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国外的男人都很热情，你也知道他们在这方面，是比较开放的。”
封程衍迅速走过来，他捏着林婉尖削的下巴，眼睛发红地问：“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除了封溪，薛启平，还有谁？”
“在国外，我经常去酒吧。但是呢，我敢保证自己没病，所以你放心。”林婉面带微笑。
封程衍恨不得掐死她，但昨晚销魂的滋味，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
“林婉，以后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我是你合法的丈夫，而且你现在是回国了，再乱搞我就弄死你！”封程衍说完，丢开他的下巴。
即使这么说，封程衍想，自己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想再碰林婉了。
她果然很脏。
林婉嗤笑，却不再说话了。
她知道自己这么说，封程衍就算再喜欢昨晚的感觉，后面都不会再碰自己了。
占了便宜就别想好过，林婉有一万种方式恶心他。
封程衍拿了一身衣服，又去了浴室，洗了很久，他冷着脸从浴室里走出来。
林婉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封程衍看了她一眼，内心有着浓浓的不甘。
五年来，她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可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过了五年的和尚生活。
但封程衍不得不承认，除了当年那一晚的女人，他也只对林婉有想法。就算林雪倒贴给自己，他都觉得恶心。
想到林雪，封程衍就想起昨晚的事情。
意识很模糊，但林雪让自己闻他新的香水，肯定就是那瓶香水有问题。
没有那瓶香水，封程衍知道自己不可能会碰林婉，没有碰林婉，他也不会知道林婉有那么多男人，也不会有现在的恶心！
封程衍立即拿出手机，给顾岳松打电话。
顾岳松很快接听了。
“活动那边如何？”封程衍沉声问。
“嗯，在进行了，林总监的香水我已经派人去公司拿了。林雪的香水我也叫人去拿了，待会儿活动可以正常开始。”顾岳松敬业地汇报着。
“顺便，让林雪把昨晚新研发的香水给你，告诉她，如果敢拿假的糊弄我，我回去就砍了她的双手。”封程衍语气阴鸷。
顾岳松吓得浑身一哆嗦，立即道：“是！”
挂断电话，封程衍语气阴冷：“林雪，真是胆子肥了，连我封程衍都敢算计。”
他仔细把手机通话记录看了一下，他记得昨晚顾岳松给自己打电话说公司机密被泄露……但现在根本没有那通电话。
他现在笃定林雪那瓶香水绝对有问题。
会致幻，还能……让人身体起反应。
情人节香水主题，是由顾岳松一手操办的。
林雪早上被顾岳松叫来的人要走了那瓶香水，心中一直都七上八下的。
虽然昨晚已经做了补救，但封程衍查不查得到，她就不知道了。
封程衍回到封家，第一时间一脚踹开了林雪的工作室。
正在工作室里看情人节香水主题的现场直播的林雪被吓了一跳，她刚想说话，就被迎面走过来的封程衍一把掐住了脖子。
林雪脸色顿时涨红。
封程衍这次没有留一点情面，他死死掐着林雪的脖子，脸色冰冷：“在香水里对我下手，林雪，你胆子很大啊。”
“我没有……”林雪极力辩解。
封程衍刚想说什么，林墨的声音就出现在门口：“爸爸，坏阿姨用了曼陀罗花，曼陀罗花会致幻哦。”
“你胡说！”林雪立即反驳。
“我昨天就闻到了，但是我不认识这个香料，可我今天早上查阅资料，终于发现了。你以为你昨晚用另一种香料掩盖，就能掩盖掉的？我闻得出来。”林墨十分肯定。
林雪不住的摇着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用这种东西呢！”
“怎么不可能，你早在五年前也说自己的香水需要这个，你忘记了？”封程衍满脸冷漠。
林雪浑身一震，她当时对香水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曼陀罗很难得又很难买到，就随便胡诌了一个，谁知道会变成今天的把柄？
“我真的没有，她冤枉我……她肯定有目的的！”林雪红着眼睛说。
封程衍松开了林雪。
林雪以为他信了自己，刚松下一口气，就听见封程衍声音冷漠地说：“林雪，我已经把你那瓶香水送到专业机构分解分析，任何一种成分都会被分析出来，你可以慢慢狡辩了。”
听到封程衍的话，林雪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会一败涂地。
她立即抓住封程衍的裤腿，哭得满脸泪水：“我……我根本不知道曼陀罗有致幻作用，我只是看到有个香水配方说可以用，我就用来试试。”
封程衍听着她满口谎言的样子，想一脚踹开她，但碍于林墨还在旁边，他忍了怒气道：“松开！”
林雪哭着摇头：“封总，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到用它来害人的，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喜欢我的香水，请你相信我……”
封程衍有些不耐烦听到她的哭声，他用力将自己的腿收回，后退两步，他居高临下看着林雪道：“今天香水票数，你输了，你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林雪浑身发冷，她不住的摇着头：“封总……我，我只是……我只是喜欢你，我做错了什么？”
“喜欢我，所以偷我公司的香水配方？”封程衍冷笑着问。
“我那是……不想林婉赢我，我想回封氏，我错了，封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真的错了。”林雪哭着想要去抓他的裤腿。
封程衍嫌恶的后退两步，道：“你跟我说一点用都没有。公司这边会起诉你盗窃，你知道盗窃罪会怎么判吗？就算不判，也会赔偿我们封氏很多钱。”
林雪身子剧烈颤抖，封程衍如果真的要赔偿，资金还不是由他说？
“封总……”林雪哭着哀求，“我错了，我不该做这些事情，对不起……”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卑微。
“当然，封氏不会要求你赔偿。但林雪，这次放过你，你自己搬出封氏。林婉夺走你婚姻，不小心把你孩子弄掉，这些本是亏欠你，可这些，现在全由封氏的损失承担，从此，你跟我封程衍没有任何的关系。”封程衍冷声道。
林墨歪了歪头，似乎不理解。
“你先去你哥哥房间，我解决好了带你去吃东西。”封程衍对林墨说。
林墨知道林雪输了，也没多纠结，听话的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