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轩辕黎在身边,她刻意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这才看向轩辕黎道:“既然已经澄清是误会了,公子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本……奴家就走了。”
说着,她转身就想走。
却被轩辕黎给拦住了。
“你!”白槿清自小就对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接近有一种下意识地厌恶感,她看着轩辕黎,努力忍耐着愤怒的情绪,开口道:“公子这是何意?”
轩辕黎呵呵地笑道:“姑娘是不是太过紧张了?爷说了,爷是好人。”
白槿清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即使轩辕黎比他高出一个头不止,她看着轩辕黎的目光还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这是常年来的一种习惯,习惯是透着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无法改变。
轩辕黎眸色微闪,好似看不出来一样,难得正人君子地道:“在下看姑娘孤身一人,夜深露重地不太安全,姑娘住哪,让在下送姑娘回去吧。”
呵,又是一个见色起意的混蛋,这家伙果然和昨晚一样,是个混蛋。
白槿清在内心冷笑一声,开口道:“不必了,奴家的家离这里并不远,而且……”
“这个街道上,貌似只有公子一个人。”
言下之意就是,你貌似才是最危险的。
轩辕黎呵呵一笑,摊手道:“既然姑娘这样说,在下也不强人所难了。”
看着白槿清离去的背影,他刚刚带着笑意的眼眸陡然沉了下去。
“呵……敢在爷的手下玩花样,早晚揪出你的尾巴,东陵国公主。”
这个女人几次三番深夜外出,实在诡异。
还有她那具有神奇疗效的血液,那可不是东陵皇室能够生下来的女儿。
轩辕黎眼中冷意闪烁,转身往侯府走去。
期间,身后的周巡一直只是默默在暗处保护着他,根本没有跟上来的意思。
一直到了侯府,轩辕黎的管辖和视线范围内,周巡才现身出现,将一路憋着,藏在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爷,既然那个女人图谋不轨,为何不将她押入大理寺审问?”
他话刚刚问完,轩辕黎就反手给了对方一个爆栗,“你看看那个女人那张脸,还有那种看不起人的样子,看着像是一般的刺客吗?”
周巡还没反驳,轩辕黎又再度开口道。
“抓了她,明天的宴会谁去参加?看的不还是我们西陵的笑话。”轩辕黎眼中划过一丝冷光,“早晚把这群家伙的狐狸尾巴都揪出来!”
“周巡啊周巡,你应该早点摆脱这处男身了,简直对女人一窍不通。”轩辕黎说完,调笑着看向周旭,眼中具是调侃。
周巡眉头深锁,装作没看见地转移话题道:“爷,您就这样放过皇后吗?”
在他看来,轩辕黎问的问题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就算是皇后表露了对穆慈的恨,凭借戚氏的一面之词,皇后也不可能轻易倒台。
轩辕黎却道:“已经够了。”
“爷又不是蠢货,你信不信爷再多问几句,明天就能传来皇后死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