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往事

汾姐长得很漂亮,是这个村子里的村花,她跟阿明是青梅竹马,二人彼此都非常喜欢对方。11岁时,便在村子里定下了婚约。汾姐以为这一辈子都会跟阿明幸福的生活。16岁,二人结婚后,阿明为了给汾姐更好的生活,决定去京都的一个大户人家里做活。

汾姐知道阿明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于是便说要跟阿明一起去京都生活。走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两个人是去京都过更好的生活的。

一开始两人刚来到京都的时候,虽然阿明白天要受着主子家的气,但是知道不管多晚阿汾都会在家里等着他,阿明就觉得再苦也是值得了。然而好景不长,本来一切都应该很顺利,但是有一次汾姐去那家大户人家去找阿明给他送东西,一般下人都是从后门进出的,虽然汾姐没有去过,但是每次听阿明说起,自己也就知道了。

然而她刚刚到后门的时候,偏偏非常的不巧的是,碰上了那府上嚣张跋扈的小少爷上官荣兴,上官荣兴是这户人家里最小的一个儿子,据说是老爷45岁生的儿子,因此对这个小儿子十分宠爱,从而也养成了他嚣张跋扈的性格。

这天说来也不凑巧,这个小儿子贪玩昨晚没有回府过夜,怕自己娘亲责骂,于是便偷偷从后门回来,却在这个时候碰见了来找自己丈夫的汾姐。

上官荣兴见汾姐面容姣好,身材不错,顿时起了邪恶的念头,他走上前,轻轻挑了一下汾姐的脸颊,汾姐吓了一跳,连忙惊呼。

“公子这是做什么?”

只见上官荣兴一脸淫像地看着汾姐:“小姑娘,你是在找谁啊?”

“我来找我的相公。”

上官荣兴顿时一脸不乐意,这么美丽的女子,竟然已经嫁人,好可惜啊。

“你相公是谁啊?”

汾姐也是第一次见上官荣兴,也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迹,以为他是真的想帮助她,于是便实话实说:“他叫阿明。在这户人家里做活。”

阿明?上官荣兴实在想不起来家里是否有这么一个下人,但是他很不开心地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是嫁给了一个下人。想了半天后,便心生一计。

他看着汾姐:“这样吧。我是这个家里的小少爷,我带你去找他吧。”

汾姐顿时有些惶恐,这人竟然是小少爷,于是连忙行礼:“那多谢小少爷。”

她原本以为这个看着有些斯文的少爷真的是去带她找她的夫君的,但谁知,她错了。上官荣兴带她进了一间没有人的屋子里,在那里...上官荣兴把她...玷污了。

一番云雨过后,上官荣兴满意的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房间里,汾姐满身是伤,衣服被扔的满地都是。整个人非常的无助绝望,她默默地起床,穿上衣服,步履艰难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之后的汾姐脱掉自己衣服,她拼命地洗,拼命的洗,但是她始终觉得是脏的。她悄悄地哭泣,她不敢告诉任何人,更不敢告诉阿明,她真的怕阿明会从此厌弃她,抛弃她。于是她决定,就这样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晚上,阿明像往常一样回到了家,汾姐对她也是格外的殷勤,这让阿明觉得非常奇怪,不过也没有细问。

但是令汾姐没有想到的是,半个月后,她独自在家中干活的时候,一堆人闯入她的家中,将她强行打晕装进了麻袋。当汾姐从麻袋出来后,眼前的人,正是半个月前,将她玷污的上官荣兴。

没错,上官荣兴没有忘记她,他派人打听到了阿明的住的地方,然后趁着阿明白天在府上干活的时间,把汾姐抓了过来。结果很显然,上官荣兴再次强行对汾姐用强。

之后的每半个月,上官荣兴都会派人把汾姐抓到府上,那段日子,是汾姐最痛苦的一段日子。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她也不敢对阿明说。她很想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但是阿明的温柔体贴让她感到不舍,她舍不得离开阿明。

就这么连续持续长达半年之久,那半年,汾姐一直都处在绝望和无助的边缘,而真正压倒她的是,那一天,上官荣兴照例把她抓到了府内,那天,上官荣兴,将阿明叫了过去,没有错,阿明就亲眼看着,上官荣兴对阿汾做着那龌龊的事情。上官荣兴满足地看着汾姐:“以后跟我吧,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汾姐摇头拒绝,他看着失魂落魄的阿明,连忙上前抱住了他:“相公....”

阿明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汾姐上前想搂住阿明的手臂:“相公...”

还没等汾姐说完,阿明一把甩开了汾姐的手:“别碰我...脏...”

“相公你说什么?”

阿明再也忍不住了,他冲着汾姐大喊:“我说你....脏。”

汾姐低声抽泣着:“相公...对不起...对不起我...”

阿明知道这不是阿汾的错,上官家家大业大,上官荣兴的所作所为,是阿汾所没有办法抵抗的。但他就是气,气阿汾,更是气自己。

阿明气愤的摔门而去,汾姐以为阿明要抛弃自己了,那一晚,汾姐整夜未眠,第二日清晨,汾姐换上了一件雪白的衣衫,然后找到了一块白布,将白布悬于房梁之上,她知道事情败露之后,阿明一定不会再要她了,如果阿明真的不要她了,她也不想活了。

然而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阿明看见了,阿明吓坏了,连忙过去抱住汾姐将她救了回来。

汾姐捶打着阿明:“你让我死,我不想活了。”

想了一夜的阿明,看到阿汾这个样子,终于还是心疼地抱住了她,他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丝毫没有考虑到阿汾的绝望和无助,他紧紧地把阿汾抱在了怀里,汾姐紧紧的搂着阿明,在他的怀里放肆地哭着。

阿明曾经气愤地拿着锤子想去找上官荣兴算账,但是反被上官家的奴才狠狠地打了一顿,满身是伤,他这才明白,在这个京都,背景永远是最重要的,他曾经也去官府报过官,希望官府可以为他主持公道,但谁知,官府的人收了上官家的银子,此事也不了了之,阿明最终放弃了,他不再去上官家做活,专心在家陪汾姐,他打算回到村里,不再踏进京都了。那个避世的小村庄,虽不能过得非常富裕,但是一日三餐粗茶淡饭,还是足够的。汾姐也很赞同阿明的想法。然而就在这时,汾姐却怀孕了。

阿明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因为他认为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他生气,他愤怒,他弄了一晚堕胎药,让汾姐喝,起初汾姐也是不打算要这个孩子的,但是平静下来,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她认为就这样夺掉一个无辜孩子的生命,显得太残忍了。

于是汾姐和阿明两个人发生了争吵,汾姐这才独自回到了这里,安心养胎。她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她跟阿明的孩子,但是她想让这个无辜的小生命,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