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律……”苏落一偏头,看到了挡在她面前,被支架砸中了的容律。
容律个子高,支架砸下来刚好砸到了他的肩膀处,虽然不至于将他砸出个好歹来,但也够疼的。
容律一手抄起支架,奋力一丢,支架越过那几个男人,“咣当”一声砸到了路边。
随着那一声落地的巨响,那几个男人的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看到面前煞神一般的容律,畏畏缩缩的想溜。
“想跑?欺负了我的人就想跑?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儿?”容律冷着脸,扬起下巴,示意刚刚赶过来的陈林。
陈林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二话没说,上前按住那几名记者,扭送到附近的警局去了。
等容律捂着胳膊转过身,苏落已经吓得后退了一步,因为惊慌,脚下一绊,还险些摔倒。
容律及时的扶住了她的手臂。
“跑哪儿去了?”容律沉着脸,心里憋屈极了。
对于这么不听话的女人,很想大吼几声个,给她的点儿颜色看看,可因为这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又不忍心苛责她,让她害怕。
两人的关系本来就出现了裂痕,若是逼得再紧些,还不知道这傻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不想呆在医院里,就,就出来走走……”苏落惊得开始结巴起来。
“就出来走走?你不知道香料那件事还没有完全压下去吗?外面有多少人等着找你的麻烦?你倒好,胆子够大啊?”
容律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对,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苏落低了头想的却是,明天该怎样将丹丹带出来,又能毫发无伤?不被人发现?
容律心里气的要命,却不敢和她发火儿,只能十分郁闷的将她带上车。
听到苏落那边出事了之后,容律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事发地点,刚下车就看到苏落为围起来,那几名记者明显的不怀好意。
幸好他来得及赶过来,帮她挡住了那个沉重的支架。
不过,就算他身体再结实,被这么重重砸一下,也是受不了的。
此刻,他左边的胳膊完全抬不起来,不能开车,只能让陈林送他和苏落去医院。
苏落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一般,乖乖的跟在容律身后进了病房,没看清楚路,一头撞到了他的胳膊上,看到他脸色一白,闷哼了一声。
忽的想起他被支架砸了一下,急忙掀开他的衣袖去看:“我看看。”
衬衣衣袖不那么宽敞,卷了几下都没有卷到大臂上,只好帮他脱掉衬衣再看。
“你低头,张开手臂……”苏落扯着他的衬衣衣襟,向下拽了拽。
女人发顶的馨香无孔不入的钻入容律的鼻孔。
他的心里动了动,身体就像过了电一般,酥麻酥麻的。
狼/性的男人,有了欲望,便不准备压制。
一伸手,将苏落拽到自己的怀里。
衬衣褪了一半,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容律这么一拽,苏落就跌到他的怀中,白嫩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胸膛。
“唔……”苏落错愕的抬起头。
她现在怀着孕,如果容律兽性大发,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她心里愤愤的,暗想,果然是不受期待的孩子,他这么对待宝宝,是真想让它以这种方式没了吗?
“我身体不舒服……”苏落噘着嘴抗议。
如果不是他刚才及时出现救了她,她或许会有危险。
她也不能做没良心的女人,所以,现在只是抗议,没有骂他。
“我知道。”容律低了头,吻上她的唇,声音呢喃道:“就是解解馋。”
将她粉嫩的唇瓣蹂躏了个遍后,容律心中的燥热更胜了。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找罪受。
好不容易控制住内心的冲动,将苏落推开,转过受伤的臂膀:“给我上药。”
刚才从聿绝那儿要了活血化瘀的药,此时,药膏就放在手边。
苏落抬眸望过去,看到他手臂上果然出现一大块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的心里有些小愧疚。
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受伤。
因着这愧疚,刚才他兽性大发的事情,她就过往不究了。
苏落用棉签沾了药膏,匀匀的涂抹到他的淤青处,末了还用嘴吹了吹。
女人宛如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一直在他视线可及的范围内转来转去,那种看得着不能动的感觉简直要逼死他。
尤其是这个嘴吹的动作,瞬间挑起了他的火儿,那股邪火越烧越盛,直到再也按捺不住。
容律粗重的喘息着,忽的握住苏落的手,哑着嗓子说:“帮帮我。”
苏落惊恐的后退,手被握在他的掌心,怎么也抽不出来。
……
因为苏落不听话,擅自跑出医院去,第二天,医院便加强了守卫。
苏落从病房里一出来,就被负责的护士堵住了:“容太太,您需要安心静养,不能随便乱走。”
苏落郁闷的回到房间,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履行和陈铭见面的约定。
还要将丹丹从医院接出来……
琢磨了半天,忽的一握拳。
既然出不去,那就叫他们进来。
苏落给陈林打了个电话,让他将丹丹从幼儿园接出来,说她想丹丹了。
如今,苏落是老大,只有将苏落伺候好了,容律才会心情好,容律心情好了,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日子才会好过。
“好的,您放心。”陈林立刻答应了。
苏落又联系了陈铭,让他直接来聿绝的医院和丹丹见面。
所以,一个小时后,当陈铭在苏落的病房里看到那个和蓝灵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姑娘时,一个大男人,再也忍不住的落了泪。
丹丹牵着苏落的手,目露担忧:“苏阿姨,你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会住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