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人也吓了一跳,金二哈浑身是伤,现在又是雪夜,天气异常寒冷,他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莫九歌用尽力气抱着金二哈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有地炕、香炉,温暖了不少。
“花美人,准备热水,我去找问顾安药放在哪里。”莫九歌将金二哈放在床上。
花美人也担心金二哈,立马去厨房烧热水,莫九歌跑去了顾安的房间。
“顾安,在吗?”莫九歌敲着顾安房间对的门。
“在的,公子。”顾安打开了房间的门。
“日常用的药放在那个房间?”莫九歌问。
公子是受伤了吗?公子之前买了药,是他安置药的放处。
“我带公子去,哪里有公子花重金买的上好的药膏,专门为受伤的人用的。”顾安关上了房间的门,往前面走。
顾安带着莫九歌往府邸的最深处走,最中间的房间就是储存药的房间,顾安不用莫九歌说什么,直接拿了两瓶上好的伤药膏给了莫九歌,“公子这里是储存药物的地方,之前公子赎回那群孩子的时候,买了好多药,都是一些治伤口和解毒,调养身子的药材。以后,公子想要什么药来这里取就是。”
顾安说了长长的话,而莫九歌拿着两瓶药哗哗地跑了,顾安站在风雪里,无奈地笑了一下。
回到房间里,花美人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已经将热水放在了大大的木桶里。将金二哈放在了装满热水的木桶里,莫九歌匆匆赶到。
喘着气,坐了下来,“花美人,你先给金二哈清理伤口。”
“好,交给我,话说你不避讳一下。”花美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莫九歌。
莫九歌给了花美人一个白眼,“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有何好避讳的。”
“快一点给金二哈清洗伤口,等一下好给他处理伤口。”莫九歌催促花美人。
花美人也不再耽搁,赶紧为金二哈清洗伤口。
等一切处理完后,已经是深夜,莫九歌和花美人守着金二哈,莫九歌担心金二哈半夜发烧。只好先守着。
到了第二天白天,莫九歌和花美人趴在床边睡着,花美人的嘴里还念叨着,“美人,别走。”
“肉,肉。好吃,别和我抢,金二哈。”莫九歌流着口水。
叩叩叩叩,“九歌姐姐,起床了,顾安哥哥都已经做好饭了。”倾城敲着莫九歌房间的门。
莫九歌和花美人还沉浸在美梦中,皱了一下眉头,继续睡觉。
倾城没有听见回应,离开了房间的门口。两人过了好久才醒来,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对了,我们昨天晚上是一起给金二哈处理伤口来着,半夜的时候太困了,所以睡着了。”莫九歌反应过来。
两人站了起来,莫九歌伸手试了一下金二哈的额头,正常温度,没发烧。放心了。
见金二哈没什么事,两人放心的出了房间的门,去和顾安一起吃饭。
过了两天,一直昏睡着的金二哈终于醒来,醒来的时候,莫九歌正在他的床边打盹,流着口水,“肉,肉,牛肉,烤肉,炒肉,肉,全是肉。”
“九……九卿。”金二哈的想要喊醒莫九歌,可喉咙干涸,声音很小,有些不舒服。
莫九歌隐隐约约看到金二哈醒来,“醒了?醒了!”
激动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及时扶着椅子,才免了摔一跤。
“别说话,我给你倒一杯温水。”莫九歌起身给金二哈倒了一杯温水。
亲自递给金二哈,金二哈缓慢地接过,喝着温水,一杯不够,莫九歌连续倒了两杯,金二哈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不少。
“你总算是醒来了,已经昏迷了两天,今天是第三天。”莫九歌说道。
金二哈坐在床上,黯然神伤,不像之前那样开心,许久开口说道,“九卿,这次我回去发生了好多事。”
“如果一个从小到大都和你关系要好的兄弟,突然有一天背叛了你,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九卿。”金二哈整个人成熟了不少,又好像没有变过。
“如果是你,你想怎么做,金二哈?”莫九歌反问金二哈。
莫九歌伸着懒腰,说道,“你心里不是早有答案了吗?如果真要我说的话,抓住他,当面问清楚原因。至于其他的,慢慢来吧。”
这种事情最是伤人,却又不太清楚该怎样才好,在她看来,当面问清楚是最好的,如果那个人愿意说出原因,那很好,如果不愿意,是他的选择。但他不说,她一定也会查清楚原因。
金二哈听了莫九歌的话,躺回床上,拉被子裹住自己。
莫九歌出了房间,给金二哈准备粥,好久未吃东西,不能吃太油腻的,又是寒冷的冬季,先吃点粥,暖暖胃。
苏府,苏木下了死命令,让暗卫守住这里,不让除了他和莫九歌之外的人进,包括苏府里他所谓的母亲。
苏木的这个命令,可是急坏了苏府中的小妾们,本来都制定了好多计划,可现在都没有办法实现,他们无法靠近哪里。
可这是他们没有办法,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办法。
一处小小的茶馆里,琴儿穿着朴素,戴着面纱来到了这里,拿出一张纸条看,上面写的地方确实是这里,找到了指定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一杯热水,等待着那人的出现。
等了许久,终于有人坐在了她的对面,穿着挺华丽的,还是上好的面料,看身形应该是女子,脸上戴着面具。琴儿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非富即贵。
是王家贵族?
“琴儿,我们终于见面了。”女子先开口说道。
琴儿高兴地说,“怎样称呼?”
她和这个人是合的关系,一直是信封来往,从未见过面,她给这个人办一些事情,这个人满足她的一些小愿望。
“你见到我的容貌就知道怎么称呼了。”女子笑着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琴儿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子的脸,随即淡定地说道,“主子。”
不能直呼这个人的名字,也不能说出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