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坏蛋,那里不可以哦~”
男子伸出食指,抵住离夙亲向自己脖子的红唇。
一腔欲念被打断,五皇女脸色霎时一黑,凤眸微眯,夹杂着浓浓的欲念,逼问他:“为什么不可以?”
男子吃吃的抚着系到最上的领口,隐住内里的一片玉白,心道:自然是因为我是女子啊。
嘴上却娇纵到不行:“就是不可以~”
谁知下一秒,肚皮处的对襟见了风,一根微凉的指头伸了进来,用力的一拧,耳畔传来离夙略显急促的喘息:“你真残忍。”
男子掀开那抹对襟,瞧着皮肉上掐出指印的红痕,媚笑道:“彼此彼此~”
离夙瞧着那勾人的笑,正欲欺上,就听见瑞凤殿大侍郎的声音:
“五皇女!五皇女!出大事了!您到底在哪儿啊?”
趁着身上人怔愣的瞬间,男子推开她,跟个滑不溜秋的蚯蚓一样,一溜烟跑的没边没影。
离夙平复好躁火的心跳后,方从阴影处缓步而出。
大侍郎见着她,心里一颗大石便落了地。
“五皇女,出事了!皇夫他私自对仪君动了大刑!”
离夙秀眉微蹙,刚想说动刑就动刑了,何必大惊小怪,下一秒却听他疾喘了口气,续道:“是凌迟,而且陛下来了!”
“什么?”离夙一脸的震惊。
她原以为就是上个直夹板,未曾想却是……凌迟?!
立时足尖轻转,一边往瑞凤殿飞奔,一边望着紧随其后的大侍郎,迅速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且长话短说”
大侍郎的两条腿,都快跑废了,才堪堪追上:“是八皇女……八皇女她……”
剧烈的狂风灌进口腔,挤压间带来极强的窒息感,一时令他的舌头都捋不直。
“娇儿?她怎么了?”离夙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
大侍郎已经跑到缺氧,眼前的世界仿佛在一寸寸的塌陷,他拼着最后一口气,竭力吼了句:“非亲女……”
话落,砰的一声!终是体力不支,栽倒在地!
娇儿?非亲女?
仪君?凌迟?母皇?
种种思绪纷至沓来,离夙只觉一阵晕眩,连疾跑的身形都踉跄了数下,顾不得倒地的奴仆,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拔腿狂袭。
而在瑞凤殿中,女帝看着面前发疯般自残的血人,狰狞四溅的血肉,还有蔓延数十米的血迹,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仪君在强药的控制下,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加之在凌迟的折磨下,内心早存了速死的欲望,因此割向自己的刀子,猛烈、凌厉、绝不迟疑。
且刀刀直击左胸,没一会儿,便癫狂大笑,咽了气。
临死前,喉管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宛如深渊魔鬼的低泣,在偌大空旷的瑞凤殿内回荡,哭嚎无尽。
女帝深呼吸一口气,挡在离宛身前,剑一样的眸子直刺闻人钰:“怎么回事?”
闻人钰已被吓傻,微启的檀口中一直在呢喃着:怎么办……怎么办……
面对女帝的询问,就像是蒙了翳一般,充耳不闻,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算是误打误撞的将“害怕非常”,演绎的十分尽致。
女帝等了三十息,耐心告罄,正欲叫人一桶冰水泼下,以极冷来“刺醒”他,未曾想,陷入禁闭世界的闻人钰,抱头呢喃的身躯,猛的一僵,就像是忽然惊醒一般,涕泗横流的就扑了过来,抱紧了女帝的脚踝,哭腔震颤:
“陛下陛下,您可要为君妾做主啊!”
闻人钰哭的悲不自胜,一双眼红肿的像个兔子,断断续续的哽咽道:“娇儿……娇儿她……是仪君的女儿,仪君算计了君妾,竟偷偷改了幸册日期……”
“君妾……君妾养了八年,捧在手心的闺女……却不是亲女……君妾知晓之时,真是快不想活了啊……”
女帝闻言,亦是愕然,剑眉深蹙,逼视他:“你所言非虚?”
闻人钰泪流满面:“君妾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假,便让君妾横死在这瑞凤殿内。”
女帝眯眼沉吟,看似内敛沉静,实则翻江倒海的视线,袭向了不远处已然“横死”的仪君。
闻人钰虽垂着眸,但眼角却极力上瞥,自是瞧见帝王的动静,忙于袖下狠掐了自己,流干的泪腺,顷刻再度蓄满,而抽抽噎噎的嗓音,也在这种疼痛的刺激下,多了几分真情实感:
“仪君他……今日忽然来寻君妾,不知是不是被魇到了,神情十分可怕,张口便说了娇儿的身世,口口声声说是对君妾心怀愧意,拿起了匕首,就往自己身上割,君妾是怎么拦他都无用,可是他这般骇人的做法,哪里是因愧歉疚,想要赎罪?根本就是来咒君妾的罢……”
话落,一边戚戚哀哀的哭,一边拿余光紧锁圣人神色,暗暗为着下一步作盘算。
离痔却在这时,大吼一声:“你说谎!根本不是这样!那个人是被他——”
干枯无肉的小手,指着一旁四肢伏地的商厥:“灌下了好多白色粉末,才突然发疯的,之前一直安安静静。而且,手里也没刀,刀是在他的手里!”
闻人钰万万想不到,一个小娃娃竟会在此时,大呼小叫,呼吸不由一窒。
离宛站在女帝身后,面上带着丝惊惧,眼里却是风波既定,抬眸睨向静静伫立的蓝裙美人。
泠奚得了指示,亦恭敬行礼,温婉道:“确实如九殿下所说,仪君确是被那内官灌下粉末后,才夺过其手里的匕首,发了疯似的自残自戕。”
女帝捏着腕上的珠串,目光沉沉的扫向跪伏于地的青衣内官。
商厥被那如刺针芒的视线盯着,唇角悄然勾起镇定自若的笑,昂起头来,却是惊恐万状,在后宫中陪着主子浸淫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更何况,身为毒王后裔的他,自小便与各色的毒物,各式的死人,各样的死法打交道,亦早堪破了生死大观,并不在乎自己这条贱命。
有这样“大无畏”的心理在,自然是淡定从容的“演”起来:
“启禀陛下,奴是喂了仪君药,但那是太医院配给皇夫的镇定粉,皇夫素日里忧心后宫事宜,时常夜里难以成眠,故而早早就吩咐奴,去寻叶太医配了此药。再说仪君他确像皇夫所言,进了殿内,言说八殿下身世不久,便开始自残,瞧着当真骇人,皇夫阻拦无用,仪君匕首无眼,更是险些伤了皇夫,奴也是护主心切,遂空手夺了白刃,喂与仪君镇定粉,却未曾想……”
言未尽,而意无穷,在场的都是人精,哪能不知他话中后续。
商厥颤抖着说完,便垂着脑袋,等候女帝的发落。
常言道:是药三分毒。
但到了他手里,却是:是毒七分药,旁人绝检测不出,莫说是大离的太医,便是放眼天下,能瞧出内里乾坤的,绝不过十指纤纤之数。
不多时,女帝果真传唤了太医院一众太医,一探玄虚。
而一直立于女帝身后的离宛,眸中是兴味盎然,那是一种遇上强敌的怡悦:真是好一出颠倒黑白的大戏!
但偏偏叫你看破说破,却依旧只能瞧着他们上下蹦跶,毫无办法。
谁让无锤挂人,俱是空口白谈瞎扯屁。
今儿在场都是演技帝,加上真实力,智商在线,演技在线,手段在线,有锤都锤不死,更何况……还没甚的实锤。
离宛挑眉而笑,不过,本就没打算捶死,自打她在女帝书房前,听闻离夙刚立了大功归来,就知晓瑞凤殿几人组,怕是锤不死了,但帝王的耐心终归有限,即便你有理,但一天之中出现的次数多了,照样惹人厌。
是以从不为锤死,还是为了那二字——种刺。
太医们战战兢兢的检查完,甚至就连都城的仵作都召了传唤,但结果俱是:确是如内官所说,是镇定粉。
女帝抚着圆润的檀珠,不言不语,如刃的视线,却在闻人钰和商厥二人之间回转。
恰逢此时,殿外传来凌乱焦急的脚步声,众人只觉一阵紫风拂过,便听“砰”的一声,刚立了大功的离夙,双膝跪在了女帝身侧:
“母皇……”
音调凄凄,神情惨惨。
女帝只静静睨着她,再略微调转头颅,不着痕迹的回望了离宛,方才闭了闭眼,轻描淡写道:“既然皇夫心绪繁杂,寤寐难挨,宫中极寒,不若即日起身去温庭,好生休养,便如此罢,朕乏了。”
言尽,转身拍拍离宛的手背,二人一前一后出了瑞凤殿。
泠奚与离痔对望一眼,紧随其后。
余姚看着瘫倒在地,一瞬荒凉的闻人钰,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道:“还望皇夫谨遵圣谕。”
而后,扭头就走,将一室死寂,隔绝在身后。
闻人钰只觉一颗心,落进冰湖里,想要狂笑嘶吼,却被潮水般上涌的无力感吞没。
没了凤印,还被发配至都城偏远的温庭?
皇宫虽冷,但里面的配置,哪个不是一顶一的好,有熔熔的炭盆,殷殷的奴仆,还怕寒着?
温庭虽有个温字,却是靠近皇陵的极寒之地,空旷冷寂,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陛下这是……想让他在列祖列宗陵前……面壁思过啊!
闻人钰扯唇捂脸:自己这个大离皇夫,已然形同虚设,除了虚名外,却是什么都不剩了。
离夙则死死捏紧了双拳,半晌,阖上双眼,气息略促。
再说女帝行至殿外,旭日高照,冷风冽冽,檐角凝冰,冬雪皑皑,明明与往常一样,无端的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有道是宁受人间凄寒苦,莫享地狱噬心欢。
离宛见圣人兀自垂首,片刻后一个手势招呼余姚,也没避开自己,直言令道:“殿里的青衣,不能留。”
余姚应了声喏,这是要暗中处决的意思。
“另,闻人一族,彻查。”
女帝口中的杀伐之气,让余姚微惊,一瞬回神后,忙不迭的应下。
对此,离宛唇角只扬起抹若有似无的笑,她并不意外圣人的反应,虽然闻人钰和商厥二人,言辞天衣无缝,证据亦做的滴水不漏,把诸多谎言硬生生圆了过去,但对于一个已经起了疑的人来说,越是无懈可击,越显得来者不善、惹人警惕。
试问,若是仪君确是在被灌强药后,方才自残,那么这个能将药毒之理相通,却不使太医院察觉之人,如若真的存在于皇宫之中,但凡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女帝也绝不能心安。
卧榻之侧,又岂容他人以奇毒之术,玩弄生死于覆手间?
但商厥此人,怕是不好对付,兴许会来个假死脱壳?
离宛当前也无甚对付此人的法子,只知那人心房在右,但愿大内高手能刺的准些,反正,她能提供的信息都提供了,至于能不能除掉商厥,那就只能听天由命。
而后,离宛左手娇娇精,右手呜呜怪的回到大皇女府,却在得到余姚传来的消息时,微微一讶:竟自戕了?!
又听闻是左胸被刺,离宛摇头浅笑着,将纸条扔进炭盆里焚尽。
“殿下?”泠奚不明所以。
离宛点点下巴,轻道:“果然是只会脱皮的老狐狸。”
算计到了女帝不会容他,便先下手为强,自行死遁,再在脸上动刀,改头换面,在小说中,自闻人钰入宫来,这个叫商厥的毒王后裔已然假死过七次。
次次割骨换脸,简直是对当代的整容神技,无师自通。
而闻人家族为了配合他,早在瑞凤殿中安排了相应长相的侍郎内官,必要时充当他的替死鬼。
不过,毒这种东西,当真防不胜防。
离宛敲敲桌案:“看来本宫日后还得寻一个会用毒的高手来。”
泠奚原想说我的灵蝶可以噬毒,但想想,还是迟疑的抿紧了唇角。
起初是出于一种防备心,没有告诉殿下自己是灵蛊一族,擅用蛊术,或多或少是想留下些底牌,以求风云不测时自保,但现在打定主意跟随殿下后,却多少有些骑虎难下的意味,更多的是难以启齿的忧郁。
蛊与毒一样,都是存在于人性阴影中的诡谲之物,蛊甚至比毒,更加令人忌惮。
殿下待我极好,若是知道我会用蛊,会不会就此疏远我,忌惮我,甚至是……厌恶?
只要稍微联想一下那种可能,仿佛呼吸里,都透着彻骨的痛。
深夜,尚未入睡的离宛,忽的瞥见星星点点的蓝光闪现,眼珠微转,忙闭上了眼。
不多时,三只灵蝶试探着从门缝间飞进,含羞带怯似的,扑扇着双翼,盘旋着,一点点的,进三尺,退三寸的,缓缓的靠近了床沿。
在装睡的离宛头脚处各盘旋了一圈,其中一只隔着虚空,从她的鼻尖轻抚至她的饱满的唇珠,小心翼翼,氤着全然的珍意。
另两只则勾起被角,轻轻的往上提起,盖住锁骨后,又猛然收起双翼,“千斤坠”似的落下,就这样来回了数回,才将被角压的严实,确保一点儿的寒气都溜不进。
明明适合跳缠绵华尔兹的斑蓝,却在自己的被子上跳起了蹦床似的踢踏?
偷偷睁眼的离宛,险些笑出声来:浪费元灵之气做这个?真是个傻姑娘。
而被唤作傻姑娘的美人儿,正靠在门扉之上,任由纤瘦的身躯滑下: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殿下……我的殿下啊……
与泠奚的苦恼不同,太尉府茅厕边,一个不起眼的木屋中,正是红烛烈酒欢,高高摆于上方的两个灵位前,放着全荤盛宴,牛、羊、猪,应有尽有。
“爹爹,还有未曾谋面的弟弟,太尉府完了!”大口喝酒的女子,一边笑着拍拍旁边默默流泪的“亚父”的肩,一边在灵位前斟满了清酒。
偌大的栖家败了,你们地下有知,应能安息了吧。
女子说着说着,泛红的眼角沁出了泪,却因情绪激动,拍的大掌用力了些,引起“亚父”略显促急的痛呼,女子一怔,锐利的眸子里,隐现出凶光:“栖老贼打您了?”
亚父垂眸,拉住她的手,扯了扯嘴角,苦笑道:“不妨事,反正栖家快完了,她打也打不了几回了,只是你与五皇女……还是早些断干净吧,如今,栖府败了……你也不需要借助五皇女的力量,我担心,我真的好担心……如若不能及时抽身,万一哪天她发现你是个女——”
“让我看看您的伤。”女子稍显强势的打断他的话,更是直接上手去解他的衣扣。
他没能拦住,待前襟解下,胸膛之上那一大片,皮开肉绽的狰狞露出,女子的眼眶只一瞬就红了个彻底!
“我杀了她!”
栖乔咬牙低吼着,攥起匕首,就往外面冲,却被男子一把从身后抱住:“乔儿乔儿,快快冷静,她嚣张不了几天了……别为了我冲动,不值当……”
如此不知呢喃了多久,栖乔才稍稍冷静下来,她看着环在自己腰间隐隐颤抖的双臂,阖了阖眼,掩住一瞬间对自己无能的憎恨,拍拍他的手,回过身来,面向这个早被风霜浸透,却依旧傲雪凌霜的男人,发自肺腑的道:
“这些年来,辛苦您了,抚养我长大。”
更是为了我,不惜亲手捂死了刚出世的骨肉……
那时的您,应是极为心痛的罢……
栖乔望向那个小小的灵位,她与栖府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栖府完了,但只要栖萱不死,身为妹妻却被栖萱强占的亚父,将终生无法解脱。
当亚父以换药为由离去后,栖乔紧闭房门,而后面向铜镜,自紧系于颈项的衣扣起,缓缓将外衫解开,最终现于镜中的,是一具令人惊骇的身体。
玉脖雪白,喉结全无,上半身光滑平整,不似女子的山峦起伏,下半身却多着男子才有的……物什。
遥想十六年前,为了瞒天过海的活下来,自小以弟弟的身份生存的她,尚在襁褓之中,便被亚父托了诸多关系,才寻到隐世多年、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怪医,经由身躯改造,变成了如今男不男、女不女的雌雄……同体。
若问她恨么?恨怪物似的自己么?
恨啊,怎能不恨?
但是,当活着都成为了奢望,化身为兽,又有什么不可以?
待大仇得报后,自己这具腐朽如蛀虫的躯体,弃了也罢!
栖乔坚定了神色,唇角却绽出抹妖媚至极的笑,轻轻的合上了衣襟,掩住越发丑陋的身心。
第二日清晨,天还曚曚亮。
离宛便被脑中一连串的“滴”,生生闹醒,素有起床气的她,暴躁的捶了下床面,却在下一瞬,木床碎裂的“咔咔”连响。
待再回过神来,她已经直直的贴在地面上。
偌大的动静,将一晚上紧挨着殿下屋门,满腔愁绪凝结的泠奚唬的一怔,生怕内里出了什么事的她,紧张的拍着木门,焦急喊着:“殿下?您怎么样了?”
“我没事。”
离宛撑起自己,往脑中一瞥。
哟!间或抽回疯的系统上线了!
[最强大佬武力值]:恭喜宿主改变嗜血魔将离痔的命运轨迹,武力值加50!恭喜宿主成为离痔的终生信仰,并获得离痔的终生守护,武力值加50!恭喜宿主改变冷宫秦君的命运轨迹,并将他拉入您的阵营,奉献忠诚与真心,武力值加20!恭喜宿主间接将瑞凤殿敌对势力半拉下马,武力值加30!恭喜宿主获得栖乔的由衷感恩,武力值加30!恭喜宿主成功加深了女帝与您的亲情羁绊,武力值加20!恭喜宿主借力除去了阴阳后人仪君,武力值加30!恭喜宿主成功打脸一干人等,武力值加5!恭喜宿主获得了女主的一世相随,武力值加1000!
离宛瞧着这一长串,半晌也没个总结,起床气驱使下的她,不耐烦的连戳了系统三下:喂喂,总数值多少啊?别告诉我你还没算出来?人工智能要不要这么不讲效率?
[最强大佬武力值]停顿片刻:滴!当前武力值2005,解锁技能——力大如牛!一臂扛鼎!
离宛瞧着被自己一拳爆破的雕花大床,无奈扶额:好吧,原来技能都点力气上了。
不过,她望了望那一长串,栖乔是谁?
食指无意识的轻扣,敲击肘部,过了数息后,才从记忆中调出此人:原来是离夙的那个惯爱女扮男装的姘头啊!
小说中,栖萱的大儿子栖泽,在如愿嫁给五皇女后,日子却不像想象中那般风光,反而终日受气,终成面目丑恶的短命妒夫,而这一切全是拜栖乔所赐。
要说离夙与栖乔的关系,用“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来形容最为合适。
栖乔此人,名义上是栖萱妹妹的遗腹子,实则却是栖萱风流滥情的产物。
栖萱对栖乔的亲父,正应了那句:因为爱你,所以我要杀了你全家。
待你全族覆灭,孤苦无依之时,再施施然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
让你乖乖委身,奉上全部心魂,供我予取予求。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那个,对手指jpg.因为本文一章平均是2000字,所以三章就是6000字啦~【主要是要开学了,最近要准备返校,实在太忙,根本没时间码9000啊,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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