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韩岭格外的忙,早上早早的就起床离开了,晚上直到很晚才回来。
萧月每天在家看着瑾宝,因为晚上担心韩岭休息不好,所以就带着瑾宝直接在瑾宝的房间里休息,这天,韩岭照样十一点多才回来。
在卧室洗漱完毕之后,穿着睡袍去了隔壁的婴儿房。
萧月正抱着瑾宝喂奶粉,看到韩岭进来,对着对方笑了笑道:
“累了吧?让张婶给你热了牛奶,过来喝了。”
说着下巴指了指放在一边的热牛奶。
韩岭应了一声,端着热牛奶走到萧月身边坐下,抬手捏了捏正喝奶喝的起劲儿的瑾宝,凑到萧月身边亲了亲对方的嘴角道:
“明天就是瑾宝的满月宴了,我安排了化妆师,到时候直接在家里准备好,然后直接去豪泽就行。”
“我不用打扮的太华丽吧,是宝宝的满月宴啊。”
萧月一听就知道韩岭准备的很奢华,尤其满月宴还定在豪泽。
瑾宝已经喝空了奶瓶里的奶,胖嘟嘟肉乎乎的小手正抓着奶瓶玩儿。
韩岭从萧月怀里接过瑾宝抱在了怀里,眼睛看着瑾宝,声音低沉的和萧月说:
“这是咱们宝宝的满月宴,你我自然要重视,而你作为最大的功臣,自然要盛装出席。”
萧月知道这是韩岭对自己的重视,按照韩岭和陈霄的对话,这次瑾宝的满月宴不仅仅只是满月宴,两人还有另外的目的。
纵使并不喜欢那样的应酬,但萧月还是没有拒绝,只点头答应韩岭道:“好,一切听你的。”
这两天,就算韩岭回来的再晚,也会每晚抱抱瑾宝,一家三口坐在一起互动一番。
因此瑾宝不仅黏萧月黏得紧,也格外的喜欢韩岭。
可能这就是血缘的关系吧,萧月看到眉眼相似的父子俩,每每都要感叹一番。
翌日一早。
韩岭今天难得没有出去,一家三口窝在床上说了会儿话,重在参与的瑾宝也咿咿呀呀应和着两边的爸爸妈妈,看的萧月和韩岭心都快融化了。
早饭,韩岭让张婶端到了房间里,难得偷懒了一天。
俩人在房间里吃完早饭,又赖了一会儿床,才慢悠悠的开始起床收拾。
中午刚刚吃过饭,韩岭之前安排的服装师,化妆师已经上门来了。
韩岭抱着瑾宝,看向萧月道:“你先去准备,我和瑾宝的快。”
在这方面,萧月的确没有办法反驳,只得嘱咐韩岭一会儿给瑾宝喂一次奶粉,之后便带着化妆师等人去了卧室,任由对方捣蚀。
花了将近三个多小时,萧月这边才算弄好,即使是生了孩子,萧月这一个月身材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身上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也没有多胖,穿着韩岭准备的晚礼服,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点烟尘气不染。
韩岭看着穿着一袭乳白色晚礼服的萧月,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一字肩的设计,让萧月修长的脖颈以及好看的锁骨显露无疑,脖间带着一款素雅的铂金色项链做点缀,长长的直发垂在身后,精致的妆容让人更是眼前一亮。
燕尾裙摆拖在后面,纤细白嫩的小腿若隐若现,腰间是紧身的设计,将萧月完美的身材整个的勾勒了出来。
韩岭当初一眼就看上了这套裙子,脑海中想象的和现实中的重合,让韩岭恨不得将这个人藏在家里,省的被那么多人觊觎。
韩岭和瑾宝并不需要多加打扮,只两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
韩岭修长的大腿被黑色的西装裤包裹,西装下隐隐可见蓬勃有力的肌肉,整个人看起来器宇轩昂,俊美非凡。
萧月站在那里看着眉眼相似的父子,穿着同款系列的西装,忍不住扬了扬唇。
“啊呀……”瑾宝拍着小手,咧着小嘴对着萧月笑,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帅气不过两秒,看的萧月忍笑不已。
韩岭黑着脸从兜里掏出帕子给对方擦口水:“真是脏死了。”
看着韩岭一边嘴上说着嫌弃,一边动作温柔的给小家伙擦口水,这一幕着实好笑。
走到对方身边,想接过瑾宝,韩岭却侧了侧身子:“今天你是女王,儿子我抱着就够了。”
自从生了瑾宝之后,萧月觉得自己快被韩岭宠上天了。
自己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动动嘴,想要的东西不一会儿就会出现在面前。
这种感觉是自己活这么多年从未感受过的,那种被蜜糖包围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大抵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你这样真的要把我宠坏了。”萧月耸了耸鼻尖儿,挽着韩岭的肩膀,无奈的低声道。
韩岭歪头看了萧月一眼道:“你吃了那么多苦,被我宠着才是天经地义,你不让我宠着,想让谁宠?”
萧月对韩岭从来没有抵抗力,再加上对方深情的眼神,自己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化妆师设计师之类的已经走光,时间已经四点多了,冬天天黑的早,再过一会儿估计就得黑了。
别墅离豪泽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这个时间也该出发了。
虽然今天的主角是瑾宝,但是毕竟对方就是个小不点儿。
小孩儿的快乐是只要有吃的就够了,哪还管你那么多,一点不知道今天他的满月宴举办的有多隆重。
因为担心一会儿忙着应酬的时候,韩岭会顾不上照顾瑾宝,所以特意带上了两个月嫂。
到时候好让其轮流照顾,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韩岭才拉着萧月抱着瑾宝向其目的地出发。
坐在车上,萧月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着韩岭道:
“我感觉好久没有出去过了,最近有没有新鲜事儿,和我说说,我快与世隔绝了。”
“你又不是那八卦的人,关心新鲜事儿干嘛?”
韩岭好笑的看着萧月,透过对方的窗户看了一眼外面。
即使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但是整个街道早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一点雪的痕迹都没有,只路边的那些枯黄的叶子可以看出这个季节大致是什么季节。
萧月有些沮丧的道:“我虽然不八卦,但是以前千秋经常在我耳边叨叨说些好笑的事儿,现在没人和我说,我老觉得自己已经与世界脱节了,甜品店那边也是千秋给我看着,我已经好久没有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