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向我请教诗书吗?怎么问起其他物品来,莫非你来是为了冰溶莲?”说话间,男子已经转回了身,目光看向她,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知裳看见他的正脸时,差点没有骨气的落荒而逃,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气场太过于强大,她居然有种胆战心惊,“大人请赎罪,在下紧需这‘冰溶莲’去救人,不知大人可否让给在下。”
说完前来的目的,江知裳感觉自己都快紧张流汗,若是知道他是镇南王府的小王爷,借她几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放肆。
不过在她看来,他是镇南王府的小王爷,含着金汤匙长大,要什么没有,没有道理跟她争那个冰溶莲,虽然冰溶莲也算是宝贝。
“你可真有意思,进来两句话就说出自己的来意,你在上楼的途中怎么没有好好想好自己的措辞?”秦佑霄弯了一下嘴角,明明是一个男子,可随便一个表情竟然让江知裳一个女子都自愧不如。
“我认为大人应该是乐善好施的人,不会为难别人。”江知裳尽量抬高他,表面故作镇定,可心里却很紧张,她在祈福大典可听过这小王爷的战绩,此刻与他同在一间屋子,心里自然发怵。
“我是武夫,什么乐善好施,与我沾不上边。”说着,秦佑霄看了旁边的女子,女子会意,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优雅的给江知裳倒了一杯,然后又给秦家为满上一杯。
秦佑霄端起自己面前的这杯酒,敬了一下江知裳,江知裳看着他的动作,目光又落到自己面前的这杯酒上,颤抖的拿起酒杯,本想一饮而尽,却不想只喝了一口,辛辣味立刻呛得她眼泪都快出来。
看见她狼狈的模样,秦佑霄笑出了声音,然后说道。“本以为这位兄台会饮酒,哪知滴酒不沾,那我们可没什么聊的了。”
没什么聊的,这明显的在下逐客令,江知裳踌躇半晌,还是选择将杯中的酒快速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放到桌子上。
秦佑霄顿时觉得这人未免太蠢了些,若是不能喝酒,其实大可趁他不注意时将酒倒掉,可竟没想到她竟然愚不可及的将酒喝掉,他又抬起酒壶,亲自给各自又倒了一杯。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酒呢,既然喜欢,那多喝几杯。”
当下酒壶,把满上酒的杯子推到她的前方。
“大人,我……”
“嗯……”秦佑霄抬眸。
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却有种令江知裳不容反驳的压迫感,江知裳内心徘腹,果然是武夫,没有一点君子雅度。
江知裳认命的抬起酒杯,不过这一次并没有一饮而尽,而是聪明泯了一口,不过几口酒下肚,让没喝过酒的她,一时间头也变得昏沉起来,“大人,我们能不能谈谈冰溶莲的事。”
趁着自己还清醒,江知裳又提起冰溶莲。
“我不想谈。”
秦佑霄放下酒杯,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却带着几分轻佻意味。
“你说你一个好端端的闺阁女子,跑到青楼来就是为了这冰溶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