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瓷又惊又慌,一下子失声喊了出来。
她的整个身体,在变得来势汹汹的药性前不堪一击,颤抖得不成样子。就连她伸出去推拒他的动作,都变得软绵无力,压根不起作用。
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浑浊,越来越薄弱。
南慕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用尽最后的意识,她艰难地张开嘴,发出微弱的祈求声。
“傅南霆,就当我求你,你能不能……也君子一回?帮帮我,送我去……”
男人没有回答她。
在一片越来越模糊的世界里,有男人迅疾如风的脚步声,线条紧绷的下颌曲线,唯有没有他的声音。
不远处的夜色里,有人一路小跑,满头大汗地到了傅南霆的跟前。
“傅少,咱们去哪儿?”
视线瞥见傅南霆怀里抱了个人,立刻眼明手快地拉开门。
下一秒,傅南霆抱着南慕瓷弯腰坐进后座,绷着脸沉沉对着前方说了声。
“去最近的医院,要快。”
司机应了一声,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心领神会地升起了隔板。
南慕瓷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迷迷糊糊听到这一句,终于无意识地松了口气。
那么强势具有侵略性的傅南霆,却终究不是个小人,没有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
只是……
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嘭。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傅南霆刚低下头,怀里的南慕瓷忽然直起身体,整个人瞬间死死地缠上他的胸口,一度发烫发热的手疯了似的去扯他的衣服,去亲吻他的脸颊,下巴。
“帮帮我,快帮我……”
“难受,三哥……”
即使是意识涣散,身体不受控制的时刻,她口口声声喊着的,仍旧是那个已经过世多年的霍钦衍。
傅南霆静静地坐着,身姿笔挺,黝黑深邃的眸子紧紧地攥住南慕瓷,眼中闪着沉而亮的光。
他不动,她就越发放肆,微颤的手沿着男人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猛一用力。
傅南霆的身体陡然一僵,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喊了句。
“南慕瓷!”
她却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般,越发疯狂胡乱地亲了上来,一个劲儿地哭喊着。
“三哥,三哥……”
傅南霆忍无可忍地一把扣住南慕瓷的手腕,猛地将她压倒了后座上,倾长的身体强势地压了上来。
他的眼中浮动着猩红,扯开南慕瓷的衣服,也扯开自己的领带,唇间的热气,带着修长的手指,毫无犹豫地欺了上来。
“放心,乖慕慕。总有一天,你会主动求我要你的。但现在,即使做个不动你的君子,我也该让你快乐才是。”
下一秒,还在飞速行驶的车子里,忽然传来一个女人近乎灭顶般的叫声。
他真的……
……
一夜过去。
外头晨光大亮,房间里却拉着厚厚的窗帘,只有一丝明亮的晨光,从缝隙里跳跃进来,叫醒了还在大床上沉睡的人。
被子外那一截藕白的手臂微微动了动,似乎觉得冷,又收了回去。
下一秒,长发散乱的女人无意识地从床上慢慢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