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定都是因为谌凌烟那个扫把星害得,幸好她现在离开了,不然,还不知道往后还会害到谁呢!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谌凌烟什么了,一门心思的都扑在了郝柳坤的身上了!
虽然,听到了张大夫说,并没有什么大碍,郝老夫人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问道:“真的没事?”
“老夫人!你就放心吧!”
张大夫无比肯定的开口说道,他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有着一定的信心的!
“嗯!那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郝老夫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是!老夫人!”
张大夫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郝老夫人在郝柳坤的床前坐下,看着依旧紧闭着双眼的郝柳坤,心中有些急切。
这都有些时候了,怎么她的浩儿,还不见醒来呢?这不知道还要多久~
正在郝老夫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时,郝柳坤那闭着眼睛的睫毛,突然不自觉的颤动了下。
一直盯着郝柳坤的郝老夫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点,顿时一张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温柔的唤出了声。
“浩儿,醒醒……”
郝柳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是自己的房间,抬起了手,几乎是本能的抚了抚额头,头似乎还有着一些的晕眩。
“浩儿!感觉怎么样?”
郝老夫人关切的询问道,端过了一旁早早就放好的水,递到了郝柳坤的跟前。
郝柳坤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倒真是有些渴了!
伸出手接过了郝老夫人手中的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郝老夫人笑着接过了郝柳坤手中的空杯子,还来不及放下,就听到了郝柳坤询问的声音,顿时让她的手指不觉一顿,险些把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给打碎了。
“母亲,凌烟呢?”
郝柳坤不提谌凌烟还好,一提她,郝老夫人便是一脸的不快,下一刻,说出的话语中,满满的都是指责之意。
“她在你一晕倒,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般没心没肺的女人,你还提她做什么?她都将你害成了这幅样子,你还提她做什么!真是个扫把星!”
当听到了谌凌烟顺利离开的时候,郝柳坤的心底,顿时松了一口气,仿若放下了心中一颗巨大的石头一般。
暗暗道:离开了就好,离开了就好!
“这关凌烟什么事!她不是扫把星!她可从来都没有害过我!”
相反,是你想将她置于死地,她若是在不离开郝府,那么,或许今日,也许明日,她就会丧命于她手了,到时候,他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郝柳坤可没有忘记郝老夫人骂谌凌烟的话,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反驳道。
看着郝老夫人那副恶毒的嘴脸,郝柳坤的心中,只想要远离,一点都不想要看到郝老夫人。
“你……你真是鬼迷了心窍,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走的好!像她这样的女人,还不是多的是,咱们再娶就是了!”
郝老夫人忍不住的骂出了声,怎么也看不过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般的维护着谌凌烟,那简直是与她做着对一般,之前郝柳坤同她唱反调,她都被气的够呛了,直到现在还有些缓不过气来。
但是转而一想,这谌凌烟已经离开了她郝府,此生,她便住想要再踏进一步,她真当自己有多吃香吗?
如今,她离开了,当真是眼不见为净了!
“对了!浩儿,你为什么要帮着谌凌烟?”
郝老夫人的话题,突然一转,开口问道,双眼紧紧盯着他,似乎是非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些什么一般。
“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想要看着她,活生生的一个人,香消玉陨而已!”
郝柳坤将目光转向了别处,只要一感觉到郝老夫人的目光,他就全身的感觉不自在。
“浩儿!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在郝府,还会吃了她不成?”
人,或许真的是奇怪,而又善变的生物,之前这郝老夫人是一心的想要将谌凌烟赶出郝府,而如今又一门心思阻拦,而现在又纠结其中缘由。
郝老夫人的目光,止不住的眯了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这般说,究竟是何意?
不知为何,郝老夫人的心中有些不安,好似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般,好像是要发生着什么事情。
“母亲,我见到秋水老人了,她说你亲手杀了赵蓉他们母子三人,我也记起了八岁那年,你亲手掐死他们的场面,你还想要对凌烟下毒,治她于死地!我也知道你深夜去后院的枯井烧纸钱的事情!你……能说,你这不是心中有鬼……”
郝柳坤终极将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一一说出了郝老夫人所做过的事情,说着说着声音都有些止不住的有些颤抖了。
郝老夫人越听,脸上所露出的惊讶,就越加的浓重,她清楚的看到了郝柳坤眼里,逐渐露出的恐惧之色,知道他可能是害怕了自己。
果然,她的感觉,是没有错的,只是,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难道当真是应了谌凌烟的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
不!她不相信,谌凌烟说的那句话,一定只是碰巧而已,她可不要自己吓了自己,自乱阵脚了!
郝老夫人觉得自己身为一个母亲,定然要维护好她身为母亲的形象,怎么能够让自己的儿子,对自己产生害怕的心理呢?同时,她也不会允许这些发生!
想到此,郝老夫人之间还有些沉着的脸,顿时变了神色,比翻书还要快上几分。
“浩儿!你冤枉母亲了!这可不是母亲的错啊!都是我身边的两个嬷嬷的给母亲出的主意,母亲也心有不忍,可是,终究没有抵过她们的教唆,是母亲不够坚定,受了她们言语的迷惑……,母亲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往后一定吃斋念佛,一心向善,坚决不再做坏事了……,浩儿,你可不要同母亲产生隔阂,母亲可就你一个儿子啊!”
郝老夫人说的是感情深切,将所有的罪过都推的一干二净,全部都转移到了郑妈妈与雷妈妈的身上,将自己撇清了个彻底。
说的那是字字泣血,就差掩面而泣了,仿若是自己才是那个被冤枉的人般,好似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不得申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