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朦胧,已经是凌晨十二点钟,原本喜庆的宴会上宾客们已经离开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佣人们还在打扫着残羹剩饭,若大的别墅中有一对新人,他们本应该是要进入一场春宵时刻,可奈何新郎官喝得已经不省人事,独独留下新娘子一个人在床边柔弱的哭泣着。
林雪擦着自己脸上的泪痕,整个脸都哭得红彤彤的,让人好不心疼,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让温以沫去死,这样君临风就不会一心想要跟温以沫在一起了。
她不明白,温以沫到底有什么好的,她是哪里比不上她了,为什么君临风就不愿意看她一眼,今天本就是他们两个的大喜日子,整天下来,君临风就像是失了魂似的,有好几次失神都是林雪提醒了他,才不至于被别人笑话,现在,又喝得烂醉,连口中喊的都是温以沫那个女人,林雪真是恨啊!
“温以沫!你给我等着,今天在我婚礼上受到的屈辱,全都是你造成的,我会让你受到同等的代价!”林雪咬牙切齿的说完,擦干泪痕,直接去到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的林雪,慢慢走近躺在床上的君临风,她坐到了君临风的旁边,用手一颗一颗的将他的纽扣给解开,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君临风突然翻身将林雪压在了身下,一个劲的喊着温以沫的名字,不停的亲吻着林雪,林雪嘲讽的笑了笑,随后就附和着对方,一起共渡了一场良宵时刻。
第二天清晨,君临风先醒了过来,坐起身子,按了按太阳穴,感觉自己头痛欲裂的,昨天究竟是喝了多少酒?
君临风转过头来,看到光着身子的林雪,整个人被震得头皮发麻!
细细回想起昨天晚上,似乎自己把林雪给当作是温以沫了,本来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现在看来,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梦境,而是事实,真是太可怕了,他怎么可以······想到这里,君临风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林雪是自己的妻子,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林雪这个时候也慢慢醒了过来,虽然昨天夜里,君临风喊的一直是温以沫的名字,但是,同他翻云覆雨的确实自己,这也让她心里平衡了不少。
见君临风已经醒了,林雪转过身来环住了君临风的腰身,将头暧昧的放在他的肩膀上,为的只是让两人更加亲密,也好让君临风清楚知道,昨天同他在一起的是自己。
“临风,你这么快就醒了,怎么也不提前叫我一声,我好去给你准备早餐啊。”林雪娇滴滴的说着,一幅昨晚累到我的表情。
“不用了,你先休息,我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晚上你不用等我回来吃饭,我要加班。”君临风挣脱开林雪的手,然后用极快的速度将衣服给穿上,说完就立马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仿佛昨天晚上宠爱床上这个女人的不是自己一般。
“你······”林雪话还没说出来,就只见到了君临风匆匆离去的背影,她感觉自己对温以沫的恨意有更加的深了!
为什么君临风就不能直视一下自己,好歹也表示一下关心也行啊,毕竟她现在是他的太太,而不是随随便便的路人!
林雪想着君临风的态度,忍不住的又流下了泪水,何时君临风才能够看到她的好,看到她对他的爱意!
而另一边,温以沫正在和顾墨城享用着温暖的早餐,两人最近简直如胶似漆的,好得不的了,如果用糖果色来形容他们周围的气氛,一点也不夸张。
“你尝尝这个,我磨的豆浆,这个东西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弄的,纯手工做的,费了好大的力气,都快要累死了。”温以沫指了指桌子上的豆浆,又指了指自己的手,和顾墨城献媚的说着,就像个等待着夸奖的孩子一样。
“呵呵,那些卖豆浆的每天要磨那么多岂不是要累死。”顾墨城丝毫没有管温以沫故意的撒娇,只是笑笑的说道。
温以沫本以为这个男人应该按照那些泡沫剧本里演的那样,关心关心自己,并一口将豆浆喝掉,然后在赞叹她一番,可却没有想到,顾墨城这个人,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总是避开她故意弄出的小甜蜜,当初她四十几岁的时候,就看到在那个年代里的年轻人们都是这么玩的,还好不甜蜜的说。
“钢铁直男!”温以沫冷不丁的说了这四个字,根本不管顾墨城有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虽然说顾墨城没有听过这种奇特的词汇,但是也大概是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他就将豆浆全数喝掉,然后对温以沫说:“这样总行了吧!”
温以沫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简直了,顾墨城怎么能够这么可爱!
“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昂!”顾墨城捏过温以沫的脸,然后愤愤的问到,这家伙,笑得这么开心,明显就是刚才他误解了那四个字的意思了。
“没没没······一点也不好笑······真的!”温以沫拉拢着自己被捏着的脸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
见她这么快就示弱的份上,顾墨城就放开了温以沫,嘱咐了几句就离开去到公司了。
温以沫收拾好碗筷,突然回想到她上一世,那个时候她嫁给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和他有过打情骂俏的时候,甚至有时候,温以沫和他同被而眠也没有互相问过对方什么,就连亲密的接触也很少有,现在想想真是讽刺,不过好在上天又给了她这次重生的机会,能够让她得到这么幸福的老公,真是件很幸运的事。
如果,下一辈子还让她选择的话,她还会选择顾墨城,因为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在她的心里扎根发芽了,马上就要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了,可能施施肥,浇浇水就能够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