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低矮的照明灯全换了灯泡,暖黄色的灯光就像归家?路上的那轮明月,低低地悬在眼前?。
熟客们都知道飞鸟经常会来?Lupin酒吧唱歌,所以?即使是工作日,来?这里喝酒的男男女女仍然不少。
飞鸟还未取下口罩,她坐在一旁调试着吉他,事实上已?经有人认出她来?了,毕竟除了她以?外没几个人会在这里摆弄乐器。
酒杯与冰块撞击发出的声音伴随着年?轻人的调笑声传入耳边。
她抬起头,少年?单薄的身影就这么映入眼帘,低矮的照明灯为他打上一层薄光,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即使酒吧有那么多人,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他了。
即使那么多人都在说笑,她还是立马捕捉到他的声音了。
即使说笑声并不有趣,看到他的瞬间,她还是笑了。
飞鸟不自觉地对着太宰的方向发起呆来?,完完全全沉溺在这一刻的喧闹中?。
哪怕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也是一件足以?称得上幸福的事,毕竟那是与之相反的来?自内心的宁静欢愉。
“飞鸟酱,之前?不是说今天还要唱摇滚吗?我来?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们的配合。”端着托盘的中?年?人礼貌问道。
“嗯,唱摇滚。”
她走神地回答着酒吧应侍,随后又反应过来?,压低声音迟疑地说,“……我是说不用了。我想唱点别的,谢谢你们。”
她走到另一边,一手扶着吉他,一手调了调话?筒的高?度,彻底放开地唱了起来?。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Ahah~”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Ah~”
柔和的吉他声飘扬着,不少人的目光开始追寻声音的源头。
少女抱着吉他,用慵懒明媚的声音弹唱着这首众人不知道名字的歌。
她就那样随意地靠在墙边,朦胧的忧郁气?质依然足够让人为她着迷。
她那样专注地唱着,漂亮的金色眼眸中?却没有映出任何人的色彩,偶尔也笑笑。
织田作不作声地看了身旁的两位友人几眼,最后还是将视线投向正在唱歌的飞鸟。
他十?分肯定,安吾和太宰也发现飞鸟在笑了。
不为别的,只是每当她笑的时候,目光都凑巧落在他们这边。
如同诉说隐藏在歌者内心深处的爱恋般的浪漫歌声、频频投向他们的柔和目光,再加上“爱上陌生人”这种歌词,很难让人不去联想啊。
织田作之助欣赏音乐的同时也尽力思考着——所以?,飞鸟小姐到底是在看他们这边的谁?
“I’vegotaholeinmypocket,
whereallthemoneyhasgone.
我口袋破了一个洞,
钱都从那里消失了。
I’vegotawholelotofworktodowithyourheart,
我想经常存在于你的心里,
Causeit’ssobusy,mine’snot.
因为你的心很忙,我的心却很悠闲。”
柔和的旋律与歌声一起徜徉在小小的酒吧里。
几乎所有人都出神地看着她,就像在漫长旅途中?看到一朵开在角落的花,那是小心翼翼的、不惊扰世人的美——他们正欣赏着这种美。
调酒师耍了个花式,调制出一杯新的鸡尾酒。
他不免想到,尽管飞鸟在歌中?唱着“我想经常存在于你的心里”,但对象是小百合的话?,任何人都会按照她唱的那样做吧。
在说出这种话?之前?,对方一定早就把她放进心里了。
空掉的蟹肉罐头被?叠在一起,在少女的歌声中?,只有太宰没有回头看她。
他只是用指甲弹了一下酒杯,透明的玻璃杯就在恰当的角度映照出穿着蓝色衬衫和牛仔裤的少女。
就算是晶莹剔透的玻璃依然不能清晰显示出她的模样,但是太宰完全知道,飞鸟正在所有人的瞩目下肆无忌惮又悄无声息地注视着自己,就像自己看她一样。
她的目光透过酒杯和他撞在一起。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偷偷对视着。
隐秘的欢喜缠绕着两个人,不仅是他发现了她,她也发现了他。他们在孤寂中?找到彼此,于是黑夜通通变作了星星。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Ahah~”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Ah~”
织田作少见地皱了皱眉。
啊,又看过来?了。
飞鸟小姐到底是在看谁呢?
他第一个排除了飞鸟在看太宰的可能,首先两人并不认识,其次太宰甚至不太乐意和他们聊起明星的话?题,更别说太宰现在冷漠趴在吧台上的样子就和其他痴迷状态的人不一样。
紧接着要排除在吧台调酒的老板。
老板和飞鸟的年?龄相差太大了,忘年?交他信,忘年?恋他……其实也信,但是老板已?经娶妻生子了,所以?排除掉。
还坐在这个方向的人,剩下的就只有他和安吾了。
织田作并不认为自己有这种魅力,近些年?来?他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家?里的孩子,更不可能仅凭几面之缘就吸引了如同“行走在人群中?的发光体”的飞鸟。
织田作又看了安吾一眼,对方正如他想象中?那样认真地望着唱歌的少女,他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安吾虽然也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平时却一副斯文做派,不认识的人见了他都会认为他是什么青年?学?者吧。
涉世未深的少女喜欢上了她以?为的青年?才俊,虽然两人只见了几面,连名字也没通过,但是歌里都说了,爱上的是陌生人,这样也能对得上。
所以?,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个答案即使再怎么不可思议也是真相,嫌疑人是——坐在他身边的坂口安吾。
安吾居然这么有魅力,这是织田作万万没想到的事。
“It’sjustthestartofthewinter,
那是冬天的开始的季节,
AndI’mallalone.
我独自一人。
ButI’vegotmyeyerightonyou,
我所有的目光全都在你身上,
GivemeaandI\'lltakeyoutothemoon,
给我一枚硬币吧,我会带你飞到月亮上去,
NowgivemeabeerandI’llkissyousofoolishly.
现在给我一杯啤酒吧,我会傻傻的吻你。
likeyoudowhenyoulie,whenyou’renotinmythoughts,
就像你说谎时,不会思我所思、想我所想,
likeyoudowhenyoulieandIknowit’snotmyimagination.
就像你说谎时,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幻想。”
太宰一愣,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猛地转头看向飞鸟。她果然正如他所料般看着他,就好像只需一个太宰治就能吸引走她的全部注意力。
为什么要唱“爱上陌生人”?还在生气?我说你是陌生人这件事吗?
飞鸟找到太宰治了,但是你想做什么呢?
太宰治曾经为此迷惑着。
直到此刻,她用歌声如此明白地告诉他:
她的所有目光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她想要傻傻地吻他,她想要带他私奔到月亮上去,所以?她选择出现在这里,就像太宰治认命般选择把自己和友人聚会的地址交给她一样。
作为情?报人员,职业素养一直在线的安吾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太宰此刻的反常吸引了他的注意。
十?六七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他并不像极端粉丝那样介意自己喜欢的歌星拥有一段恋情?。
但是来?自港口黑手党的太宰和被?政府看好的异能力者飞鸟,这两个人也太格格不入了。
再加上太宰沾花惹草的本?事一向不弱,他往那儿一站,就可能引起越演越烈的爱恨纠葛之火。
太宰现在的表现就像是对飞鸟有了什么兴趣,他必须阻止这件事,不能让喜欢的歌星被?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安吾推了推眼镜,正色道:“太宰君,你在看飞鸟酱?”
织田作思量片刻,小声说道:“安吾,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织田作先生?”想说的话?被?堵在嘴边,安吾愣了愣。
织田作语重心长地劝说道:“就算你喜欢飞鸟小姐,也不能不让别人看她。飞鸟小姐是歌星,怎样都会受到关注的。”
顾及人多眼杂,他并没说出自己察觉到有关飞鸟可能喜欢安吾这件事,反而说安吾喜欢小歌星。
我不是我没有你们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安吾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不堪忍受地拍了拍桌,“织田作先生,我只是歌迷而已?啊,并没有阻止别人看向飞鸟酱!”
“啊,但是我们刚才还看到你在阻止太宰。”
织田作话?音一落,太宰和调酒的老板都疯狂点了点头。
安吾瞳孔地震,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第一次尝试到有口难辩的滋味,他沉默了片刻,又向织田作解释起来?。
现场乱作一团。
太宰笑眯眯地看着闹作一团友人们,对人心向来?把握准确的他当然知道朋友们心中?所想,也没有帮安吾解释什么,反而火上浇油般说道:“对哦,不可以?阻止太宰看飞鸟哦。”
混乱之际,太宰一口气?喝光玻璃杯中?的啤酒,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他又向老板点了一杯。
那杯啤酒和老板找补的硬币就静静地放在吧台上,对应着无人坐下的座位。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Ahah~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陌生人。
Ah~
Lovingstrangers,
爱啊,陌生人,
Nahnahnah~
Lovingstrangers.
爱上了一个陌生人。
Ahah...Ah...Ah~”
这首歌就这么唱完了,酒吧里的陌生人们都鼓起掌来?。
不得不让人感慨的是,如同照进破旧房屋里的一束光,这个人的歌声真的就像跨越了时间和空间,带着染上尘埃的浪漫。
少女随手将头发挽在一起,在并不算明亮的地下酒吧,如同带着漫天星光般缓缓朝这边走了过来?。
织田作还没有放弃“安吾飞鸟假说”,用疑惑地口吻对安吾说道:“飞鸟小姐朝我们走过来?了。”
安吾跨下脸,所以?说你还是没相信我啊。
察觉到酒吧其他人投向这边的隐晦目光,太宰敲了敲桌上的空罐头,小声说:“果然这杯啤酒也应该一口气?不落地喝光。”
“不可以?哦。”
飞鸟突然开口,织田作和安吾都有些怔愣。
她有些小得意地翘起嘴角,坐在那杯啤酒对应的位置上,向老板点了一杯番茄汁。
“陌生人先生还是未成年?吧,按照日本?法律是不可以?喝酒的。”
“!!!”
听?到“陌生人”三个字,安吾一下就有了精神。
他就说嘛,飞鸟酱唱的“陌生人”根本?不可能是他!
他根本?不是织田作想的那种诱骗无知少女的斯文败类。
安吾疯狂地朝织田作使眼神,暗示自己的无辜。
没一会儿,他猛地发现自己的思路也被?织田作先生带偏了。
重点难道不应该是“没有人会管理未成年?黑手党喝酒问题,所以?不要冒险去阻止不认识的未成年?啊”和“等等,难道飞鸟酱对太宰一见钟情?了”吗?
飞鸟笑嘻嘻地将番茄汁放到太宰面前?。太宰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日本?法律规定未成年?不能饮酒,但是飞鸟是种花家?人。
他有些不满地歪过头,撅起嘴道:“啊啊,还真是赖皮啊!”
两人的样子使得织田作之助陡然升出一种错位感。
太宰的黑手党身份以?及毫不留情?的对敌手段通常会让人以?为他是个暴戾且没有底线的大恶人。
但当他满脸平和地坐在酒吧,一边明目张胆的偷看飞鸟一边不情?愿地撅着嘴喝番茄汁的时候,却又像一个笨拙的试图讨人喜欢的孩子。
看来?多半是误会安吾了,应该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怪不得平时也没感觉到安吾有这方面的魅力。
见少年?不满,飞鸟拿出一副小猫头饰,在安吾紧张的目光中?径直戴在太宰头上。
“好啦,这是禁止喝酒的赔礼。”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口抿了一下杯中?的啤酒。
安吾忍住吐槽的欲望,刚才还在制止太宰的飞鸟自己也喝酒了,你们不都是未成年?吗?不是黑手党就不要藐视日本?法律啊!
令安吾诧异的是太宰倒没有说什么,他只歪了歪脑袋,像是在猜测头上的东西是什么,那对猫耳朵随着他的动作也更加显眼起来?。
太宰弯起眉眼笑了笑,毛茸茸的脑袋上顶着的猫耳朵看上去都没有他本?人可爱,飞鸟的心随着那对猫耳朵一起颤了颤。
他摸了摸,判断到,“原来?是猫耳朵啊。”
“啊——不公平啦!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戴着猫耳朵呢,大明星自己也要戴上才像话?嘛。”
飞鸟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不公平,那是因为我们都戴过啦,某些人自己没来?才错过的!”
织田作喝了口酒,暗自想到这样的语气?看来?应该没错了,飞鸟小姐果然认识太宰啊。
飞鸟岔开话?题,一本?正经地对着太宰的朋友们打招呼道:“两位先生,很高?兴又见到你们了。”
“这次能有幸知道你们的名字吗?”
“阿拉阿拉~红色头发的可靠青年?是织田作,戴着眼镜社畜模样的人是安吾哦。”
不等织田作和安吾自我介绍,太宰就吧啦吧啦地介绍完了。
不仅如此,他还标新立异道:“还有我呢,怎么不问我的名字?”
如果是在漫画中?,飞鸟能肯定自己的头上蹦出了一个“井”字,干嘛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要她问名字。
飞鸟别开脸,他又双眼冒星星般说道:“本?人太宰,社会上已?经罕见的背负公司重担深受同僚崇拜的男人,飞鸟酱难道不想认识我吗?”
一旁调酒的老板或许担心飞鸟被?黑手党缠上,暗示般插嘴道:“飞鸟酱啊,今天的歌唱完天色也有些晚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需要我们派人送你回去吗?”
太宰闻言笑眯眯地附和道:“是啊,虽然还没和大明星认识很遗憾就是了,但是想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大明星该回去了。”
“诶,确实到了该离开的时候,”飞鸟皱了皱眉,随后勾起唇角,感谢道:“不用派人送我啦,谢谢老板。”
就像故意报复太宰装不认识的事,她眼睛一转,眨也不眨地看向太宰,鼓着脸颊说道:“那你会带我回家?吗,治君?”
“我已?经拒绝老板啦,”她朝他伸出一只手,“天色这么晚,我一个人回家?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哦。”
时钟甚至还没完全走向九点,横滨虽然危险,却也没什么人会丧心病狂对飞鸟做什么吧。
安吾睁大眼睛,视线在少年?少女间来?回扫描着,最后停在太宰戴着的猫耳头饰上。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两个人早就认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织田作是没有任何头衔的最下级成员,并未接触过港口黑手党高层。但是作为不得不和港口黑手党里各类人物打交道的情报人员,安吾很清楚,没有人会这样叫太宰。
首领也好,太宰的搭档和同僚也好,包括和太宰打交道的女性们,没有人会这样亲近地叫他的名字。
有人利用他,有人尊重他,有人畏惧他,有人憎恶他,独独没有人靠近他。
即使是他和织田作先生,也仅仅是作为友人站在他深渊般的内心边缘,自觉不去触碰那片黑暗。
安吾突然想到那一天,太宰将类似定位器的东西放到盆栽里。
有人在港口黑手党干部候选的外套里放了定位器,这明明是很严重的事情,却被他笑嘻嘻地用“幼稚鬼的恶作剧”这种说法轻描淡写抹去了。
尽管很不合理,但是事实就是这样,飞鸟看的人根本不是他,是太宰啊。
织田作先生现在不会误会他了吧!
安吾分出一分心神去看织田作,却发现他也正怔愣着。
不仅是因为治君这个称呼太过亲密了,更因为织田作注意到,飞鸟说的不是“送我回家”,而是更有歧义的“带我回家”。
太宰低垂下头,就像在思考些什么,漂亮的鸢眼蒙上一层迷雾。
但是,感受到少年那样温柔的目光在她手心犹疑,飞鸟终于忍不住催促他,“治君还不打算带我回家吗?”
“我知道你最后还是会这样做的,所以请快一点吧,别让我再等了。”
太宰近乎茫然地看了飞鸟一眼。
一个没有家的人要怎么带另一个没有家的人回家?怎么可能找得到家呢。
她用那样期待的眼神看向他,于是他竟也升出一种陌生的渴望来。那种渴望在心里无限蔓延生长,甚至覆盖了所有不安、退缩与惶惶。
最后,就像有看不见的风拂过脸庞,他就这样弯起了嘴角。
“什么嘛,最后还是要麻烦我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带大明星走好了。”太宰抱怨般地说,“安吾、织田作,看来我要失陪了。”
——虽然口上说得勉强,但是从行为上看完全没有不情愿的样子啊。
织田作吞下那句“如果太宰不愿意,我们可以送飞鸟小姐回家”的圆场话,一边喝酒,一边这样判断着。
安吾的心里随之升起一个令人意外又格外大胆的念头。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想——太宰或许是真的心动了,所以才会即便面上随意地笑着,附上手心的动作却又称得上是小心翼翼。
此时的他不像流言中那个“太宰的敌人的不幸就在于,他的敌人是太宰”的太宰治,反而露出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孩子气。
织田作抿了口酒,和安吾一同缄默着。
——这样的年代,亲眼见证少年少女的情感在混乱的横滨萌芽,就像看到一朵在暴风雨中开出的花骨朵,让他们再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分割线————————————
可能有点长,所以整理一下这章作话想说的:
1.
话说大家还想玩抽奖吗?毕竟五一节放假了嗷。这一章还是没写到告白,下章继续。
2.
写太宰将手附上去这段的时候,我一下想到了《破碎故事之心》:“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和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我感觉太贴切惹,分享给大家~
但是,宰宰到底还是伸手了。
3.
爱恨纠葛之火那段改自原作:织田作工作要调停大人物的老婆和小三,哒宰想凑热闹被安吾嫌弃说他会搅和得战火越烧越烈,然后哒宰高兴地说,“因为我而越烧越烈的爱恨纠葛之战想想就觉得超棒啊~”。
4.
这首歌原唱是西班牙歌手RussianRed。
关于“Lovingstrangers”,老版本的翻译不是“爱上陌生人”,但是我更喜欢“爱上”这个说法,所以就用这个了。
第一次知道这首歌是在《罗马的房子》,当时找了挺久,时间一长就忘了。后来机缘巧合,在看《指匠情挑》的视频剪辑时又听到了,算是缘分吧。
可能是真的喜欢这首老歌,在对这篇文还没具体概念前,脑海里大概就有这么一个画面:
穿越而来的女主没有谋生手段,进入一家名叫“Lupin”的酒吧,担任酒吧驻唱。她渐渐喜欢上经常来酒吧的黑手党少年,素不相识的两人就连名字也没通过。
她喜欢他,所以每次他来她都弹唱那首《LovingStrangers》,因为她爱上了一个陌生人。
他其实知道她喜欢他,心里也有好感,却始终只当着那个陌生人。
这也是我准备的这篇文的原本开局,后来会放弃是因为男主是武侦宰。
在黑时—武侦开局下,剧情奔着be走会更好看更有美感,互相喜欢互有好感然后互相错过,he就少了那种缺憾美。
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大团圆结局,后来就把这个开头改了。
有关酒吧歌女和黑手党的故事被我放进了if首领线的番外里面。
已知主世界甜蜜he的首领宰在Lupin见到与自己素不相识的另一个世界的恋人会是什么反应?听到这首《LovingStrangers》会是什么感受呢?
我觉得这么写很有意思,一个“勇”起来的首领宰。
他或许不会像现在的黑时宰一样退缩,因为他眼中有那么一个世界:自己有恋人、织田作存活,朋友都好好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他得到过的圆满世界。
感觉这样写也更合理也更有趣一点~
5.
我的新封面要到啦~希望别再翻车惹
6.
不知不觉写二十多万字,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呜呜,太爱你们了。
7.
投喂名单:
谢谢减兰、红豆年糕、笑小言、一个人、小小儿、太太怎么还不更新、没有取网名的“”宝贝、索伊、瓶邪黑花不可逆、太宰家的小枫叶儿、临黎、傅清、傅迟、桃钰、落羽、今天依然睡过头、βκληκθο十六位小可爱灌溉营养液啦,谢谢恭子姬、一梵歌一、冰冰和alkaid四位宝贝赠送地雷。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订阅。
谢谢爱看书的小菇凉写的武侦小番外,超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