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公子哥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准备将她拉上马车!
“过分!”
北蝉衣对着他们的后脑勺弹去几枚石子,“砰砰砰”几下,这些人当即松开手,愤怒得看向北蝉衣,厉声道:“他妈的,哪来的小兔崽子!”
“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东西!”北蝉衣突然拽住领头人的手腕,眯眼说道:“只问你一句,你知道错了吗?”
“错你个奶奶的凶!老子的父亲因为他被降了级,老子不弄死她,已经是开恩了!你他妈哪来的小畜牲!啊啊啊!”
他的话音停顿下来,手臂被死死扼住,难以挣脱,只听见“咔哒”一声,骨头断裂。
“啊!”一声惨叫。
这领头的男人痛得打滚在地,就像是被扒了皮的青蛙。
“他,他可是徐大人的长公子,你竟然,啊啊啊!”
另一个男人因为手指北蝉衣,被苏圣凌直接掰断了手指,痛得面目扭曲。
“徐大人?”北蝉衣一想起这家伙就来气,仗着自己是老臣,在那两年的时间里经常欺负她。这次处置司县主,她当然要拿他开刀!谁让他和那大贪官有交往。
这几天抄了司家才知道,他竟贪污了两千万两不止!
北蝉衣现在还不想暴露身份,等他们回来再收拾,所以就拉着少女的手就进了马车!马儿向前狂奔,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给老子追!追啊!弄死他们!记住这辆马车!”这几个少年还在叫嚣。
“呜呜!呜!”少女对着北蝉衣做起了手势,示意谢谢他们。
“别谢!说起来这次也多亏了你的信!”北蝉衣理了理她的衣领,又看了一眼天色,说道;“我先将你安顿一下。”
“呜!呜呜呜!”少女还是做手势,似有很着急的事情要告诉她。
“你说不出来,就用纸张写出来吧。”北蝉衣取出随身携带的笔墨,让她写。
少女很快就写下了几行字:“我父亲不是自杀的,而是中了一种来自南溪的蛊!”
“呵!又是南溪!”北蝉衣心里冷哼,拳头紧握,早就猜到那老贪官这么怕死,怎么可能会自杀!不过话说回来了,蛊毒还能控制人的意识?
“太上皇和太后也有危险!昨天晚上,我因为没地方可以去,就又回到了司府,却看到几个黑衣人偷偷进了府衙,像是要找什么东西!”
她写得很快,笔迹很着急。北蝉衣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因为她看到上面还写着:“我偷偷从他们的马车里看到了两个人,正是太上皇和太后!”
“什么?你在马车里看到了母后和父皇?”她惊讶得吸气。
少女重重点头,并且在纸上又写了两个大字:“确定!”
“不可能!父皇和母后还好好的在宫里,难道……”北蝉衣的脑袋霎间空白,后背发麻,紧张地问正在驾马车的苏圣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知道宫里的父皇和母后已经是假的了!他们被带去了南溪!所以才决定去那里救他们!”
苏圣凌没有停下马车,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