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本好书,她没在古代读书之前,觉得自己挺有文化的,读的名著也不算少呢!
《圣经》、《物种起源》、《悲惨世界》、《百年孤独》……
就是读了那么多书,在古代好像真没有几本用得上的!
学好数理化,能不能走遍天下都不怕,姚雪还不太清楚,但是学好数学真的十分重要,超实用的!
就比如,六艺里面,姚雪学的最好的就是‘数’了!
姚雪觉得最实用的就是数学了!
即使,姚瀚帮她出手写完了一篇札记,可是还是有好多啊!
这是姚雪最烦左怀笠的一天,好想和左怀笠打一架,左怀笠还拿着胖胖嘟嘟的木剑说,她的剑术好像也没有练啊!
姚雪一顿乱砍,左怀笠轻轻松松的化解防御,她好气哦!
“要抱抱!”她扔掉了木剑,委屈的说道。
左怀笠看着姚雪把木剑扔了,还可怜兮兮的。
就抱了一下她。
“小公主,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小公主呢!”左怀笠见姚雪在他的怀里呆的有一会儿了,小声的说道。【这样下去小公主真的就弄不完了!】
她不舍得从左怀笠的身上离开,委屈而又只能坚强的写作业。
左怀笠看着她这么乖,还这么的努力,把一些喜欢的小点摆到她的面前。
她委屈,好忙的忙得根本没有时间吃!
*
姚瀚忙完了事情,看着还在写作业,要哭的姚雪。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写完啊?”【这功课怎么这么繁重啊!】
“父皇,儿臣不去国子监读书了好不好!这太难了!”姚雪真就哭出来了。
【这作业好多啊,她怎么做都做不完,又没有答案可以给人抄!好好的放一个假,让人休息休息不好嘛,又是练剑,又是练琴,又是写诗,又是练书法,还要读书写心得!】
“不带这么压榨小孩子的!”她哭唧唧的说道。【我不要做小孩子了!做小孩子好难啊,都没有人爱我!】
“嘤嘤嘤~”姚雪越想到这些,哭得越伤心了。
姚瀚一看姚雪小小的人儿抱着他哭,就想去国子监跟祭酒先生师傅好好的谈谈!
“雪儿不哭了好不好!”姚瀚看着姚雪哭,心里也难受。【怎么就哭了呢,父皇每天早起上朝、批奏折,父皇都还没哭呢!】
“儿臣真的做不完啊!”【在现代,不管多长的假,最多也就两天,我就可以做完作业!这——这压根就是不是人做的作业!】
她仰头看着姚瀚,无比真诚,已经给姚瀚跪下了,她真的高估自己了,“我真的做不完!”
她皱着眉头,脑子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不是说人处在绝境的时候,能迸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嘛!难道,我还不够绝境嘛,简直就是噩梦!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不就是做不完嘛!没事,还有父皇在呢!”他抱着姚雪擦干了她的泪水,想了一下,喊道,“裴元德!”
裴元德看着小公主哭了,还没有来得及问原由,也知道这事可不小,毕竟小公主是皇上的小心肝!
“奴才在!”裴元德说话的时候也变得拘谨了起来。
“你去把姚茂给我喊来!”
“是!”裴元德心里虽然也知道已经很晚了,不过皇上有旨意,他也就只好喊人去宣了。
“雪儿,做不完就做不完了!别为难自己了!”姚瀚一转,和善的语气,柔声宽慰道。
姚雪在姚瀚的怀里,心里出现了强烈的抵触心里,“父皇,我真不想去国子监了!二姐都不用去国子监,雪儿干嘛要去国子监啊!”
姚瀚听着她略微有些含糊不清的话,摸了摸她的小脑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间。
“雪儿!”姚瀚的气息打在了她的额间上,他的声音很温柔,又有些无奈。【读书无用这样的话,不过是骗人的!】
姚瀚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但是他很快就知道怎么回答了,“雪儿,国子监是可以快速获取学识的地方!你想想你没有去国子监不认识字,更不知道那些礼乐射御书数!”
他转口鼓励的说道,“其实,雪儿已经很棒了,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了!能进入国子监的女子,上百年也不过是那么几位!雪儿,已经是不一般的女子了!”
姚雪想了一下,她确实学到了东西,但是她讨厌这种痛苦,还看不到尽头的感觉。
学海无涯苦作舟,她是真的能感觉到自己一帆小舟在大海里冒险的!那大海,狂风巨浪啊!
她在现代七八岁读书的时候,还很无知,也只是随大流的读书而已。
她没有想到她的人生,又这么的重来了一次!
然后,又重新的几乎是从零开始的读一遍。
*
大半夜,姚茂都已经入睡了,为了养足精神明日去国子监读书。
他从榻上起来,更衣洗漱……面圣的时候,姚雪已经在姚瀚的怀里睡着了。
姚瀚也快要睡着了,毕竟明日还要上朝,也不知道明日朝堂上又有什么事来烦他!
“拜见父皇!”姚茂工整的行了一个大礼。
姚茂也不知道姚瀚因为什么事,大半夜宣他,甚至犹如惊弓之鸟。
姚瀚抱着姚雪,声音稍微的小的问道,“明日就要回国子监上学了,也不知道茂儿功课做的怎么样了?”
“回父皇——!”
“小声些!”姚瀚用手捂着姚雪的小耳朵,略微有些生气的说道。
姚茂看着在姚瀚怀里睡下的姚雪,压了压声音,“回父皇,儿臣自然是完成了!不知父皇是否是要查验儿臣的功课?”
“不知道茂儿的功课什么时候做完的?”
“回父皇,儿臣想起来就做一些,慢慢的就做完了!”
“你与雪儿是兄妹!你做哥哥的,你可关心过你妹妹的功课啊?在避暑山庄,你们兄妹俩可是住在一块的,你过问过你妹妹嘛!”姚瀚看着姚茂这样子,虽然是压着声音,但是还是很生气的。
“儿臣有罪,确实是儿臣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