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雅望见这瓷瓶,却是嘴角微微勾起,冷声一笑。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中了这母蛊之人,刀枪不惧,万毒无用!我倒是看你舍不舍得!”
白幕雅说完之后又哈哈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喊道:“你可别忘了,卫长泱可是对你深情的很呐!”
然而夏今安好似并未听到她的话,眼睛里头闪过一抹杀气,手中的瓷瓶呈抛物线朝白慕雅砸去。
只见一阵幽蓝的气体从这瓶子当中升腾而起,迅速在白慕雅周身四散开来。
“跟我用毒?”白幕雅讥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颗白色药丸,服下。
然而不等她吞下,周身却是微微一僵,身上的皮肉却好似不受控制了一般,竟然不听指挥了。
“白幕雅!你当真以为你这小东西管用?”
夏今安面色黒沉的走到白慕雅身边,伸手那么一掐。
白幕雅被夏今安给提了起来,脸色胀得通红。
白幕雅心有不甘,虽然被掐着脖子,却还是疯狂大笑起来:“难道你不管卫长泱的死活了吗?我若是死了,卫长泱也活不成。”
白慕雅知道夏今安是个心软的人,卫长泱对夏今安做过那么多事情,夏今安绝对不会不管。
可谁知道话音刚落夏今安却是冷冷的嗤笑了一声,眼神当中没有闪过丝毫犹豫,手上的青筋暴起,牙关紧咬。
“解蛊毒,对现在的我来说很简单。”
夏今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笑意,一挥手,一枚修长的银针在她的指尖出现。
众人只看到一阵银光微微一闪,几枚银针就落在了卫长泱得胸口。
又看到夏今安伸手一抬,将一颗白色的药丸准确无误地落入了卫长泱的嘴中。
“看到了没有?”夏今安回头看着白慕雅。
此时,白慕雅的一张脸已经黑沉得不得了,瞳孔瞪大着,双手微微的发抖。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摇头,下意识的朝着风悼的方向看去。
风悼满脸骇然,别过脸,全然无视。
这是把她当弃子的意思了?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的母蛊无人能解……”
白慕雅还不愿意服输,咬紧了牙关,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凶恶,抬手捏起一枚银针,便朝着夏今安刺去。
不过夏今安早有准备,一掌拍在白慕雅胸前,冷哼一声:
“去死!”
众人只听得咔嚓的一声细微声音响起,白慕雅的脖子竟然直接被夏今安掐的粉碎。
脑袋往旁边一歪,脖子都快成了扁的,姿势看着格外的诡异难看。
夏今安的手一松,白慕雅就像一张人皮般的瘫落在地。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捏死白幕雅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如果说之前金御台的人觉得夏今安年轻好欺负,那现在心里面就只剩下畏惧了。
不愧是少族长,这雷霆手段可当真了得。
傅沉西倒是不以为然,三两步得走上前去,抓过夏今安的手仔细的擦拭着。
“怎么亲自动手?下次告诉我,别脏了你的手!”
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叫众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撒糖也不是这么个撒糖法吧,这简直就是在虐狗啊。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在他俩的亲密动作时。
风肆一声哀嚎,却是全然没有把他们二人放在眼中,只顾着朝卫长泱那边扑去,哭得极为伤心。
夏今安反应过来,脚下动作轻点,利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喊住了风肆:
“别靠近,他现在神志不清,母蛊虽然除了,但神智还没完全恢复!。”
风肆一怔,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扯住夏今安的胳膊,哀求般地看着她:
“那你倒是想想办法呀!求你了!”
好吧好吧,这痴情也是没谁了,没心没肺的家伙,看见帅哥啥都忘了。
“得,你赶紧让开,放心,于情于理我都不会不管他。”夏今安勾唇一笑。
不过某醋坛子就不同了,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