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他只是我的同事而且是他一手教我服装设计的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温以沫说道。
“可是我今天看你和他有说有笑的,你们还一起下班去吃饭。”顾墨城醉醺醺的对温以沫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中午和他一起吃饭的,你派人跟踪我!”温以沫生气的说道。
“不是,我只是下班的时候刚好看到你和她走在一起 有说有笑的,我没有派人跟踪你们。”顾墨城解释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店的具体地址的。”温以沫追这个问题不放。
“好吧 ,我承认我确实让我秘书调查了一下你工作的店的地址。”顾墨城无奈地说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派人调查我了。”温以沫生气地说道。
“我是怕你被别人骗了,以沫,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不想失去你。”顾墨城此时深情地抱住了温以沫。
温以沫被他的这个动作弄蒙了,就呆呆的杵在哪里就这样让顾墨城抱着她。
“以沫,我们和好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了。”顾墨城祈求道。
温以沫从来没看到这样的顾墨城,印象中的顾是一个十分注意自己形象的人,他不会轻易向人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一个人露出他最无助的样子。温以沫开始心疼起这个样子的顾墨城了,她轻轻的把手拿了起来慢慢的抱住了顾墨城。
“顾墨城,你说我要是没有遇见你该多好,你本来可以和你的青梅竹马那个叫慕思婉的医生相守一生。”温以沫哽咽道。
“可是我遇见了你,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一个人,直到遇到了你,温以沫你的的一颦一笑都牵引着我的心。”顾墨城说道并低头吻住了她。
温以沫看到顾墨城此时的样子莫名有些心疼不能拒绝他,就这样任由顾墨城吻着自己,也许是发现了温以沫没有拒绝,顾墨城得寸进尺加深了这个吻。温以沫轻轻地“哼”了一声,顾墨城此时脑海中唯一的一根理性线就崩塌了。
顾墨城慢慢地解开了温以沫的纽扣,温以沫此时清醒过来立刻拉住自己的衣服说道:“不要,顾墨城我不要在这里。”
顾墨城反应过来,他觉得自己有点太着急了,他甚至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可笑,他拉着温以沫走进了他们的卧室。
这时小可突然被他们的动作惊醒了,仿佛他们在干坏事它喵喵的叫着便走进了顾墨城他们的卧室。
此时顾墨城正准备解开温以沫的纽扣,这时温以沫看见了小可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他们的卧室。温以沫这时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墨城把小可抱上床。
这时顾墨城一脸的不乐意,他嘀咕道:“我们好不容易有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这只猫还这么不识趣。不要!我要把它扔出去。”并下床穿上拖鞋拎起小可并把它扔出他们的卧室。
小可感觉的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觉得自己的主人就要被这个大坏蛋给骗走了。它就使劲地在门在喵喵喵地叫着好像在对温以沫说:“主人,你不要被他骗了啊,还有你这个大坏蛋!你快点把我放进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并用它那锋利的爪子在温以沫他们卧室雪白的门上抓出了几道明晃晃的痕子。
这边顾墨城的好事被一只惹事的猫打乱了,温以沫不忍心让小可一直在门外等着,她用祈求地语气对顾墨城说道:“你就放它进来吧,你在不放它进来,它今晚估计就要把门给抓坏了。”
顾墨城一边是温以沫的求情,一边是小可在门外抓门的声音无奈地说道:“好吧,不过九这一次啊,下次在也不让它进来了。”他默默地下床,极不情愿地把门打开了。
小可看到门被打开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道床上,在温以沫怀里蹭了蹭。回头看了看顾墨城用很不友好的声音喵喵地叫着,仿佛再说:“你这个大坏蛋!别想欺负我主人。”还用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护着自己的主人。
“好了,这猫太聪明了这下它估计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我这下成了坏人了。”顾墨城无奈地上床对温以沫说道。
“哎呀,你还和一只猫吃醋。不知道羞。”温以沫笑着对顾墨城摆了一个鬼脸。
“切,我才没有。”顾墨城把灯关了就上床睡觉了,而猫就在他们中间。顾墨城以前都觉得猫是一种可爱的动物,但是今天他彻底改变了自己对猫的看法,他从来没觉得猫这么讨厌过。
半夜的时候,顾墨城往温以沫那边靠了靠感觉到中间有一个毛茸茸地东西,他想也没想就拎起那个毛茸茸的东西,把它扔在了床底下。就抱着温以沫睡着了。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和谐和温馨。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明天即将有一场暴风雨在等待着他。
第二天一早,温以沫就醒了她感觉这次是她嫁入顾家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旁边的顾墨城。
她仔细看了看熟睡的顾墨城,温以沫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她发现顾墨城的眼睫毛很长,仔细看他的脸颊还有些许小小的青春痘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他的嘴唇很薄但是很好看,听说薄唇的人多薄情。顾墨城会不会是一个薄情的人呢。
当温以沫深情地看着顾墨城时,此时顾墨城突然醒了。他看到温以沫这样深情地看着自己。第一反应是不好意思,但紧接着他就痞里痞气地说道:“是不是被你老公我的美貌给吸引了。”
“哪有,你别自恋了。我刚刚只是发呆。”温以沫别过脸穿着拖鞋,急匆匆地就下床去了厨房准备做早饭。
顾墨城看到温以沫这个样子,突然觉得他害羞的样子特别可爱,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笑了起来。
“喵喵喵喵”旁边的小可这时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仿佛在责怪他昨天晚上把它扔下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