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空壳

虽然柳诗妙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把乔琬琰毒死,倒是苦于现在自己根本没有消息来源,压根不知道乔琬琰现在的身体状况,明明算着这两天就已经该传来乔琬琰病逝的消息了,却迟迟没有动静,她的心里也有些慌张。

“柳小姐,别怪属下没有提醒你,如果二少爷来了,这事情可是就闹大了。”两个侍卫好歹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这表小姐刚刚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了自家少爷,若是自家少爷知道了,岂会这么容忍她。

这两句话已经摆明了就是威胁,叫我们少爷来可以,但是你得想好了,少爷来了以后,你能不能承担得了后果。

“你们尽管去,我倒是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哼。”柳诗妙还真不怕这种事情,她可是父亲宠爱的女儿,就算自己犯下了许多的大错,他们也不敢怎么惩罚自己,只敢把自己关在府中,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辱骂他们了,有什么好怕的。

两个侍卫见状,相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然后一个人行了礼,就离开了柳诗妙的屋子,去寻找自家主子了,今日非要让这个柳小姐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不可。

君易院

乔嘉筠正看着属下汇报给自己的消息,脸上愁绪万千,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摆明了心情不是很好,若是平日,这侍卫是断不会上去招惹的,但是奈何今日的事情,若是没有少爷出面,恐怕是没有办法解决了,只能是厚着脸皮上去通报。

“主子,属下有事汇报。”

乔嘉筠知道这个侍卫是守在柳诗妙门外的侍卫,他现在十分的厌烦柳诗妙,哪里还想听到关于柳诗妙的事情,所以是头都没有抬起来,看都没看那侍卫一眼,说了句“说”。

“主子,今日里我们兄弟几个发了句牢骚,柳小姐便不依不饶,非要让主子过去说个理。”这个侍卫其实觉得自己的工作本来就是一份苦差事,现在说这话的时候,甚是委屈。

乔嘉筠一听到乔琬琰的事情,就由衷的感觉厌烦,这个女人除了每天惹事,就不会干别的,每次不是嚷嚷着要出去,就嚷嚷着要找父亲,也不想想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差一点就害得整个乔府陪葬,还以为自己是公主呢,如此的骄横无礼,实在是胡闹。

“没时间,不必理会她。”乔嘉筠现在根本不想看见那个讨人厌的女人,更别说过去跟她理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左右不过一个私生女而已,真以为自己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啊。

侍卫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称是以后就退下了,果不其然,这个女人在少爷的眼里就是一个祸害精,今天这一次的意思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默许了让他们处理柳诗妙,这便是给了他们权利,如此一来,肯定是不会再被那个女人呼来喝去的了。

柳诗妙这会还以为自己抓住了两个侍卫的痛处,等着乔嘉筠过来以后趁机套出乔琬琰的消息,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左等右等,只等到了去叫乔嘉筠的那个侍卫自己一个人回来。

“柳小姐,主子说了没有时间,让我们自己处理这件事。”侍卫回来之后,脸上满是得意,让你威胁我们,现在不还是任由我们处置嘛,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世家小姐啊,现在不过是一个人人都避之不及的私生女而已。

这个侍卫并没有如实说乔嘉筠的原话,乔嘉筠并没有说让他们处理这件事情,这个侍卫不过是为了能够镇住乔琬琰而已,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另一个侍卫听到了这话以后,脸上也是洋洋得意,他倒是想知道柳诗妙还能说什么,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是不明白自己所处的局面,还妄想把他们怎么样,真是痴心妄想。

柳诗妙听到这话以后,脸上的表情也是相当的精彩,没有想到乔嘉筠居然敢真的不拿自己当一个主子了,好歹自己也是他的妹妹,两个人都是乔陵的血脉,这句话却像是对自己不管不顾了一样,完全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可以随便让下人欺负的窝囊主子,半分没有给自己留情面。

“好啊,父亲不在,就连一个下人都能爬到我的头上,你们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柳诗妙虽然也有点惊讶,不过回过神来以后,继续开始谩骂。

左右自己现在在府里也是个没人疼的表小姐了,已经这么窝囊受气了,也只能说谩骂几句出气了,不然自己还能怎么样。

“柳小姐慎言。”两个侍卫现在是有恃无恐,自家主子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了一切,现如今这昔日里风光无限好的表小姐,如今还不是任由他们搓扁揉圆。

柳诗妙从来不懂得什么是隐忍,如今的局面虽然不利于自己,但是仍旧是打算可劲的折腾,直到自己没有折腾的余地了,才会善罢甘休。她现在也是懊恼的很,这剧情里的走向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但是如今确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能不懊恼,所有的局面都不利于自己,甚至就连原著里任由自己欺负的乔琬琰,都变成了一副样子,实在是可恨。

“你们给我滚出去,本小姐现在不想看见你们。”柳诗妙也知道自己现如今没有能力压制两个侍卫了,只能是叫嚣着让两个人滚出去消消气。

若是放到之前的时候,两个侍卫再不情愿,也会按照柳诗妙的做,但是现如今的局面下,压根没有理会她的话,依旧我行我素的站在屋里。

柳诗妙看到两个人不出去,心里也不禁咯噔了一下,这两个侍卫若是对自己动什么手脚,肯定有自己好受的,因此也颇有些害怕的意思,但是她现在仍旧是强撑着自己的气势,继续责骂两个人。

“我让你们给我出去。”柳诗妙现在的话对于两个人来说,就像是一个纸糊的老虎,空有一个壳子罢了。