树老怪压根就没有这般多,也不会动不会跑,所以,我的灵羽尚可突围,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他们显然比上?一次厉害多了,而且,我的灵羽有大半都未恢复灵气,比之上?一次,最多只有五成的杀伤力,所以不管如何,用我的灵羽,显然都不是明智之举”
苏夕原本是想着用徐无畏的灵羽,再一次开辟一条生路来,没成想,徐无畏这一袭话,立马就堵死了她的去路,所以,在这一刻,苏夕立马就陷入了沉思,而沉思之中,却丝毫都不敢松懈。
届时,只见苏夕双眸一沉,随即从储物链中将所有的法宝都祭了出来,并且朝着?周遭的血树根茎一通狂扫,下一刻,于无声之中,徐无畏一声嘶鸣中,就将那些被苏夕的法宝之力扫断的根茎杀成了碎渣,最后又在苏夕天合刀剑与古镜下碾做了烟尘。
这一通狂扫下来,立马就使得几十?棵血树失去了灵气来源,从而一息之间就化作了烟尘,然而,随着这几十?棵血树化作烟尘,围在外面的血树又一次补位上?前,不过短短的半息,苏夕与徐无畏再一次陷入了被更多血树包围的进退两难的境地。
对于此种境地,苏夕无疑是整颗心一怔,她的十?几件法宝,威力甚大,若是一颗血树甚至百颗血树,倒也好对付,但是在方圆几千里的血树围攻下,这就让她泛起了难处来。
但,苏夕毕竟是苏夕,就算是陷入绝境之中,也不会自怨自艾,只会竭尽所能的想着法子,从此绝境重生。
心思微微一动,苏夕的目光立马瞟了眼遁地角,此时的遁地角看似对付血树毫无作用,但是,却可以遁入地底,从而生生开辟出一条生路来。
思及此,苏夕立马扫了眼极力对敌的徐无畏,并隔音传了句话过去
“徐无畏,你跟紧我,我这有一个可以遁地的法宝,既然上空被封死了,咱们却可以通过此法宝从地下遁出去”
苏夕一句话罢,只见徐无畏心下当即就一喜,顿时就往苏夕身后缩了缩身形,下一刻,就见苏夕以十几件法宝,护住自己的方圆一里之地,不让血树有近身之危,随即,便双手掐诀,当即就见遁地角在脚下大地中劈开了一个五丈大小的豁口,而后便整个没入了其中,从而在地上盾出一个大洞出来。
届时,苏夕冲徐无畏喊了句,已然飞身入洞
“徐无畏,咱们撤”
不过半息之间,苏夕同徐无畏已然随着遁地角没入了地洞之中,而地下的洞口却在苏夕及徐无畏飞行而过后,立马就恢复了原样。
“这地底也太黑了,苏夕,你的眼睛加持过倒是无事,可我的眼睛没有加持过,苏夕,你可别丢下我,咱俩可是结过血契的,绝不能背叛对方”
此时此刻的苏夕,心神之力不断的扫视着?遁地角开辟出来的地底之路,哪里有功夫搭理徐无畏那些子废话,随即在她的心神之力,扫见无数根茎从四面八方朝他们的方向涌过来时,苏夕当即就冲徐无畏大喊了一声
“这些血树的根茎竟然埋的这般深,看来从地底这一条路,是行不通了”
在地底那些粗达几百丈,长不知多少里的根茎席卷而来时,苏夕指尖立马掐诀,而后遁地角突然改变方向,急速朝上?破土而出,与此同时,苏夕同徐无畏也跟着?遁地角的速度急速破土而出。
下一刻,在苏夕及徐无畏刚刚破土到达地面时,就有万千棵血树的凝结而成的树叶飓风攻击,外加无数枝叶根茎随着苏夕及徐无畏的身形如影随形,一时间,苏夕堪堪避开几百道根茎结成的密网,并祭出十几件法宝,在自己及徐无畏周遭,强力结了层灵力杀保护圈。
此时此刻,从地底破开了几十?里的两人,陡然被根茎逼迫出土,身形都有些狼狈,而徐无畏更是急了句
“苏夕,现在可怎么办,这些血树不仅封死了天上的路,方圆几千里都是血树老怪,就连从地底走,都有无数根茎挡道,咱们怕是得一棵一棵的灭杀他们来的了,幸好你那还有好些续灵丹,如此,也当能几分生还的希望”
听到徐无畏这最笨的死法子,一棵一棵的灭杀血树,那得灭杀到何年马月,更何况,续灵丹对于苏夕来说,可不能随意浪费,还是迫不得已才能服下一丸的好。
带着此些心思,苏夕当即就转了转心思,而后双眸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意,紧接着?便同徐无畏道
“一棵一棵的灭杀,且不说灭杀的太慢,而且成功率也极低,对付这些血树老怪,咱们得改用更有效的法子才可”
听得苏夕此一番的成竹在胸,徐无畏当即就舒了口气,而后边对付着?树叶根茎,边隔音相问
“那你准备用什么法子对付这些血树老怪”
对于徐无畏的疑惑,此一刻的苏夕并没有予以回答,而是又祭出遁地角,但,这一次,苏夕并没有跟着?遁地角一同入地遁逃,而是在遁地角周遭暗藏了一枚五行珠,依苏夕来看,根据刚刚入地所得知,他们已然盾出了几十?里的距离,那么,他们这厢在地面上对付血树老怪,而遁地角带着五行珠暗自潜出三十?里外,如此,在地底炸断血树老怪的根茎,那五行珠爆,炸的余威就无法波及到自己了。
届时,在遁地角裹挟着?五行珠在地底穿行之中,苏夕的心神之力也随即跟随,虽然一路被许多地底的根茎阻拦,但遁地角毕竟是遁地角,一入地下,比之在地面上的威力陡然暴增了好几倍,不过瞬息,就已经裹挟着?五行珠到了三十?里开外,届时,苏夕立马将心神之力与遁地角撤回,与此同时,在地底不计其数的根茎盘缠上?他们并不知情的五行珠时,苏夕口中立马喊了声‘破’。
下一刻,只听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震的苏夕连着?徐无畏当即就胸口一阵闷痛,若不是苏夕提前用防护灵盾替徐无畏遮挡了一番,怕是此一枚五行珠的爆,炸,当真会震的远在三十?里之外的徐无畏吐出一口心尖之血。
随着巨响的震动,当即就是好一阵的地动山摇,过了好几息后,地面的颤动才渐渐止住,而五行珠爆,炸的方圆百里内的血树老怪的根茎,则齐齐炸成了烟灰,连带着苏夕及徐无畏周遭的血树一个个身形不稳的仰天嘶喊
“啊。。。我的根茎。。还我根茎。。啊。。好痛。。”
见周遭的血树老怪齐齐都被震的心肝胆俱颤,这一时刻,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苏夕及徐无畏的死活,就在此时,苏夕及徐无畏,两人见原本封死的天空之路,已然裂开了一道几十?里的大豁口,不过半息之后,两人已然往高空疾驰而去。
好不容易才从天空杀出了一条血路出来,此时的苏夕及徐无畏当即就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气,而后从几万丈的高空往下扫,只扫见原本方圆百里的血树老怪被炸成烟灰之后,很快就有其他血树老怪填补了里那些缺口。
这一时刻,从高往低处看,苏夕跟徐无畏看的不禁毛骨悚然,离他们从地面疾驰到高空,从而往下扫时,只有短短的两息不到而已,那些血树老怪就已经从爆,炸中缓过来了,看来他们刚才及时逃离是十分明智之举,若是再迟个一息半息,便又得被血树老怪封死了天空的大豁口。
看到这里,苏夕当即就心下郁促,而后又有些心忧,禁不住就呐呐同徐无畏道了句
“也不知喜目玉灵花,到底被这些血树老怪藏在了何处,若是被五行珠的威力损毁了,那当真就得不偿失了”
听到苏夕这一声的担忧,徐无畏当即就细细用心神之力扫了下被血树老怪封死的那处,随后就应了句
“我才将用心神之力查探了一下,虽然路径被血树老怪封死了,但是仍然可以感受到下面浓厚的灵气,所以说喜目玉灵花定然无事”
说到这处徐无畏不由得顿了一顿,而后转了转心思,便继续往下道
“若是我猜的没错,那喜目玉灵花定然被其中一棵血树老怪给藏起来了,所以不会这般容易就损毁,不如你再从刚才那地扔几枚五行珠,再炸几番,等炸死大半的血树老怪后,咱们这才好判断喜目玉灵花到底在哪一棵血树老怪的手中”
徐无畏此一番建议,无疑是说到了苏夕的心坎上,届时,只见苏夕偏过头,思忖了一番,便回了声
“你的意思是说,将喜目玉灵花藏起来的血树老怪定然是这些血树老怪的领头树,所以,即便是有危险,其他血树也会誓死捍卫他,以至于喜目玉灵花也不会有危险”
对于苏夕能够读懂自己的言下之意,徐无畏当即就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而后就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苏夕,你当真是聪慧至极,我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此番用五行珠之力,也的确有几分毁花的凶险,若是不用,咱们便是连一分寻到喜目玉灵花的机会都不会有,所以,眼下来看,还是用五行珠之力炸一炸的好”
徐无畏此一番认真的提议,在苏夕来看,也是势在必行之举,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苏夕便又朝着?下方挥了一枚五行珠,下一刻,那些血树老怪一见手指大小的五色小珠子,已然知晓了它的厉害,当即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四处散逃,但苏夕的五行珠已然祭出,哪里有落空之意,口中当即就喊了声‘破’字,在又一次的天崩地裂中,苏夕及徐无畏,的心神之力,一人负责一块,当即就开始在万千棵血树之中,搜寻那一棵打头的血树老怪。
不过数息的功夫,又有上?百里的血树老怪被灭,但苏夕及徐无畏,则没能在这般短暂的时间中找出那一棵血树老怪来。
于此,苏夕跟徐无畏对视了一眼,眼神仅仅交流了一息之后,苏夕忙又挥出了一枚五行珠,既然喜目玉灵花在这些血树老怪的手中,今日,就一定要炸出来不可。
在五行珠又一次爆,炸之后,血树老怪已然又被灭杀了一波,如此三番之后,血树老怪已然小了三分之一,而苏夕同徐无畏,却依旧没有探出,到底那一棵血树老怪才是其中的领头树。
就在苏夕还想再丢几枚五行珠时,却瞧见原本为躲避五行珠而不得不四散的血树老怪,不知是何因?由,竟然又开始聚拢起来,届时,望着?层层叠叠,方圆几千里的血树老怪在悯心山脉破山逆行,从而惊起了无数妖兽,也带起了无数灵花灵草,更是挤断了无数参天古树。
届时,被血树占领的方圆几千里,仿佛一片血山炼狱,他们所过之处,竟寸草不留,随后,苏夕于万千棵血树老怪间,当即就扫见了六大儒修的残骸,此时的他们已然被血树吸成了干尸模样,身上的灵气及内丹还有元婴,都已经被血树吸收的干干净净,而他们干瘪的身躯却随着血树摇晃不定。
直到这一刻,苏夕这才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六俱干尸道了句
“徐无畏,你此前说,这些血树上?一次同你交手时还未能移动,这一次却能移动自如了,依我猜测,应当是他们一下子吸收六大儒修的灵力及内丹元婴,所以才致使他们的修为大增,从而可以在悯心山脉移动自如”
苏夕此一袭揣测,徐无畏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赞同
“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也算是做妖兽几十?年了,大修的灵力及内丹元婴亦或是精魂,都对妖兽有着?强大的增益效力,这片血树老怪在一下子吸收了六大儒修之力,他们的修为自然可以猛增一截,这也就说的通了”
正当苏夕与徐无畏在上方望着?那六大儒修的干尸揣测了一番之时,却不曾料到,此时的血树好似齐齐疯魔了一般,突然自断了千万截根茎,而后每一截根茎都化作了三尺大小的血红小人,几乎是瞬间,这些浑身长满血红小手的小红人,立马就蹿到了几万丈的高空,欲将苏夕及徐无畏包围。
届时,苏夕与徐无畏双双大骇之下,苏夕则立马祭出了十?几件法宝予以对敌,而徐无畏则平地起了一道刚劲的风刀,一时间,数以几十?万上?百万计的血红小人,在苏夕及徐无畏强力的杀招面前,竟然丝毫不为所惧,就算是前面一圈的血红小人,被徐无畏的风刀搅成了碎渣,之后又被苏夕的天合刀剑杀成了烟灰,而后面的血红小人却丝毫不退,而这一时刻,底下的那血树老怪,更是自断了一截又一截的根茎,化作更多的血红小人往天空席卷而来。
此时此刻,血树仿佛倒下起无数的血雨小红人,只见血红小人那一双双血红的小手,随着他们蹿上?高空时,便朝着?苏夕及徐无畏二人激射而去。
直到这一刻,苏夕这才感觉到此血树老怪的诡异之处,而后实在是不敌前赴后继如潮涌一般的血红小人,苏夕当即就祭出一枚五行珠,于此同时,与徐无畏快速往后疾退。
当苏夕退到二三十?里之地,只见那些血红小人好似知晓此五行珠的厉害,当即就做四散状,而苏夕哪里容他们逃窜,当即又祭出几枚五行珠,彻底封死了他们的退路后,又与徐无畏疾退了百余里,这才在血红小人的嘶喊中,喊了一个‘破’字出口
下一刻,天空之上?轰隆隆几声巨响,震的整个天空连着?万丈下的血树的树枝树杆,折损了大半,而远在百余里之外的苏夕及徐无畏,在好几枚五行珠的爆,炸波中,当即就震的嘴角溢血,不过相对于苏夕及徐无畏的狼狈,那些空中围攻他们的血红小人当即就在这一场灵力暴,炸波中彻底化有为无,而万丈下的血树,也折损的十?分严重。
此时此刻,苏夕及徐无畏的心神之力扫过去,只扫见了原本凶残至癫狂的血树,在五行珠的波及之下,以及他们自断根茎之中,当即就死伤了大半,现下,还完好无损的血树,已然不足三千棵。
随后,苏夕及徐无畏的心神之力在此三千棵的血树中扫了几遭,却依旧未扫见他们要寻的持有喜目玉灵花的领头血树老怪。
直到这一刻,苏夕的心下甚为惊颤的同时,也不由得往深处想去,急转急思了好几番之后,苏夕当即就一脸的深沉
“若说此些血树在地面攻击我们,也实属正常,可是我们远在高空,他们却自断根茎攻击咱们,这伤敌八千,自损一万的法子,依我看来,不像是一个妖物所能做出来的”
徐无畏被苏夕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说的整个人一怔,而后几乎想都未想就回了一句过去
“可它们就是做出来了,兴许是此血树吸惯了修士及妖兽的精血灵气,这会子受了你几枚五行珠后,折损实在太过严重,又担心你还会使五行珠,将它们彻底灭杀个干净,所以就剑走偏锋,干脆来个自断根茎围攻咱们”
此时的苏夕,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见解,这会子再听徐无畏的猜测,便一丁点都未听进去,从而说起了她的揣测来
“依我之见,这些血树不像是愿意自断根茎之辈,若是他们当真如此疯狂,刚才咱们冲他们使五行珠之时,他们就不会怕死的逃窜,依我之见,他们如此反常的疯魔,倒似不像他们原本的样子,而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控制两个字一出,苏夕的心神之力陡然加大了搜寻力度,而徐无畏则不由得怔大了双眼,随后跟着?苏夕细细的在残损不堪的血树林里细细的搜寻起喜目玉灵花来。
“你瞧,咱们都搜寻了好及遍了,但那喜目玉灵花却依旧搜寻不到,而此地的灵气却依旧浓厚,那就说明,此喜目玉灵花,并不在血树的手上?,而是在其他不曾露面之辈的手上?,我估摸着,持有喜目玉灵花的那个家伙,就是暗地里控制血树的存在”
苏夕此番猜测一出,徐无畏当即就被惊的瞠目结舌,而后顺着?她的话仔细的思忖了会子,便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苏夕
“要不,趁此些血树已是残兵败将之机,咱们下去瞧一瞧,若当真如你所说的那般,那暗地里操控血树的家伙,定然禁不住咱们心神之力的搜寻,现在下去,正是好时机”
这一时刻,在徐无畏的提议下,苏夕并未用声音回答他,而是用行动来回答,届时,只见苏夕羽衣一展,当即就俯冲直下,于此同时,徐无畏也随之下冲。
不过片刻,苏夕二人已然下到了满地残乱的血树之地,此时,已有一大半的血树断枝残根,只留有一丁点的惨叫呼痛之声,而刚刚落地的苏夕,见此,心神之力全开之下,依旧是没能寻到那背后操纵之主,直到这一刻,苏夕立马手持古镜,纵到一颗半死的血树老怪前,进而提声问了句
“血树老怪我问你,是谁操纵了你们血树老怪围攻我们,若是你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便不对你们赶尽杀绝,否则,不论是你们血树老怪,还是你们未开灵智的子子孙孙,都会被我灭杀个干净”|
苏夕的威胁显然很管用,只见那血树老怪于嘶喊呼痛声中,半残的树身,立马就颤了一颤,而后,急急的答了句
“大修手下留情,围攻你们哪里是我们的本意,这是那上古妖魂之力在作祟”
上?古妖魂几个字一出,苏夕连着?徐无畏当即就怔的双目暴瞠,下一刻,苏夕心下一转,便继续问了句
“上?古妖魂之力,它是何种妖兽的分魂,又在哪处,以你们的修为神通,怎的会被那一个分魂所操纵,他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的大神通”
被苏夕这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那棵血树老怪,随即就痛哼了一句,随即才悲恸的应出声
“我们哪里是什么修为神通厉害的血树,我们原本只是普通的灵树而已,没成想,八千多年前的一日,一个不知打哪儿来的上?古妖魂,控制了我们,只要经过我们这片树林的妖兽都会被我们的根茎吸干精血灵气,久而久之,我们便逐渐开了灵智,修为看上?去很高,是一个大妖王的存在,但,我们的修为神通,压根就不是我们自己的,我们吸了那么多的妖兽修士的修为,全部都是为那个妖魂所用的,说到底,我们就是一个开了灵智的灵树罢了,今日对大修多有得罪,还请大修看在我们身不由己的份上,多少给我们留几棵子孙,我们纵是灰飞烟灭,心中也感激大修的大恩大德”
听到这里,苏夕不由得与徐无畏对视了一眼,满目的心惊,而后瞧着眼前这一棵身不由己的血树老怪,身体半残的痛呼着,苏夕叹了一声便应允道
“你们的那些子孙也没开灵智,纵使那妖魂妖力再厉害,也操纵不得他们来围攻我们,只要你们子孙不对我们出手,我可以答应你,留它们一命”
“多谢大修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只在心中为大修祈祷福泽好了”
说到这里,血树老怪忽然整个树身一怔,而后整棵树身顿时就一寸一寸的爆裂开来,在这棵血树老怪残留的最后一截根茎下,禁不住强做出嘶哑的呐喊
“那妖魂来了,大修快逃。。”
此一声嘶喊还未尽数落地,便戛然而止,而后苏夕及徐无畏在这一声喊下,立马心神之力全开,并背靠背的站直身躯,进而细细的洞悉着?周遭的一切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