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少蒙我,其实您每个月只要固定上交的那部分钱,是为了让他们给总部创造更多的利润,市值会暴增。而且也不会出现分公司倒闭,或者分公司老板中饱私囊的情况,因为他们赚的钱都是给自己的。您这样钱也揣兜里了,还省了不少事。”司思分析道。
“你这丫头还不笨嘛,你不是学古董鉴定的吗?怎么还懂公司的事情?”被司思拆穿,大伯有点郁闷。
“我爸也是这么认为的,只要把我丢去学古董鉴定了,就不会跟林楚楚抢公司继承权了。但是有些东西是骨子里就带的,我听我外婆说我妈怀我的时候,天天抱着一堆金融书籍看,我这是胎教。想想真悲催,人家胎教听的都是钢琴曲之类的,我这听一堆烧脑的金融,真惨。苹果爷爷,您听过那个胎教的笑话吗?”
“没听过,你讲给我听听。”
“胎教和普通上学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不是你给我讲笑话吗?怎么还问我呢?”
司思额前三条黑线,“最大的区别在于,胎教不能逃课。”
大伯笑了笑。
“不好笑吗?”司思看大伯十分淡定的样子,更郁闷了。
“好笑啊。”
“那您都没有笑出声。”
“呵呵,行了吗?”
司思扶额,“大伯,这是陆家祖传的冷笑吗?”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这怎么是冷笑呢。”
“您跟陆时年还真是同款笑,他也很少笑,偶尔捉弄我的时候才会笑一下,就是那种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太禽兽了。”司思表示这种都不会憋出内伤吗?
“时年跟你一样,把心事都藏在心里,出生时他妈妈难产死了,爸爸思妻过度,常年生病在医院里,所以时年的心里是自卑的。因为自卑,很多事情对他来说是奢侈的,比如他不敢去承认自己在乎谁,在乎什么事,把所有的事情都藏起来。他觉得藏起来就不会被不会被发现,不需要面对。包括对一个人的喜欢,你懂吗?”
大伯跟陆时年的父亲在这些兄弟中最好,爱屋及乌,也十分心疼陆时年。
“我也觉得藏起来就不会被发现了。”司思声音很小。
“喜欢一个人不能用藏的,你藏起来,他也藏起来,这样彼此试探着喜欢对方,不觉得很累吗?你进攻他就照单全收,然后试探你,你再后退。这样的感情,时间久了就算再爱也没有办法继续了。”
大伯说的,就是她和陆时年目前面临的问题,她能够感觉到陆时年对她的喜欢,可是每一次她想要靠近他,他都十分淡定,每次那句话就要脱口而出,最后却还是停在原地。
他们彼此都是害怕受伤的人,根本没有办法给对方温暖。
“时年表现出来对你的一分喜欢,其实已经是十分了,只是经历让他不敢全盘托出。多了解一下他吧,他比你想象中更喜欢你。”
大伯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又劝说道。
司思总觉得大伯像个算命先生,总是能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一直运筹帷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