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颁奖,再次掀出一波高潮。
关于安夏亲自给昔日搭档,绯闻伙伴谢楠颁奖一事,两人再次同台,在网上,以各自粉丝为阵营,瞬间撕出了场世纪大战。
事情的起因在,她和谢楠同台。
而全程,谢楠都未跟她有任何交流,一时间关于男方人品,以及过去的网络社交账号都被扒了个底朝天。
网上,两家水火不容,场面愈演愈烈。
台下。
颁奖结束,安夏特意喊住了谢楠。
“车里见。”
不过见了一面,她竟然又把人叫了过去。
斯冰等在车外,气的牙痒。
和谢楠经纪人,两人分外不对眼。
“斯经纪,安夏和我们家谢楠和好,这也是有可能的嘛。”
最好不要是这样。
斯冰冷冷看向他。
“你在想屎吃?”
此时,车内。
谢楠与安夏对坐,深受其扰。
安夏鲜少这样看他,上次这般看他,都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事。
“找我有什么事?”
安夏抹过头,静静看向他。
嘴角露出一抹笑,面上不显,视线确实比以往更深沉。
“听说你在和吴珊珊合作?”
合作是一早就定下来的事。
他冷冷说话,语气并不好。
“官宣的通稿满天飞,你是现在才看见?”
她不答他的话,问起了另外的话。
“接下来的合作,也和吴珊珊有关?”
带着狐疑的神色,谢楠看向她,她端坐在座上,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半大的孩子。
连说话也是。
“跟吴珊珊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谢楠,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至少也用心教过你,至于外面那些传闻,我跟沐伯贤也好,跟元辛博也罢,都是莫须有的事。吴珊珊手伸的太长,接下来,我会亲自收拾她,至于你,我不想过多波及。”
“沐伯贤的事情是假的,你在开什么玩笑。”
还是没变。
一生气什么都交代了。
“原来你跟我闹掰,是因为沐伯贤。”
“我什么时候跟你好过。”
安夏默默点头。
也对,不过是场师生情谊,就当他真。
“谢楠,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已经结婚了。”
碎发堆在额前,满眼的不敢置信,谢楠缓缓抬起了头。
却听见她说。
“所以,谢楠,放过自己,也放过我。”
谢楠从车上下来,带着他的经纪人匆匆离去,斯冰打眼瞅着,走到车门边上来,十分好奇。
“哎,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不是不来往了吗,瞧把他弄的那样,要哭了都。”
“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能那样?”
“斯冰。”
“呐。”
“怎么说,他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这么多艺人里,也只有他,算是我实打实的徒弟。”
“呐。”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别为难他。”
“话说的好听,你找过他茬吗,哪回不是他上赶着去膈应你。”
“今天之后,不会了。”
“行吧,那咱们回去吧。”
安夏盘弄着手机,看了眼时间,直接从车里下来了。
“你回去吧,我有人接。”
??
眼见着她直接下了车,模样恣意。
“瞧,接人的人来了。”
封家的车,京都仅此一辆,斯冰怎么能不认识。
不由得对她竖起大拇指。
“得,你有本事。”
望着她走了过去,头两步,还是好好的,忽然,就像崴了脚。
一瘸一拐朝车边走去。
这是,在装瘸?
艾一过来给他家夫人开车门,看见夫人走路不便,关心问切。
“夫人,你怎么了?”
“没事。”说着,她扶着艾一的手,十分不爽利地跌进了车里。
艾一担心她摔了过去,提醒,“小心。”
被封逸容单手兜住。
“行了,没事了,关门吧。”她挥手。
“是。”
转身,艾一上了副驾驶,十分有眼力见地关上了后车厢挡板。
随着挡板缓缓升起,某人歪着身子,开始慢慢下滑。
脚瘸了,仿佛身体也没了气力。
双手抱住他腰身,整个人险些是坐进他怀里去。
“老公,你还是来接我了。”
穿了件单薄的裙子,胳膊手臂都露在外头,顺着这一身,他从脚底望过去,直望到头顶,而后,对上她不安好心的眼睛。
嗓音哑了两分。
“不坐好,就给我滚下车。”
哼。
这点威胁,他以为她还会怕么。
双手愈发收紧。
也不再看他眼睛,整个脑袋都贴到了他胸膛上。
在他胸膛上画圈圈。
“老公,人家脚不小心扭了。”
好不委屈。
现在这撒娇,是张嘴就来。
伸出修长的手指,带有冷气,拨到她下颚上,重重用力,他强行抬高了她精巧的下巴。
语气也用了力。
“你是忘了,两天前,谁在办公室跟我吵,嗯?”
非逼得她和他对视。
往近了看,才发现,他这双眼,是真好看。
跟她的好看不一样。
就像是一汪江河,见过了太多的大风大浪,最终,都归于平静。
有些,想亲。
默默吞咽了一口口水。
对视之下,她还能有这样的小动作,这番举止,瞬间就点燃了他的火气。
赶在他火气上来之前,她轻轻推开了他的手,再次贴到他怀里,继续绕圈圈。
“是吗,谁跟你吵了,反正不是我。”
压得他的火气,是一寸寸消散。
她的变本加厉,却原来都是挑着时候,躺在他怀里,她继续说着话。
“二爷,我好饿,晚上都没有吃饭,一会儿我们可不可以去餐厅吃饭呀。”
被他用手狠狠捏住了脸颊。
将她捏成了一个小猪嘴模样。
说话也说不清,“干什么……”
他凶的不得了,“作妖也要有个尺度,说,到底有什么打算。”
有个鬼的打算。
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先放下。
他这才慢慢松开手。
诚然,这时她整个人还是挂在他身上的。
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而另一只手,也学着他的粗鲁动作,不过,比起他,她的动作是极轻的。
伸出指尖,轻轻拨高他的下巴。
就着他晦暗不明的视线,她慢慢靠近。
靠近到他耳边,吐字无息。
“我呀……”
剩下的话,声音无骨,全喂进了他耳里。
对着他的耳朵说话,“我呀,是真的饿啦。”
萦绕无声的话,烧着了他耳朵。
仿似耳朵被她咬住一般。
正要发作,却又见她软了身体,靠在他胸膛上,呵呵呵地笑出了声。
就像是只吃了糖的小狐狸。
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