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些年的消息越来越少!我还一直以为你忘了我!”北蝉衣在他面前活泼开朗了很多,甚至比苏圣凌面前更要没女孩样,扑到他怀里,双臂搂住他的肩膀。
她是皇帝,北初和北捷和她走得比较近,有时候还会和她顶嘴,但其他几个兄长都是对她毕恭毕敬。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她哪里真的将他们当成可以依赖的兄长?
可眼前人不同,虽然是表亲,但是从小就有着生死之交,虽然多年未见,但一直通信。特别那两年,也是他在信中鼓励自己。更而且上一次能斗赢宫氏,也是他用前途和命在给她消息。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忘了你?”秦朔的大手轻轻覆在她的后脑勺,不想松开似的。
“可你为何不来大瑾见我?我给你通了很多信!”北蝉衣抬起眼眸,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秦朔没有回答,但却吐出两个字:“等我!”
他说得很轻,北蝉衣没有听到,在松开怀抱后就见欧阳墨寒一脸阴沉的看着她,后背一麻,没好气地撇撇嘴:“你看不惯就出去呗!我和我哥要说些话!”
欧阳墨寒气得胡须都颤了颤,下一刻竟拉住司月池的手走出了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大门,气哼哼地问:“我和那小子,谁好看?”
“嗯?”司月池清澈的眼睛眨了眨,有些慌张。
“唉!不问你了!走走走,我们去皇宫里逛逛!”欧阳墨寒抬步准备离开,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丫头嫁给苏圣凌八成是因为依赖。
她懂什么男女情爱?她和苏圣凌之间是爱情?不过是苏圣凌色心大起,利用她对他的尊重和亲情将她骗到了手。等她看清了真相,自然会离开他!
可这个秦朔又算是什么东西?
大瑾的叛徒!竟也能让她这么真心相待!
“呜呜呜!”司月池用手比划着,小脸却带着真诚和安慰。
“你这是什么意思?”欧阳墨寒眯起眼打量眼前这清秀的姑娘,虽然也接触了一会儿,但还从来没有看过她的脸。
司月池想了想,然后蹲下身子,用树枝在泥地上写了几个字:你是大瑾功臣,不可与他国人相比。
“哈哈哈!”欧阳墨寒突然爽朗大笑,心情似乎好多了。
司月池见他笑得像个孩子,也忍不住捂唇轻笑,一对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随后她指了指他的胡须,又写了几个字:“像仙人!”
欧阳墨寒顺了顺胡须,虽然口中不说,但心里疯狂表示认同。
“咳咳!现在还没修炼到这个境界,但假以时日,定然要振兴玄月,护住大瑾百姓被邪气所侵害。”欧阳墨寒说这番话的时候很认真,因为这是他的毕生所愿。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另一个宫殿传来,但很快就消失,以至于像是幻觉一样。可欧阳墨寒认定绝对是真的!
“走,去看看!”他对司月池说道。
若是没有猜错,那个方向应该是最大长老的宫殿,怎么会有女子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