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城和温以沫就这样在万众瞩目的目光下走上了讲台。
看到他们采访的主人公终于上场了,台下的记者早已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其中有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带着黑框眼镜看着很年轻但给人一种资历很深的感觉,她拿着话筒提问的:“顾总,关于你那天晚上深夜买醉的事情是事实吗?”
说完之后并拿出那张顾墨城和一个女子搂搂抱抱的照片,台下的记者们一片哗然。
“麻烦大家先安静一下!首先我告诉大家那天深夜喝醉的事情确实是事实,但是你们搞错了主角。首先我并不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是因为我旁边我的妻子-温以沫。”顾墨城城微微的把头低向麦克风眼睛盯着这群记者说道。
老旧的相机带着镁光灯,不停地在台下闪着。
台下的记者完全没有想到顾墨城会这么说,他们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准备进行第二轮炮轰。
“你好,请问您就是顾墨城的妻子温以沫吗?那你们结婚这件事为什么没有向媒体公布这件事呢?是不是因为蒙混我们这些记者才故意这么说的。”另一个记者不依不饶的问道。
“当时我们并不想让媒体过多的关注于这件事,那我们夫妻俩当时想清静一点。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顾墨城解释道。
“那请问您和照片当中的那位女人是什么关系呢?顾先生,请问您是婚内出轨了吗?”另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说道。
“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首先你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婚内出轨,其次我和照片当中的那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关系,我甚至都不认识她。”顾墨城微微有些生气,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怎么顾总这是被说中了,故意推脱吗?”这个男人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照片当中的那个女人。如果没有什么事今天的记者发布会就到这里。”顾墨城不理会那个记者拉着温以沫就走出了会场。
台下的记者们都炸开了锅,他们没想到顾墨城就这样直接走了。
回到办公室,顾墨城还是有点生气他把自己的老旧西装扔在了沙发上:“这帮记者每天不知道在干什么,整天除了乱写就是瞎写。”
她缓缓地走到顾墨城的身旁,帮他揉了揉肩:“其实你完全不用理会这些记者,他们每天如果不报道一些爆炸性的新闻 ,他们的关注率又怎么维持呢?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以沫。”顾墨城把身子转了过来抱住温以沫把低到温以沫的肩上。
温以沫这时候也缓缓地抬起自己的胳膊抱住了顾沫城想给他安慰。
“你先走吧,我今晚估计要加班估计要很迟才能回去。”顾墨城松开了温以沫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
“好, 那我今晚等你回来,你注意休息别太累了。”温以沫这么叮嘱道顾墨城打开办公室的门就走出去了,临走还转身多看了顾墨城几眼。
晚上十点,顾墨城还在低头整理自己手头上的资料安全忘记了时间。
另外一个偌大的办公室里地面上全是用红木地板铺的,后面是一排书柜上面零零落落的摆着几本书。
办公室的正中间是一个特大的沉木办公桌,进门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刺绣上面绣着鹏程万里:上面是一个大鹏正在翱翔,下面是一片十分宽阔的海洋上漂落着几片小小的帆船。
整个办公室给人一种高端大气的感受。
这时一个高高瘦瘦穿着老旧粉红色衬衫和休闲裤大约二十来岁的一个黄头发男孩子,脖子上还有隐隐隐约约有一个唇印。
“爸,你不是说顾墨城这次死定了吗?可是我现在看他仍旧风生水起的!”那个黄头发的男孩子说道。
这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就是白天在董事会上和顾墨城针锋相对的那个男人:“谁知道他会开一个记者发布会,像这群记者解释了关于照片上的事呢?本以为让一个记者跟踪他会挖掘到什么大新闻。那个记者也不中用。”
“爸,那怎么办?我的总经理位置还等着呢?我可是刚刚和我新交的女朋友吹下牛,说我不久就会当上国内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呢!”
“你不说还好,你越说我越生气。你说你能不能争点气 整天就知道了鬼混。”
“爸,我好歹也是你的儿子啊!咱现在不说这事,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顾墨城?不会就这样让他顺风顺水吧!”
“顺风顺水?既然他顺风顺水那么我们就使用点非常的手段,自古以来只有死人才是最没有用的,任何人只要活着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那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男人眼神中露出一丝凶狠的目光。
“爸,你的意思是……”那个黄头发的男人做了一个把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手势。
“无毒不丈夫,斩草要除。根既然他顾墨城这么厉害,我就不信他还能有九条命。行了,你先下去吧具体的事是我安排。”
“那爸我就先下去了。”那个黄头发的男人转过身来就离开了。
此时的的办公室里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喂!是老王吗?你帮我安排一件事具体的事情等你到了我再和你详说。”那个留着最中海发型的男人拨通了一个号码。
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工作装大约有四十多岁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办公室。他的脸上由于长时间的爆晒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皱纹,皮肤黝黑。
“老板,你找我来什么事?”那个男人必恭必敬的说道。
“老王啊,你跟我已经有十多年了吧!时光如梭啊,没想到我们现在都已经这么老了。我待你如何?”
“老板一直待我不错,一直心存感激。”
“我最近听说你儿子在外面和别人打架赔了好大一笔医疗费,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困难。”
“嗯……,都怪我那个儿子年轻冲动把人家脑袋给打出问题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有办法我们在付医药费确实有些困难。”那个男人感到为难的说道。
“年轻人冲动是正常的嘛,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冲动过呢?我儿子这不上次把人家腿给打断了,没办法我赔了一百万才解决这件事。”
留着地中海发型的男人点燃一支烟,慢慢的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