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被温以沫害的,被人当成小三慕思婉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幸好她已经想到了办法对付温以沫,她相信,这一次一定可以成功让碍眼的温以沫,从自己的面前永远消失!
慕思婉猛地露出了阴狠毒辣的目光,“温以沫这一次我一定要你好看!”
······
“你来我家干什么?”
当温晴柔开门看到的却是林峰时,她不由得嫌恶的皱紧了眉。现在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林峰。而当她想要把门关上却被林峰一把拦住,温晴柔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却见林峰忽然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晴柔,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
“借钱?不借!”
她就是借钱给叫花子也绝对不会借给林峰,现在谁不知道林峰沾染上了赌博,早就欠了放高利贷的一屁股债,要她借钱?做梦!
然后温晴柔便想要将门关上,只不过林峰力气比她大,以至于门板纹丝不动。关门几次无果温晴柔也放弃了,看着林峰也越发的嫌恶起来。
“晴柔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那些人说了如果我三天后再不还钱,他们就要打断我的腿。”林峰颤巍巍的说着,只要一想到那些人他就不由得遍体生寒,他不要被打成残废,他还没娶上媳妇怎么可以变成残废?
而温晴柔只是嗤笑了一声:“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我们可不是夫妻你少占我便宜!要我借钱做梦去吧!”
她可是要嫁给顾哥哥,怎么会和这么个混蛋是夫妻!
听到温晴柔说不借林峰也急了,他一把抓住温晴柔的手,白嫩的手臂瞬间被掐红。温晴柔痛的龇牙咧嘴,不停地拍打着林峰的手,“你给我松手!”
而林峰不仅不松手还加大了手里的力度,并凑近她耳边威胁说道:“温晴柔你要是不借老子钱,老子就把你和我的事说出去,到时候我看还有谁会娶你!”
这个年代的女性十分注重名节这个东西,如果林峰真的把这一切说出去,到时候她在全村都会抬不起头,还怎么嫁给顾哥哥。温晴柔被恐吓的脸色发白,连忙道:“我借我借!”
林峰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而温晴柔的手臂已经被掐的泛紫。
她深吸口气这才捂着手臂准备去家里偷拿钱,不过她刚要转身一个女人的声音就从林峰身后传了过来,“请问这是温以沫的堂姐温晴柔的家么?”
温晴柔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着装优雅,长相美丽的女子。她脸上带着笑意,是从没见过的陌生面孔。温晴柔点点头并将自己受伤的手臂往背后藏去,“嗯,我是温晴柔这里就是我家,你来我家有事吗?”
“嗯,我是墨城的青梅慕思婉,来找温小姐是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当慕思婉看到对自己露出猥琐目光的林峰,她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了一丝鄙夷,不过很快便消失在了温柔的笑意里。她将林峰当做是空气,直接走到了温晴柔的面前。而林峰猥琐的目光也随之移动。
“原来你就是慕思婉。”
温晴柔是知道顾墨城有个青梅的,于是在知道面前人的身份后,她立即便没了好脸色,“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关于你的堂妹温以沫的。”
“她?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到温以沫的名字,温晴柔立即就咬牙切齿了起来。她会落到被林峰威胁,都是这个贱人害的。不是她,自己早就嫁给顾哥哥过好日子去了,又怎么会呆在这穷乡僻壤里,被一个不要脸的混蛋威胁!
若是温晴柔现在还是痛恨的话。
那么慕思婉接下来的话就令她嫉妒的发狂,因为慕思婉说的都是顾墨城如何如何宠爱温以沫,不仅接送她上下班,还在在她昏迷时守了她一天一夜。当从慕思婉嘴里听到一个,对待妻子温柔体贴的顾墨城时,温晴柔简直是嫉妒的发狂。
尤其是慕思婉那一句“可我听说本来要嫁给墨城的是你时。”,更是彻底被点燃了心中的妒火。
“所以啊,你不打算夺回原本属于你的一切吗?”虽然脸上笑语嫣然,但慕思婉心里对温晴柔却是非常不屑,啧,墨城当然是属于她的。
不过还不等温晴柔答话,一旁的林峰倒是不满的大吼大叫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温晴柔是我的妻子不是顾墨城的!你别打她的主意!”
要是没了温晴柔他还找谁借钱去?
而在听到夫妻二字时,慕思婉却是猛地一愣,“温晴柔是你的妻子?”
不好!
温晴柔心知不能让自己和林峰的事被外人知道,但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一脸宣告自己主权的林峰就已经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于是,慕思婉看温晴柔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啧,都被人占了身子居然还妄想她的墨城,真是不知廉耻。
温家的人果然都是一样的贱!
接收到来自慕思婉的白眼,温晴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这是她自己被人占了身子,也无法反驳慕思婉,只好用那仿佛能杀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林峰。
都是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儿害她颜面尽失!
而林峰不仅不自知,还洋洋得意的对慕思婉说道:“你可以走了,我家晴柔和那什么顾墨城可没有半点关系。”
无论是谁都休想打温晴柔的主意,因为他还要找温晴柔借钱呢!
不过目的没有答道慕思婉又怎会无功而返?她看向温晴柔,又把顾墨城和温以沫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不停的赞叹着二人是多么多么的恩爱,听的温晴柔是嫉妒不已。她感觉自己心里有把火,正在燃烧着她的全身,让她有一种弄死温以沫夺回顾墨城的冲动!
看着温晴柔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温以沫碎尸万段的模样,慕思婉自知目的打成不由得在心里得意一笑。
“一不留神我居然已经出来了久,温小姐我就先走了。”而慕思婉刚要走却又像想起来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意味深长的笑道,“对了,你如果想以沫了的话,可以去卡片上写的地方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