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离越出现

宇文雅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段修竹就在自己的旁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一下子又摔在了床上。“段修竹,你怎么在这?我这是怎么了?”宇文雅一脸痛苦地看着他。

段修竹当然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也没有搞清楚。

这个时候,外面孙宇带着一个大夫突然进来了。二人本是急急忙忙地赶进来,完全没有想到皇上居然在里面,这可让他们十分惊讶。两个人立刻跪了下来。

“孙宇拜见皇上。”

“草民拜见陛下。”

“起来吧!”段修竹十分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一眼,现在他哪有心思管其他人,最重要的是雅儿的事。哎,这个人这么急急匆匆地赶来,想必是知道怎么回事吧,不妨问问他。

“孙宇,朕问你,宇文姑娘是怎么了?”段修竹和宇文雅一起看向了孙宇。

“这……宇文姑娘之前晕倒了,是宋乾把宇文姑娘交给我的,然后宋乾让我送宇文姑娘回来。我刚刚出去请大夫,没想到一回来宇文姑娘就醒过来了。”孙宇老老实实地交代着。

“宋乾?”宇文雅口中又念了一遍。是宋乾把我给送回来的?宇文雅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番,想到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那个无辜的女人,居然让自己给杀了。宇文雅突然间变得非常的激动,“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宇文雅抱着自己的头,蜷缩在了角落里。

段修竹扭过头,发现宇文雅跟发了疯似得,立刻上前,抱住了她。“雅儿,你是怎么了?干嘛说什么对不起啊。”段修竹能感觉到怀中的宇文雅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现在非常害怕。

宇文雅也不听他说的是什么,就一直在摇着头。“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时候站在那边的大夫见宇文雅情况不对,立刻上前给她诊治。“皇上,烦请您让一下,我来为这位姑娘检查检查。”

段修竹看了一眼怀中的宇文雅,便松开了手,离开了她。

段修竹只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被诊治的雅儿。宇文雅还是那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这让段修竹很是担心,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雅儿听到宋乾的名字后,才变成这样,那宋乾应该是知道怎么回事吧。难不成他宋乾对雅儿做了什么吗?这个宋乾,还真的是无恶不赦啊!段修竹攥紧了拳头。

大夫给宇文雅扎了几针,逐渐地她就安稳下来了。“雅儿,感觉好些了吗?”

宇文雅点了点头,她刚刚完全是没有什么意识,就突然一下子觉得非常害怕,然后就不记得了。段修竹用非常关心的口吻问宇文雅,“雅儿,你刚刚是怎么了?想到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宋乾那个家伙欺负你了?”

怎么说到宋乾了,这和他又没有关系。“和宋乾没关系。”宇文雅看着段修竹摇了摇头。

段修竹充满深意地看着宇文雅,眼里又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心。宇文雅简直要陷在他的眼神中,这么深情的一个男人让自己摊上了,还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我在离国军营中,杀离国主将时,那个主将拉了一个女人挡在了他面前,结果那个女人被我给杀了。”宇文雅含着头,不敢抬头看其他人,这像个做错的孩子一般。

雅儿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失去意识的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呢。这本不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但这对于很少杀人的雅儿来说,确实是一个非常大的精神创伤了。

段修竹伸出手摸了摸宇文雅的头,“雅儿不要难过,这件事不怪你,不要太自责了,过段时间就都好了。”雅儿还是一个没怎么经历过人命的小女孩啊,但在这种战乱的年代,哪里会由得了她的意思呢?能好好让自己活下去,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更别说去保他人平安。

段修竹叹了一口气,“你也是为了让更多无辜的人远离苦难,所以才参加的这次战斗,你不要自责了。那个人一定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皇上,你说她真的会原谅我吗?”

“会的,她一定会原谅我们善良的雅儿的。”

宇文雅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在段修竹的怀里慢慢地便睡着了。

段修竹将宇文雅放下,给她盖好了被子,轻轻地走了出去。雅儿这边处理妥当了,还是要早些准备好,回到皇都才行。

不过说来也奇怪,找你雅儿来了边疆之后,皇都就没有往这边寄过信,一点消息也没有,还真是十分奇怪。

其实,在宇文雅刚刚离开的那天晚上,皇都便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离国太子早就想过来偷袭皇宫了,但是自己的密探又总是被一个叫做宇文雅的女人发现,所以一直不方便动手。太子一直观察着宇文雅的动向,本来是准备直接将她杀死,但没想到宇文雅居然出宫了。

真的是老天都在帮自己啊!宇文雅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太子那,太子立刻召集部队和一些自己的亲信,在晚上偷袭了皇都。

他们分为两班人马,一些人去控制住了太后,另外的人去控制住了宇文成。

宇文成因为身受委托,那天便在皇宫里的一间别苑住了下来。大半夜的,便有一拨人突然闯了进来。宇文成立刻坐了起来,“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闯本官的房间。”宇文成觉得来者不善,变得十分的警惕。

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宇文成大人还真的是段国的好官员啊!”离婚太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了十几个人。他的手下立刻上前把宇文成押到了自己的面前,太子坐在椅子上,十分高傲地看着宇文成。

“看样子,你就是离国太子离越吧!”宇文成也看清了面前的人,虽然被人押着,他也要挺直腰板,不能失一点段国人的风范。

“大胆,居然敢直呼太子的名讳!”旁边的人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让宇文成闭嘴。

“无妨无妨!”太子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说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宇文成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现在这段国已经都在我离越的手中了,我劝你就不要和我再作对了!”离越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警告性地和宇文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