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熠寒还用身体挡住了楚夕的一侧,让硝烟的气息也尽可能的不会侵犯到楚夕,顺带着还护着身前的萧天赫。
萧天赫其实是不怕的,他可是小男子汉啊,怎么可能会害怕放鞭炮这样的事情呢,但是三婶带着体温的双手护住了他的耳朵,让他觉得心里特别的温暖,加上三叔也靠了过来,帮自己当着,萧天赫觉得,有三叔和三婶在,就像是有爹娘在一样,他还是有人疼的孩子,不是个累赘,也不是个扫把星。
鞭炮留下了一地的红色,结束了短暂而灿烂的一生,众人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和鼓掌声,是在祝贺也是在催促,就是满地的红纸还有飘散的硝烟味道,也遮盖不住就在萧家小馆门口的四口里飘出来的香味,加上今天的微风正好,香味聚而不散,让早就等不及了的食客,跃跃欲试的。
“今天是我萧家小馆旗云镇分店开张的日子,感谢各位高邻的捧场,我们东家说了,今天是咱们萧家小馆跟各位高邻正是见面的第一天,今天但凡是来我萧家小馆品尝美食的客人,每桌赠送一碟南乳烧肉,并且结账的时候半价销售。”宋掌柜几乎是用尽了丹田气,把这句话给喊出去了。
宋掌柜此话一出,观礼的众人就更高兴了,“掌柜的,包括锅里的,是吧?”有兴奋的声音问道,说话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宋掌柜都没有分清楚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当然,不过,这锅里的猪肉,羊肉和鸡肉啊,还是每人限量,没有办法,这肉炖到了时候滋味才足,大家见谅见谅啊,这位是我们的吴云纪吴师傅,别看吴师傅年纪轻轻,但是年轻有为啊,大家有什么建议,尽管提啊。”宋掌柜顺便还介绍了一下吴云纪。
“吴师傅,啥时候能不限量啊?”
“吴师傅,你成亲了没有啊?我家小妹正当妙龄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个,让吴云纪闹了个大红脸。
不过他也不怯场,东家和三公子就在后面看着呢,他今天要是表现饿不好,可是给东家丢脸了,“大家别着急,等我们萧家小馆的生意稳定了,我就在这门口支上十口大锅,也要保证满足各位客官的口味。”
“不光是有现在的这些,以后的外带菜色更丰富,大家要是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也尽管开口,我萧家小馆尽量的满足大家的要求,金杯银杯不如大家的口碑,请各位高邻放心。”吴云纪说完一躬到地,算是结束了他第一次正式的跟旗云镇的老少爷们的见面。
“没想到,这个吴云纪把我这句话都给学去了,倒是个有心人。”楚夕轻轻一笑,吴云纪这个大师傅确实是没有选错不光是手艺好,而且对外的交流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跟他的那个师父孙守元相比可是强多了,这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好,好,好!吴师傅说得好啊!”众人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楚夕也很骄傲,这一句口号可是当年多么有么多么流行的广告词啊,这个时候用上是最合适的了,而且也是最朗朗上口的了,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句话就会成为萧家小馆的金字招牌。
“你说,我要不要把这句话写成一幅对联,就挂在萧家小馆的门口,算不算是一个特色,以后谁再学我的话,也是拍马难及,要是真的学的话,就是东施效颦。”楚夕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
现在大家都比较重视牌匾,什么样的字体都有,取什么样的名字也都有,但是这门口的楹联好像真的没见过,楚夕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特色吧。
“金杯银杯不如口碑,下一句你想好了吗?”萧熠寒觉得自己的学识也算是不错的,但是这副对子,奇奇怪怪的,他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
“金奖银奖不如夸奖,怎么样?”楚夕觉得自己偷东西的本事还算是不错的,这不是就对仗工整,而且大家都能看的明白,可以说是老少咸宜,雅俗共赏吧,好吧,是听俗的,管他呢,只要能够让前来上门的食客觉得好就好了。
“我来帮你写。”萧熠寒回味了一下,虽然觉得怪,但是确实是好像就应该如此的,也就没有什么疑问了。
“自然是要你写的,不然你这个东家不就是白做了,这萧家小馆是我的,也是你的,你平时不管也就算了,但是若是这个都不能帮忙,就不给你钱花了。”楚夕咬着萧熠寒的耳朵说道。
“我就说你像是bao养我的金主,不过,我甘之如饴,愿意吃你这口软饭。”萧熠寒也低下头,两个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秀起恩爱来了,若不是宋掌柜宣布萧家小馆揭牌了的话,估计两个人还说起来没完了呢。
楚夕和萧熠寒两个人一人拿了一跟挑杆,互相看了一眼,同时轻轻的用力,把牌匾上的绸缎给挑动了,就在红绸落地的一刻,一声紧似一声的鼓点响了起来,很快其他的乐器就跟着响了,大家还没来得及欣赏萧熠寒龙飞凤舞的大作呢,大家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乐声传来的地方了。
原来是两队舞狮的队伍从两头的巷子里出来了,一金狮一银狮,舞动的分外精神,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惊险的动作,让众人不住的鼓掌惊呼,一直到了萧家小馆的门口,这才摆开了阵势,大约一刻钟左右的舞狮表演,更是让整个开业更加的热闹了。
“宋掌柜还真是有一手,这舞狮队在东域可不多见,没想到竟然能被他请来,你也是够下本钱的了。”萧熠寒低声对楚夕说道。
“这个,宋掌柜没跟我说啊。”楚夕纳闷了,按理说,这样热闹的场面,而且听萧熠寒的意思绝对不是小钱能请得动的,宋掌柜不可能不说。
萧熠寒抬头看了看同样像是呆头鹅似的宋掌柜,就知道此事不太对劲,暗中打了个手势,人群中几个人离开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