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雨才停下,张州府也知明日他们便会离开,本来昨日也准备了宴席迎接,只是因为太晚,便被被推辞掉了,今日张州府便又有心的重备了一桌。
州府做到他这么有眼力见儿,也实在是不容易。
“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些什么?”见商如冰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看着她们,静娴皱了皱眉头,她实在是不喜欢商如冰,以前是,现在更是不喜欢。
“你不看她不就行了。”江知裳倒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她抬起桌子上刚俸上的茶水,泯了小口,然后放到桌子上,坐姿倒是十分端正。
静娴觉得江知裳说得也对,于是便收回了目光,坐得笔直,其实这么一看,她与江知裳的容貌各异,却也不分上下。
商如冰见她们没再往自己这边看,便也自知无趣,本来她想坐在秦佑霄的身旁,哪知那段时瑾和不知哪里跑来的张州府一左一右的,倒是把她挤到了一边,不过好在与小王爷是一桌。
张州府一直都让人奉上最具有信河特产的吃食,虽不是山珍海味,却给人一种味觉上的新鲜感。从此行上来看。信河在他手上越变越富,也不是全无一点儿道理。
商大人虽然曾经在朝中任职,可如今年岁已去,加上身子患阳亢多年,虽时常请医救治,却也不见一点儿好转。
静娴豪放的为旁边的江知裳倒了一杯花酒,这不同于湘州酿制的香棠花酒,是百花酒,百花酒尚且难得且难酿制,看来这张州府也是下了血本。
江知裳差不多快忘记了自己不能喝酒,心想这花酒应该不醉人,于是耐不住花香,喝了一口,一般酒都入口即辣,而这花酒居然入口即甜,即使吞下过后,有浓郁的花香味存留在口中令人回味无穷。
“喝了一杯就行了,这酒后劲可大了。”静娴在旁边提醒道,生怕江知裳管不住自己的嘴,把酒壶移开,放到一边去。
当闻到酒香味,她更是咽了几口唾沫。
江知裳用筷子夹了一点水晶糕品尝,水晶糕呈淡黄色的晶体,小小的尝了小口,味道与其他特色相比,这水晶糕也丝毫不退缩。
江知裳用帕子擦拭了一番嘴角,在静娴耳边语道。“我出去一下。”
随即便站起了身,往一边而去,张州府设宴款待的是二楼比较大的雅间,出了雅间,便是廊道,有客人来来往往,江知裳捏了捏眉心,便往楼下而去。
刚刚发觉屋子里有些闷,其实出来才发现,这外面更是闷得慌,毕竟这外面人比较多,空气也不流通。
一楼人很多,来来往往的各色路人皆有,江知裳又回到二楼,来到一处拐角处,见有窗户,不免得呆上一会儿,底下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各色商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仿佛身至于二楼也听得见,帘布被风吹起轻落,遮挡住了江知裳的视线,她正欲将帘布揭开,一只大手却从后伸了过来,将帘布给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