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灵山之行时,木兰瑾的状态就有所不对,但是她询问的时候,她不愿多说一句。
“嗯。”木兰瑾应道。
夏今安想了想,委婉道:“你自己也无比清楚那个男人死了,而且还是你亲手将他剔成了骨架,所以,你可能只是遇见一个和他长的比较相似的人而已。”
随后又拍了拍木兰瑾的手说道:“兰瑾,放心吧,那个渣男永远都不可能出现了。”
木兰瑾一直垂首着没有说话,夏今安也不知她这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最后只能轻叹一口气,转而聊起了其它的,“如今天冷,你们也都不要隐藏在外面了,你将他们都喊进来,在屋子里取取暖。”
“属下遵命,”随后木兰瑾站起了身子,将守在联盟的兄弟们喊来出来,全部进了屋子。夏今安与他们几个人聊了起来,算是驱散了之前沉重的气愤,让木兰瑾不再陷在里面。
而云缚沉在夏今安离开之后,回过神来,本想下楼去找夏今安,但是出了男病区的房门之后,脚步一顿,直接调转了头,回了自己的VIP病房。
卫长泱坐在窗户前,身上盖着一个白色皮毛的毯子,昏黄的烛光映在了他的脸上,苍白之中添加了一股暖色。
葱白的手指,翻着白皙的纸张,时不时的抽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
听见脚步声之后,卫长泱缓缓抬眸,淡淡的看向了来人,随后又垂下眼眸,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书籍。
云缚沉心情极好的走到了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一手拖着头,一手轻轻的敲着桌面,节奏非常轻快。
这让卫长泱忍不住侧目看了一眼。
云缚沉察觉到卫长泱的眼神,手指敲得更欢快了。
快问本王为何如此愉悦。
然而卫长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又轻轻的将目光收了回去,继续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医书。
云缚沉的手指一顿,面具之下嘴角的笑意淡下来了几分,然后斜了一眼他看的医书。
呵,医书看的再多,你也亲不到安安!
“七皇子这是打算从医了?”云缚沉淡淡的问道。
“若是夏大夫需要,也未尝不可。”卫长泱清冷道,手指并未停止翻着书页的动作。
“那七皇子可是白学了。”云缚沉冷哼道。
“摄政王又怎能断定?”卫长泱反问道。
两人说话的表情语气,始终是冷冷淡淡的,但是却让人听到一股烽火连天的感觉,那种针锋相对的气势简直是不要太浓烈。
云缚沉面具下的唇角一勾,炫耀道:“因为安安不需要你。”
卫长泱翻动纸页的手指一顿,微微抬眸看着云缚沉,冷声道:“那摄政王又怎知她需不需要你?”
云缚沉面具下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得意道:“本王自然知晓。”
随后眼眸挑衅的看着卫长泱,将手臂放在桌面上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然后前倾着身子,以以压制性的气势说道:“因为她亲本王了。”
卫长泱闻言,面容平静,可是他白皙的手指却死死的攥着医书的一角,彰显着他不平静的心态。
云缚沉瞄了一眼,又无情补刀:“而且是安安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