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也知道他在担忧些什么,心中有些不痛快,可纵然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商大人的脾气她也清楚。
而外面,几人坐进了马车里,
一边的商三郎见此,骑了马匹靠近马车,商三郎人倒是长得彬彬有礼,独孤家几个姐姐立刻有些警惕的过来,毕竟在她们眼里,商家无论男女,全无一个好人。
“几位姐姐,我又不是做什么坏事,你们过来干嘛?”商三郎看见这几姐妹,心里无疑是发怵的,他虽会点皮毛功夫,可与独孤家姐妹比起来,无疑是花拳绣腿,虽然他也不想这么贬低自己,可事实也不容他多想。
“怕你的马撞到马车。”独孤老八开口道,语气明显是看不起商三郎。
商三郎以前也没少被自家妹妹奚落,并不在意,心平气和的道。“这个你放心,我不过想与静娴说说话而已。”
商三郎以前便是爱慕过独孤静娴,只是可惜两家虽都效忠于秦家,可两家并不合,况且两家被贬回乡这么多年,他原以为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独孤老八知道他的心思,骑着马离开,独孤家众姐妹也都散开了些,坐在马车里的静娴听到声音,将窗户打开,正好看见骑在马上的商三郎,一时又觉得无趣的要把窗户关上。
“哎,静娴。”怕她真的关上,商三郎急忙叫住了她,独孤静娴停下动作,询问似的看着他。
“何事?”
见她这幅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模样,商三郎也习以为常了,他脸上荡漾着笑容,静娴见他不说话,收回了目光,倒是江知裳看了那商三郎一眼。
其实商三郎模样也生得不错,可与秦佑霄相比,却也丝毫比不上,他年纪也不大,江知裳不说话,静娴半天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于是伸手毫不留情的把窗户给关上了。
商三郎见她如此,心里固然有些失落。
离了信河,经过了信河管辖的好几个地方,便是到了南囱一带,段时瑾正想派人去通知当地的州府,哪知秦佑霄拦住了他,秦佑霄骑在马上,天上下着毛雨,他的身上的衣服不免有些湿润,他却毫不在意。
“小王爷,难道今日我们不进南囱城。”段时瑾有些不解的问,毕竟这里离南囱城不远,他们总得养精蓄锐吧!
“进去,你忘记了南囱州府与萧家是和关系,我们装成收账的商队进去。”
段时瑾点点头,他倒是忘记了这一茬,南囱州府姓刘,而他的妻子,正是萧家女,当真太后的侄女,可是这么低调,这也不像是秦佑霄的风格,毕竟他们秦家,有真正怕过谁?怕是连当真圣上也不会放在眼里吧。
段时瑾抬手招了一个手下过来,让他吩咐下去,切莫泄露了身份,秦佑霄回过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商家,嘴角一抬,对旁边的段时瑾道,“倒是有一出好戏。”
段时瑾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暗道这秦家果真是一些人精,说出的话里面富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