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辉笑了笑，点头：“好的，梁秘书。”
笑话，总裁夫人，哪里敢直呼名字。
他这么叫，梁媛也不好再纠正，便任由着，他一早上给梁媛当了人事，前前后后给梁媛介绍着会涉于工作的区域。
中午，寒相臣从办公室里出来，梁媛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百般无聊。
可能是因为突然空降的缘故，顾嫣然一直都是将文件略过她直接给寒相臣，当然其中很有可能也是故意的。
“你要订饭还是出去吃？”梁媛立即从办公桌后面起身，寒相臣的行程她负责。
寒相臣目光淡淡的从她身上略过；“去公司食堂。”
闻言，梁媛连忙跟在他的身上。两个人到达公司餐厅时，引起了不少的骚动。他们的目光不敢在寒相臣身上乱甩，但不代表不敢在梁媛身上。
就一顿饭的时间，梁媛快被公司员工的目光射成了筛子，有些含着敌意，有些含着打量，这顿饭吃得她头皮发麻。
虽然从小到大都是人中焦点，但都是在学校里，没几个人出过社会，眼神哪里比得过现在这些的那么犀利。
回到顶层，寒相臣进了办公室，梁媛的手机同时也响起，看到上面显示着的号码，她接听跟里面的人说了句：“等我十分钟，我再给回拨。”
她拿着手机去洗手间，一进去，她便回拨着刚才的电话：“什么事?方毅。”
“现在？恐怕不行，晚上吧，这段时间都在上班，没什么时间，好，，晚上见。”
挂上电话，梁媛收回手机，一出卫生间隔间，便看到顾嫣然正在洗手池旁，她从镜中跟梁媛对视了一下。
梁媛朝她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觉得做人就要识趣，少看点童话故事书。”她淡淡出声。
卫生间里只剩下自己和她，梁媛用脚趾头想逗知道顾嫣然说的是谁，她没有接话，人开着水龙头。
“灰姑娘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事情啊，只是在童话故事里有，现实可不是那样子，我好心奉劝一句，有些人要是苍蝇就别盯着天鹅蛋。”
梁媛关上水龙头，侧头瞥了顾嫣然一眼。
她也不是傻子，人按奈不住警告敲打自己，什么心思，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就不劳你费心，是不是苍蝇，想不想盯上天鹅蛋，好像和你没任何关系吧？”她冷眸对上顾嫣然的视线。
顾嫣然神色难看起来：“不自量力，你觉得就你这种身份能配得上相臣？”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梁媛。
梁媛身上的衣服依旧是自己的牛仔裤搭配T恤，好在气质撑着，才没显得廉价。
“先不说别的，就说配不配得上这个，好像与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关系吧？”她再次提醒：“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的职位是助理，又不是总裁夫人，有这个时间管这个闲事，倒不如把工作做好，递交给我，省得寒总责怪下来。”
话罢，梁媛径自从她身旁离开。
才第一天就给自己找下马威，忍着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顾嫣然气得脸色涨红，一直瞪着梁媛，直至人出了卫生间。
梁媛刚回到办公桌，寒相臣刚好推门出来，看到她皱了皱眉：“去哪了？”
梁媛顿了顿：“洗手间。”
寒相臣没说话，独自离开，梁媛犹豫了一下，跟着上去。
两个人到电梯时，寒相臣侧眸看她：“你的身份不是监视我，明白吗？”
梁媛怔了怔，转身回去。寒相臣不乐意自己跟着，自己还巴不得呢。
她一直百般无聊的待到下班，才离开，没想到在停车场又碰到了顾嫣然。
顾嫣然看着她又看着那辆辉腾，冷嘲热讽：“帕萨特也好意思停在这？”说话间，她走到了她的保时捷前。
梁媛闻言，轻蔑的笑了笑：“帕萨特？你确定？”
瞧着她的神色，顾嫣然又恼怒了起来：“你以为我不认识那个字母吗？像你这样的人，也就配得上开帕萨特。”
梁媛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将车从车位开出来停在 顾嫣然身旁摇下车窗：“你见过的怕桑特是这样子的？”
话落，梁媛启动车子离开。
顾嫣然一肚子火气：“开个帕萨特也好意思神气。”
梁媛出了公司门，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跟方毅约定好的地方，这次她没敢再约在之前的咖啡厅，而是将开往另一边，跟之前的方向截然不同。
她将车停下，进了一家西餐厅，人进去的时候，方毅还没到，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上前，跟她确认人数和餐点后，梁媛才掏出手机给方毅发消息。
……
夜色。
“你怎么过来了？”一见寒相臣进门，苏晗皱眉问：“你该不会又和嫂子干嘛了吧？”
寒相臣没说话，坐在沙发上：“陆琰去了哪里？”
“不知道，给他打了电话没接。”苏晗看着他：“嫂子的身体好了？”
差不多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寒相臣了。
寒相臣侧眸看他，手里端着酒杯：“你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苏晗闻言，顿了顿：“确实很感兴趣，她给我的感觉不错，我觉得应该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
“你要不去查一下人？”
“查什么人？”寒相臣还没回答，就有声音插话进来，是陆琰，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吊儿郎当的走来。
“查嫂子呗。”苏晗喝了口酒回答：“你去了哪里？怎么电话没接听。”
“开会，那群老头子疯了，啰里啰嗦的。”陆琰将自己整个人扔进沙发躺下：“一直拽着我从下午两点开到现在。”
“要不是跟我家老头子立了军令状，我真他妈的转头把公司给卖了，让那群老头子爱唠叨谁，唠叨谁去，大爷我不伺候。”
苏晗大笑。
寒相臣冷着脸，一言不发。
陆琰目光落在他身上，从沙发上起身：“相臣，刚才听苏晗说调查你老婆，你没查过她吗？”
“要不我帮你查查？”他接着又说。
寒相臣看向他，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查吧，查的仔细点。”
老头子旁敲侧听过他，让他别管的事情太多，包括梁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