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在黔阳远远的瞧见过他几次,只是听人谈及才知道他的身份而已。”
“原来不认识。”江知欣舒了一口气,只是她由于什么都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叫江知裳一眼便瞧了出来。
“你不要对他动心,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江知裳善意的提醒,毕竟秦佑霄是什么人,先不说他的身份,就拿他的人来说,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损人利己的事儿估计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过雨云烟。
“你这话可真好笑,你觉得,如今我还能再相信你。”江知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是片刻,那笑容又转换变冷。
“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也是为了你好,就算我胡乱八道,那你去问问你母亲,你有多大的身份,能够配得上镇南王独子。”江知裳说着便站起了身,江知欣既然不愿意看见她,那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留下这句话,她便出了屋子。
江知欣愣坐在床上,等她反应换来,江知裳已经出了她的房间,她有些激动的拿起床上的枕头,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春芽进门时,看见她发火,惊讶得赶紧过去将地上的枕头捡了起来,她们姑娘向来脾性最好,可不知最近为何会变得如此。
到了衙门升堂这日,围了不少围观的群众,毕竟江家酒坊这事儿最近闹得不小,衙门却推迟不处理。
江敬云跪在一边,而另外一帮人跪在一边,堂上坐着的,不是袁州府,正是齐福,而另一边安放了一张椅子,一个身着月白色白衣的男子坐在那里,慵懒的看着堂下跪着的人,神色有些淡漠。
江知裳挤在人群中,有些紧张慌乱,如果江敬云真的因为酒坊闹出的人命官司而进了牢,江知欣定会把一切真相都告诉吴氏,而到那个时候,吴氏断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衙门内一片肃静,也是各方又各方的理由,只是却令听堂的糊涂不少,怎么感觉都像是在设计好了一样。
齐福便处理,一边不忘观察小王爷的神色,毕竟为了今日的案件,他可是没少下苦功夫,没来就是袁州府的事,他倒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痛自知,还得了看他脸色行事。
“依你们自己所言,出事当日,他们都不止喝了江家酒坊的酒?”齐福硬着头皮反问,台下回答的声音一片,可竟然都是帮着江家避开责任。
江敬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心里暗道难道是自己这些日子一直烧香拜佛,菩萨终于发了善心,愿意将他江家从这水深火热中救了出来。
而最后,李家铺子的老板被带了过来,老板连声唤自己冤枉,他自己怎会知,这江家酒坊的事,居然会连累到他家这里来,弄不好这是人命官司,他大声叫唤冤枉,可无人理睬他。
看到这里,听堂的江知裳感觉到后背
一阵冷汗沁出,因为她自己真相,所以才觉得可怕,她以为自己很可悲,可是这世间谁不可悲;这老板明明无辜,可偏偏还是为人背了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