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瓷被男人吻得昏昏沉沉,有些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若不是门外急促的拍门声,怕是早就沉沦其中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恍恍惚惚地问了句。
“只不过什么?”
耳边顿时响起霍钦衍低低的笑声。
“只不过整个偌大的南家,除了你,谁也配不上我。尤其,是你的柜子。”
南慕瓷:“……”
几分钟之后。
宋妈在南秉鹤的示意下,正打算转身去楼下库房里找房间的备用钥匙,南慕瓷房间的大门一下子开了。
“宋妈,您老人家一大早咋咋呼呼地拍门,是家里地震了吗?”
南慕瓷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凌乱,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
末了,又在宋妈的注视下,抬手拢了拢自己微微敞开的领口,盖住自己漂亮洁白的天鹅颈,又转身慢悠悠地走回房间。
房门打开,宋妈能清楚地看到满地洒落的设计图纸,和不远处空荡荡的大床。
和平常一样的状态。
宋妈困惑地站在门边,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
“大小姐你不是胃不好,我这不是担心你吃了凉东西,会不舒服嘛……”
她说完,甚至还毫无顾忌地进了南慕瓷的房间,一路巡视过浴室和半敞的衣柜,这才终于放了心。
就见南慕瓷嘴里叼着牙刷,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困惑地皱眉问道。
“宋妈,你在找什么?”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一分钟之后,不远处那扇紧闭的房门也随之打开。
霍钦衍一身深色系浴袍,睡眼朦胧地打开门,抬眼见是南秉鹤,微微皱了皱眉,一边优雅地打着哈欠,一边懒散地靠在门边,声音里还透着清晨的沙哑。
“南叔,一大早就来拍门,这么想我?”
门外,南秉鹤早就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女儿和宋妈的对话,抓不到把柄,气得脸色铁青。
“你小子少跟我贫!”
他冷冷地看了霍钦衍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早上约了和南氏的供应商碰面,你陪我一起去。换衣服,下去吃早餐!”
一场风波,在霍钦衍火速翻过阳台,利落地从一个房间钻进另一个房间后,安全地结束。
这个早上,家里的氛围格外凝滞,南秉鹤的脸色格外冷。
南慕瓷越发变得小心,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战战兢兢地,连一丝亲密的举动,都不敢和霍钦衍有。
结果第二天晚上,霍钦衍照常和南秉鹤在书房聊公事到很晚。
原以为有了前一天的事情,这男人多少有所顾忌,不会随便乱来。
结果临近后半夜,这男人又用同样的方式,再度潜进了她的房间,酣畅肆意,又压了她一晚上。
害怕东窗事发,南慕瓷索性在霍钦衍即将回去霍家的头一天晚上,直接锁上了自己的阳台。
她窝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时间,默默地算着时间。
甚至在心里盘算着,她该和这男人好好谈谈,与其把这些时间用来压迫她,还不如好好说服她的爸爸,同意他们的事情。
深夜,书房响起开门声,外头有经过她房间的脚步声。
只是她等了很久,阳台上没有动静传来,门外更没有。
那男人一反常态,并没有来扰她。
一直到后半夜,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格外清晰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