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开车向沈家的方向开去,沈迢迢坐在副驾驶一直看着他。
别说他刚才揍齐公子的那个场景真的是特别帅。
忽然沈迢迢也觉得他没那么讨厌了。
“干嘛总是看着我,媳儿?是不是觉得我打人的动作特别的帅?”东方一边开车,一边转过头,向她挤挤眼睛。
沈迢迢立刻转开脸不理他。
东方把车开到了沈家大门口,然后他在门口下车,换沈迢迢上车开进去。
“明天晚上你有没有空?”东方两只手撑着沈迢迢的车门问他。
“做什么?”
“我们都要结婚了,却没有见过我的家人,明天晚上我想安排你们见一下,去我家吃饭好不好?”
沈迢迢真的没想到这么快,但是既然已经决定了,往后推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她便点点头:“好。”
东方笑得眼睛弯弯的:“那我明天晚上下班去接你。”
沈迢迢不置可否,发动汽车开进了沈家大门。
第二天晚上下班,沈迢迢刚走出沈氏集团的大门便在门口看到了东方。
她立在大门口的车边,周围有很多女孩子,在偷偷地看他。
这样的男人注定是个发光体,走在外面总会有人不由自主的去多看他一眼。
沈迢迢冷着脸走过去:“你以后不要送花来了。”
今天,东方又让人送来的花这次更夸张,那些花还长在花盆里面,一盆一盆的放在她的办公室里,她又让人一盆一盆都给端出去。
“我记得你是挺喜欢花的呀?”他拉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媳妇儿,上车!”
“你等一下。”沈迢迢走到自己的车边,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她事先准备好的礼物。
不管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和东方结婚的,可是第一次去他家里总要带些礼物。
东方帮她把礼物放上车,忽然出其不意的弯下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还是我的媳妇想得周到。”
沈迢迢捂着脸,瞪着他:“你干什么?”
“情不自禁呀!”他答得干脆,
东方拉开车门,沈迢迢坐了进去。
忽然东方向她压低身子,沈迢迢吓得急忙捂住嘴。
东方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在帮你系安全带呀,媳妇。”
“我自己来!”用力推开他,不由自主地脸红。
每次见到他都这么被动。
半个小时的车程,东方家就到了。
同样是一个很大的园子,但是却很有烟火气。
不知道为什么,一走进这里沈迢迢就觉得很有亲切感。
出乎她的意料,东方父母居然在大门口迎接他们。
来之前,东方的父母沈迢迢在网上略微查了一下。
东方的父母都是很厉害的名牌大学毕业。
尧舜集团由东方管理,东方的父亲就管其他的产业,而东方的母亲则是本城很有名的医生,和大多数有钱人家的太太不同,她没有选择在家里相夫教子,仍然是在医院里工作,现在是一个医院的院长。
东方的父母非常平易近人,东风的母亲甚至张开双臂,拥抱了她一下表示对她的欢迎,她的笑容很是诚恳,看不出敷衍的意思。
他们在门口寒暄了一下,然后便走进他们家的大宅,餐厅里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他们落座。
东方家的厨子手艺相当不错,口味很适合沈迢迢。
他父母谈吐风趣,于是沈迢迢在非常轻松愉快的环境中和他的父母用完了晚餐。
很意外的沈迢在东方家里度过了非常愉快的晚上。
吃完晚饭,东方热情洋溢的问,沈迢迢,要不要去他的房间里参观一下?。
沈迢迢立刻拒绝:“不用了,我等会还要去医院看爷爷。”
“我的房间参观起来很快的。”
“不用了,我也要告辞了。”他站起来,正准备跟东方的父母告辞,可东方圈托起她的手,将她拉上了楼。
谁知道他又要想干什么?沈迢迢使劲挣开东方的手,可是已经被他拉进了房间里。
他反手关上门,身抵在门上笑嘻嘻地看着沈迢迢
沈迢迢一扭头便看到了卧室里的大床,不由得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
东方咧嘴开心地笑:“媳妇干嘛这么害怕?我不是齐公子那种贱人,绝对不会违背你的意愿!“
“不会?”沈迢迢想起了那天晚上,不禁怒火中烧。
东方看着她表情甚是委屈:“那天晚上我可是征求了你的意愿。”
沈迢迢不想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东方不会对她怎样,她就回头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很大,很宽敞,而且男性气息浓郁。
沈迢迢讥讽道:“以为在你的房间里会挂一些半裸女郎的海报呢!”
“那个是小时候的事情,长大了如果要看那些的话当然是躲起来看。”东方居然大言不惭,沈迢迢白了他一眼。
忽然,她走到了一个画架前停下了脚步。
画架上面盖着白布,东方也跟着走过来,不等她说话就掀开了白布,。
画上是一个女人的人物肖像,沈迢迢一眼便认出了那是自己。
她只看了一眼问东方:“别告诉我这是你画的?”
“为什么不能是我画的?”他耸耸肩。
“你会画画?”沈迢迢很不相信。
“你以为全世界只有烨倦一个人会画画?”
沈迢迢皱起眉头:“你画我的肖像是因为你知道烨倦在庄生晓梦里画的都是他太太的画像?”
“对呀,他给他太太画,我给你画,有何不可?你要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有烨倦一个男人。”
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样子,沈迢迢真吃不准他到底是因为是要挑战烨倦,还是觉得没人给他她像她比较可怜。
她看了一眼画中人,画技倒是不错,画的人物也很传神,只是不一定是东方画的,说不定他找了枪手,为的就是在她面前附庸风雅。
沈迢迢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去:“你画好了也不要送给我,我不稀罕!“
“我也没说送给你啊,画好之后我就叫人裱起来放在我们的房间里,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