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收藏爱好者还有很多国家,出了天价来购买,但是全部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不仅仅是因为裴家并不缺那份钱,更多的,因为这是裴家三代人的回忆。
跑车拉着长长的刹车音停在了祖宅门前,祖宅的管家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在裴家做事已经有二十几年了,裴思齐平时对她也是十分客气,大家都称呼为蓉姨。
她身着一身专门量身定制的高级工作服,兴高采烈的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名佣人。
“裴少,您回来了。”
几人恭敬的鞠躬行礼。
“嗯,回来了。奶奶在正厅吗?”裴思齐很潇洒的把手中的车钥匙扔给了门外守着的祖宅司机,示意他把车开到车库去。
蓉姨点点头笑笑:“是啊,老太太在正厅呢,总统阁下也在,又给老太太带来了不少保养品,都是很难寻的呢,总统阁下倒是很有心呢。”
“嗯,蓉姨这么说,看来是在怪我了,我平时都没有姓吴的对奶奶那么上心。”
裴思齐无奈的扯起了嘴角,大步流星的朝着祖宅中走去。
蓉姨在身后紧紧跟着,嘴巴也巴拉巴拉没有停下来:“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我哪里敢怪裴少啊,您那么忙,很久都不回祖宅一次的,老太太可想您呢,您也该抽时间回来看看才是啊。”
“嗯,好,以后我会每周回来的。”
裴思齐并不扭头,只是痛快的答应了,蓉姨看自己的话有效果了,瞥过脑袋和诺相视一笑,这下老太太总算不用每天无聊了。
古典中透着奢华的正厅中,一位穿着和打扮都十分古风又很应景的的夫人,待着一副金边框的眼镜,气质优雅,气势十足。
虽然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人,其实在今年不多不少已经七十岁了。从面容和体型还有精神状态上,完全看不出来真实年龄。
而,吴殇宇,手腕上包裹着白色的纱布,就坐在老太太的对面,高档紫檀木的上放着精致的一整套茶具,这套是裴思齐当时花费了很多功夫才拿到手的。
“奶奶,这茶真香。还是你最疼殇宇了。那朵极品雪莲,是我父亲的徒弟,前段时间去雪山中,刚刚带回来的,因为知道奶奶喜欢这些,所以赶紧保存好,用特冰封着,今天特地带了过来。”
吴殇宇淡淡的品了一口茶,不由的点点头,赞叹着这茶的味道之好。
老太太被他几句话说的喜笑颜开,旁边的佣人赶紧又为两人添了一杯茶。
“奶奶,我以前回来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啊!”
裴思齐蓦然出现,老太太和吴殇宇都同时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哎呀,若儿,你还知道回来看奶奶?这都小半个月了吧,除了让诺定时过来送些东西,你都不知道给奶奶打个电话的。”
老太太故作嫌弃的不去看裴思齐,然后只是转过身子让吴殇宇赶紧品茶,不然茶凉了就要失去原本的味道了。
“奶奶,我这不是回来了。”裴思齐抬眸,深邃的眼眸看向了正在漫不经心品茶的吴殇宇。
他向前迈了几步,坐到了老太太的身旁来,从诺的手中接过了刚刚带下车来的一个精致的锦盒来。
然后打开锦盒,从里面掏出了一支做工十分精巧的古代簪子来,上面是用各色玲珑剔透的宝石串联而成的,但是却一点都不显庸俗,反而很凸显所戴之人的华贵之气。
“奶奶,给你的,这是在国外一位收藏爱好者手上买来的,仅此一件。”
老太太扭头,眼睛刚一略微的扫过了那锦盒,然后伸了手就赶紧拿了过来,细细的开始观赏起来,看的出来,她心里是十分喜欢的。
“嗯,色泽纯正,宝石也是好宝石,奶奶很喜欢。只不过,若儿你以后还是多回来陪陪我吧。人老了,也不中用了,老是感觉孤单。自从你父母和依墨都不在了以后,你也就去了特种部队,近几年回来了,奶奶见你的面掰着手指头数都能数过来。”老太太说到裴思齐父母和妹妹的时候,眼角还是不由得涌出了一些晶莹的泪水来。
出丑的人。
呵,又想玩什么花样。
折腾了半晌,终于安静了下来。
吴殇宇依旧不紧不慢的轻抿了一口茶,笑着开口和老太太说道:“奶奶,谁说裴思齐没有女朋友,他女朋友可不止一个两个,多得很呢。”
“吴殇宇,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裴思齐顺手抄起了身后的靠枕,朝那边扔了过去。
吴殇宇稳稳的接住了枕头,一本正经的脸上却划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裴思齐,难道我说的是假话么?你自己说说你交了多少女朋友了,怎么一个都没领回来让奶奶看看。”
“你不是在华尔顿受伤了?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得很呢!”裴思齐轻轻睐了他一眼,脸色不是太好看看,威严慑人的厉害。
“我是受伤了,还不许我恢复么?这不,一恢复了,就赶快过来看看奶奶。我父亲也十分想念您,不过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没有亲自过来。”吴殇宇堂堂一国总统,温润如玉的赶紧朝着老太太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为老太太亲自添茶,蓉姨赶忙把他手里的茶杯接了过去,同时也瞪了一眼身旁守着的佣人,嫌弃她们做事不尽心,怎么能让总统大人亲自动手。
这个人的模样,真是和他父亲像极了,都那么让人讨厌。
裴思齐懒得再反驳什么,只是不屑一顾的扯起了一丝冷笑,盯着手指上的戒指微微出神。
“裴思齐,你这孩子,怎么和殇宇说话呢,现在殇宇可是咱们华夏帝国的好总统,刚上任不久,就出了一些列的好政策来。你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么?那些个媒体天天都在围绕着你的事报道,前几天才说你和什么一个明星在一起了,昨天就又报道出什么你和神秘女子在华尔顿酒店一起离开了。”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把刚刚裴思齐送她的那支簪子往茶桌上重重一放。
严厉的眼神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