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夕可没觉得自己坏,这不就是正常的聊天嘛!
“那我也离你远一点好了,我要去花园赏花,你在这里陪着叔父。”沈朝夕起了身,佩儿跟着,顾寒衣也想跟着一起去。
叔父有什么好陪的?天天都见面,又不差这一天两天。
可谁知道却被沈朝夕给按在了那边椅子上,“让你乖乖的在这里陪着叔父,你怎么就不听,当心晚上不让你上床,让你睡到门外面去。”
有了沈朝夕这么一个威胁之后,顾寒衣浑身发寒气的坐在这边的椅子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顾寒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弟弟这一副样子,这是个什么情况,方才两个人还腻歪都不行,现在就跟被炸了毛的猫一样。
“你媳妇又惹你了?”顾寒凉顺道的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的花园,果然,沈朝夕跟上官灵犀两个女人在花园那边,看上去很是和睦。
“都说这一个女人是老虎,你说这两个女人若是凑到一起的话,会不会把你那个家给拆了?”顾寒凉摆明了是在说风凉话的意思。
“大哥,你要是没什么话说,我去找我媳妇儿了。”顾寒衣之所以在这里等着,可不是真的如沈朝夕说的陪着叔父。
摄政王一直都在喝茶,两个人压根就没说过什么话。
顾寒衣浑身上下炸了毛一样,谁敢多说一句话?
“萧侯爷的兵符。”顾寒凉将兵符放在了摄政王的面前,这么多年终于把这一块兵符收回来了。
“给肖君山,他是带兵的料。”顾寒衣只是建议,只不过若是不熟悉他的人,听起来就好像是丰富的意思。
但是顾寒衣跟自己叔父跟大哥面前没有那么些的想法,也没有那么些的讲究,只不过是把自己的建议说出来,至于身后的两个人到底听不听,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花园内,沈朝夕就好像真的是赏花,而面前的人可就不淡定了。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真是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有这一副很辣的心肠。”上官灵犀现在之所以恼火,是觉得自己上当了。
她以为沈朝夕是温柔的小白兔,可以任人宰割,却没想到这森林就是一只老虎。
“灵犀帝姬,我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你生气了吗?那你现在可要看清楚,不管我是老虎还是狮子,之前咬了我一口,我肯定是要还过来的,不会太让你元气大伤,不过你也应该会流点血。”
沈朝夕这话上官灵犀并没有太明白是什么意思,顾寒衣缓慢走过来的时候,沈朝夕手里还捏着一只牡丹,随手就给顾寒衣插在了头上。
很难想象得到一个这么冷面冷情的男人,头上居然斜插了一只牡丹,这是一个什么画风?
沈朝夕去了前厅,各家的夫人都在,一品二品的诰命夫人,侯府的夫人,各府的小姐,都在前厅百花盛开,争奇斗艳。
沈朝夕过去的时候,肖若雪正在百般无聊的看着这些人,不是衣服布料好,就是头上戴的珠钗价值连城,又或者说是这世界上仅有的一只。
真是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好互相斗来斗去的女人争夺的,似乎只有这些什么得到丈夫的宠爱,得到了儿子的孝心,得到了儿媳妇的孝顺也都不过是表面的。
沈朝夕亮出了自己手上带着的珠串,道,“都说有了好东西要分享出来,不知道诸位可认识我手上带的这一串儿,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是从长公主府送出来的,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串儿,灵犀帝姬牵手带到我手上的诸位瞧一瞧,可是喜欢。”
上官灵犀见到这一幕就知道方才沈朝夕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可惜就算是反应过来了,现在也无可奈何了。
“这不是麝香珠吗?”肖若雪是肖君山的妹妹,将军府的小姐,见多识广,比较喜欢一些稀奇的玩意儿,这世界上的珍宝就没有,这女人不知道的。
所以一眼就瞧出了那串珠子有什么问题,的确是价值连城,也的确是千金难求,这世界上没有几串。
但是,的确不适合女人带着,在时间长了会损伤肌力,就再也不能怀孕了。
“镇南王府,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这辈子都不想要孩子了吗?”肖若雪说完之后就被人给打断了。
上官灵犀来了。
她其实喜欢的不是顾寒衣,而是顾寒衣的下属肖君山,南国的大将军。
可肖若雪不太喜欢上官灵犀。
“肖小姐,说话可要慎重,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免得到时候引火烧身可就不好了。”上官灵犀只希望肖若雪说话能够想一想,千万不要把自己牵扯进来,也不要把母亲牵扯进来。
“灵犀帝姬若是不相信的话,尽管叫上太医过来查看一下,这东西待久了之后就再也不能怀孩子了,镇南王和镇南王妃这么恩爱有加,应该不是想要谋害镇南王妃吧?”
肖若雪摆明了就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性子也算坦坦荡荡,哪怕是大小姐,到底也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从来都不会怕事儿。
“惊觉,叫太医。”顾寒衣吩咐完之后,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一就过来了。
看到了诸多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行礼就被人给制止了。
“行了,别磨叽了,赶紧过来把脉,知道什么说什么,看看这串珠子,你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的话你也就不必活着了。”
顾寒衣轻易的不威胁人,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真的拿刀杀了谁,可是这一天,手里的那把君子剑突然之间出鞘,那太医吓得就差没跪在地上了。
“镇南王,这,这是麝香珠,带久了会损伤女子肌理,但时间长了便不容易有孕。”太医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之后,才将心中确定的答案说了出来。
沈朝夕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让所有人都知道长公主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情究竟牵扯到多少人,一概的都要查出来,一个都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