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不明白,柳小姐犯了这么大的错,为何还不处置她?”知画不解的看着正在亲自准备酒菜的乔琬琰,小姐历来都没有怕过柳诗妙,为什么这次却如此的瞻前顾后。
“这个女人还有她的用处在,暂且让她得瑟一段时日吧,她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我看看她还能蹦跶到多会。”乔琬琰现在不处理柳诗妙,自然是有一番自己的思虑在,不过这件事操作起来并不简单,只能是稍后再议。
“奴婢相信小姐,小姐一定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件事。”小丫头信誓旦旦的看着自家小姐,认真的模样十分可爱,乔琬琰笑着去摸了摸她的头。
同一个时间,柳诗妙的房间里则是满目狼藉,她此时十分的气愤,那个厉南黎也太窝囊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要把自己供出去,还好自己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只是今日的事情传出去之后,肯定会被外面的人看不起,不管自己是不是无辜的,她一个闺阁女子擅自约见了黎王那么多次,不被人说闲话就怪了。
“来人,我要给父亲传话。”柳诗妙越想越气,现在自己就只有乔陵这一个靠山了,说什么也得把今天这件事情,怪到乔琬琰头上,让父亲给自己做主。
“柳小姐,大少爷吩咐过了,将您禁足,不许你传递任何消息。”进来的是一个侍卫,是乔嘉筠身边的人,为的就是阻止柳诗妙向外界传递信息,自然不会同意柳诗妙的请求。
“我给父亲传话也不可以?”柳诗妙今日也是气急了,也没有平日里的那股子柔弱气息了,说出来的话也是十分的霸气凌人,颇有不讲理的意思。
“柳小姐请不要为难在下。”侍卫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但是仍旧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摆明了就是不听柳诗妙的话。
“本小姐可是府中的表小姐,你们居然敢不听我的?”柳诗妙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情绪是大起大落的,不是十分的委屈,就是十分的生气,自己都控制不了。
“柳小姐如果执意要闹的话,在下只能去通知大少爷了。”侍卫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有半分可通融的意思,也丝毫不畏惧来自柳诗妙的威胁。
“本小姐可是主子,传个信还要经过别人同意,你把本小姐放在眼里了没有?”柳诗妙如今被这些事情缠身,十分的气愤,早就没有了平日里那副白莲花的做派,说话也是十分的嚣张跋扈。知道的这是个府中见不得光的庶女,不知道还真以为是什么正经主子呢。
“在下不敢,如果柳小姐再这么闹下去,在下就只能去通知大少爷了。”侍卫还是那句话,心里则是对这个表小姐十分的不屑,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心里没点数?你算是哪门子的主子,不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吗。
“你敢威胁本小姐,你倒是去通知啊,我会怕他乔修筠吗?”柳诗妙现在这副嚣张的模样,其实是府里的下人们从未见过的,这些侍卫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自从今天从宫里回来之后,是又砸又摔又闹的,就差没有上房揭瓦了。
“既然如此,柳小姐就在此等着大少爷来吧。”侍卫今天本来就因为要在这守着柳诗妙不爽,同伴们都去庆功喝酒了,就自己还得在这守着这个不省心的表小姐,偏偏她今天跟吃错药一样,和乡野间的泼妇没什么差别,一直为难自己。
柳诗妙看着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退下的侍卫,也多多少少的有些冷静下来,虽然不明白今日为什么情绪起伏这么大,但是自己是真的十分生气,这些人现在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一个小小的侍卫就这么欺负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霍府中厅内
“不知道衡王是怎么看待琰儿的呢?”乔修筠觉得自己也确实是应该提提这件事了,万一衡王不喜欢自家妹妹,到时候他们去说亲,那岂不是很尴尬。
“琬琰十分的聪明,帮本王解决了许多的难题,本王十分的感谢她。”厉南衡突然被问道这件事,也没有反应过来,就实话实说了。
“那衡王可喜欢我们家琰儿啊?”乔嘉筠行事比较洒脱,非常直接的接过大哥的话题就发问了,倒也是十分的直爽。
“嘉儿,此话怎么可以乱说。”乔修筠并不想让衡王难做,因此出声制止了乔嘉筠,虽然他也想知道答案,但是不能驳了衡王的脸面啊。
“无妨无妨,酒后闲谈而已,不必较真,不必较真。”衡王其实并不觉得这句话有多么大的问题,更何况都是自己人坐着闲谈,何必拘泥于小节。
“我这妹妹啊,现在十分的聪明,也不知道哪家的公子能收了她。”乔嘉筠打趣了一句,然后就笑着继续饮酒了。
“琬琰如此聪明,将来必定是嫁入高门显贵之中。”厉南衡并不知道乔琬琰的心意,也不敢说些什么,恐怕再打扰了她。
“哈哈哈哈,琰儿确实聪明,但是她未必会喜欢什么高门显贵,这丫头啊,自有一番想法在,怕不是我们这两个哥哥们能做的了主的。”乔嘉筠闻言爽朗大笑,他是了解自家小妹的,非要追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种奇怪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侍卫匆匆来报,乔修筠听到了侍卫的汇报之后,脸上难得显出几分厌烦,挥手让侍卫下去之后,乔嘉筠问,“大哥,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府中的小事,左右也就是那一个不省心的,正在自己屋里闹着。”乔修筠也没有隐瞒,其他两个人一听便知道,说的无非就是这柳诗妙,这府中不省心的可不就只有这一个。
“且让她闹去,不知满足,早日处置了算了。”乔嘉筠一听是柳诗妙又在闹,不禁有些不爽,不知道满足的女人,若不是乔府和衡王党的人帮她,她这会早就被黎王拉去当替罪羔羊了,哪还有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